何雨風的確是討厭熊孩子,尤其的煩棒梗這個熊孩子。
但是,讓他像對待小混蛋和李援朝那樣的弄死他,他卻真的下不去手。
畢竟那還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而且罪不致死。
「你們就等著看吧!」
何雨風扔下了一句話,便沖向了一大爺的家,咣咣的砸起了門,「一大爺,出事了,你快點出來!」
「誰呀!這麼晚了!」
一大爺的聲音從屋裡響起。
「我,何雨風,一大爺,你再不出來的話。院裡若是一會死人了,那可不怪我!」
何雨風叫道。
接著,又去了二大爺的家,又是一頓砸門。
如此一頓猛砸,到了秦淮茹家裡的時候,一大爺等人都已經穿好衣服,站到了他家門口了。
「咣!」
這次,何雨風可不是砸門了,而一腳把門踹開。
「誰,幹什麼?」
外面的吵鬧聲本就驚動了秦淮茹和秦張氏,門被踹開,兩人均是嚇了一跳,警惕的問了出聲。
「小王八蛋!」
何雨風也不理會他們,直接找到了睡得正香的棒梗,一把揪住了頭髮,向外就扯。
「媽!媽……」
棒梗吃疼,醒了過來。
「放開我兒子,你要幹什麼?」
秦淮茹在家裡只穿了一個藍布點子的汗衫,胸前到是鼓鼓囊囊的,拼了命的攔在了何雨風的面前。
而這邊秦張氏也打開了燈。
小槐花姐倆也被吵醒,是又哭又叫。
「幹什麼?問這小王八蛋呀!你兒子偷吃了我家的耗子藥!還在我屋裡拉了一泡屎!」
何雨風眼看差不多了,鬆開了棒梗的頭髮,是冷笑連連。
「不可能,我家棒梗才不會偷東西呢?」
秦張氏都沒有聽清楚,便下意識的說道。
「何雨風,你給我住手!這深更半夜的,再嚇到孩子!」
此時,一大爺也生怕何雨風再收拾秦淮茹這一家人,也沖了進來。
「嚇他,我這是救他!行,你們說他沒偷吃,是吧!等他被毒死的時候,那我可就不管了!」
何雨風扔下了棒梗,隨手封入了一段內力,是扭頭便向家走。
此時,他的屋門前可是擠滿了人!
「諸位,你們可是看到了吧!我這屋裡可是進賊了!還把我這進口的耗子藥給偷吃了!」
何雨風指著屋內說道。
接著,他又把那巧克力的包裝紙又拿了出來,「這耗子藥可是進口的!當時吃了沒事,幾個小時之後,才會發作,而且……只對雄鼠起作用!」
之所以這麼說,是他怕棒梗把巧克力也給小槐花她們吃了。
他還是不好意思折磨兩個還未上學的小姑娘。
而且,上樑不正下樑歪。
有棒梗這麼一個哥哥在,兩個妹妹將來是白眼狼,也怨不得她們。
「啥耗子藥這麼神奇呀!」
許大茂在旁邊問道。
「國外的藥就是這麼神奇,只對雄性基因起作用!而後,吃了藥的雄鼠就會發狂,見誰咬誰。從而起到滅鼠的作用。
這就好似把黃豆和水泥混在一起的作用,而且更加的霸道!」
所謂把黃豆和水泥混在一起當鼠藥,是一個相當神奇的滅鼠方法。
老鼠吃下之後,因為水泥有吸水的作用,所以老鼠會四處去找水喝。
而後,水泥凝結成塊,老鼠無比痛苦,最後會使腸胃堵塞。
而且由於太過痛苦,所以在臨死之前,會發瘋似的攻擊自己的鼠兄鼠弟鼠爸鼠媽啥的,從而達到一窩滅鼠的效果。
「這藥相當的霸道,人誤食之後,送到醫院都無解,除非吃下自己的拉出去的屎。要不然的話,送醫院都沒有用!
我可是把這事告訴大家了,如果沒有人承認的話,那這事可就怪不得我了!等到真死人了,公安過來調查,你們可得給我做證!」說完,何雨風才又看向了諸人。
「這世界上哪有這麼神奇的藥!」
許大茂笑了起來,還接過了何雨風手裡的包裝紙。
他雖然不認識外文,但由於走街竄巷,總給人放電影的原因,還真是見過巧克力。
不由得一陣發笑,正想說話的時候,卻看到何雨風走到了他的身邊,還把胳膊肘子給架到了他的肩膀上,「許哥,你見多識廣,見過這藥嗎?」
「我哪見過呀!」
看著何雨風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許大茂一個激凌,忙陪笑道,「我只是聽說過,還真沒見過!」
「媽!媽……」
就在此時,秦淮茹的屋內卻傳來了棒梗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我肚子痛!都要痛死了!」
而後,這叫聲是越來越大。
「完了,藥性發作了!」
大院裡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棒梗這個熊孩子好偷雞摸狗。又回想剛才何雨風所說的話,都有了這樣的猜測。
「何雨風,你這東西真是老鼠藥!」
一大爺表情相當嚴肅的問道。
「這事我能騙你嗎?一大爺,這事可怪不得我呀!我剛才可是去那屋了,人家說了,他家棒梗不會偷東西的!萬一那小王八蛋真死了,可是與我一點責任都沒有呀!」
何雨風攤了攤手。
「現在還說這個有什麼用?快去看看,送孩子上醫院呀!」
一大爺瞪了何雨風一眼,向秦寡婦的院裡跑去。
「我再說一遍呀!這病,上醫院也沒有用!只能吃自己拉的屎,才能以毒攻毒!」
何雨風再次說道。
「這天下哪有這個辦法?」
二大爺納悶道。
「怎麼沒有?糞湯即名黃龍湯,又名還陽水。本草綱目中可是有記載的!」何雨風回答道。
「是呀!我聽評書三俠五義的時候,好似還聽過龐太師他們請客中毒,那些客人爭相喝糞湯的事呢?」
三大爺的一個兒子送上了神助攻。
「一大爺,二大爺,你們幫幫忙。棒梗昏過去了!」
此時,秦淮茹跑了出來,焦急的叫道。
「快送醫院!」
一大爺衝進了屋裡,拿棉被裹著棒梗,便向外跑。
「你別瞎指揮,萬一真像何雨風說得那樣,再半道上死了怎麼辦?」
一大媽忙攔住了老伴。
「那……那怎麼辦?」
一大爺也有些做蠟了,相當的猶豫。
「何雨風說什麼了?」
秦淮茹納悶的問道。
「就說他那是什麼進口的耗子藥,吃了得死之類的。還說,送醫院沒用,得吃自己拉過的屎。我還以為是扯蛋呢?可你看棒梗這樣!」
一大爺抱著棒梗解釋道。
「啊!」
秦淮茹是目瞪口呆。
「媽!媽!我們也偷吃了,我是不是也得死呀!」
小槐花和小當看著棒梗雙眼緊閉,面色鐵青的樣子,嚇得是哇哇直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