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官宴
國粹一出,系統的扭曲度蹭蹭的往上漲,雖然現在國粹的知名度還不高,漲的不多,但這畢竟是一個長期發展的過程,加上加入了雲州之行大部隊,現在的命運扭曲度已經達到了1.4%。🍪🐟 ❻➈丂𝐡𝐮𝓧.Ⓒ𝓸𝔪 🎄🐤
【世界命運扭曲度1.4%(每天新增140000源點)】
我現在可是真正的地主老財,有錢人!
「行了,馬上就要到青州的碼頭了,之後就都是旱路了,各位都收收心,做好準備!」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金鑼姜律中把牌一把推倒,結束了幾天來的金融流通。
「是!姜金鑼。」許七安三人組不敢怠慢,立馬轉變狀態,這點職業操守還是有的。
三人組魚貫的走出房間,等來到門外,走在最後的宋廷風一把上前抱住許七安大腿,表情如喪考妣:「許寧宴,許大財主!哥哥這幾天可是輸慘了,你可不能見死不救,江湖救急,借哥哥點銀子花花?」
「哥哥?」
「借弟弟點銀子。」
「這不叫爹說不過去吧。」
「滾!」宋廷風一口拒絕,他以前被許寧宴用同樣的套路給騙過一次。¤ (¯´☆✭.¸_)¤ ❻❾𝕤Ħᵘא.ⒸⓄ𝐦 ¤(_¸.✭☆´¯) ¤
「叫不叫?」
「爹。」
「哈哈,好大兒,那你欠我的銀子就算了吧。」許七安笑容滿懷。
「靠。」宋廷風一個跳躍,想要直接對著許七安來一個黑虎撲食。
「再叫一聲?」
「爹。」宋廷風表面上張牙舞爪,實際心中卻很老實,沒錢的男人不要說在女人面前,在男人面前那也挺不起來。
「走走走,都是小錢,我早就想好了,以後我管你叫廷風,伱管我叫爹,不會太難為你吧。」
「我靠,許七安你大爺的.老實說,你是不是每天都在琢磨這事!」
嬉笑打鬧聲逐漸遠去。
中午時分,欽差隊伍終於抵達了青州碼頭。
到青州之後,就要改走旱路,走旱路就得有馬車、馬匹,這些東西欽差隊伍一般是不會從京城帶出來的,需要找當地官府幫忙調度。
除非一開始從京城出發就是走的陸路。
下了船,許七安立馬被欽差張巡撫叫去一起去面見青州布政使紫陽居士楊恭楊子謙,這小子就是個萬金油,哪裡都用的上。♢♦ 6➈รHuˣ.𝕔όᵐ 👽♢
而青州布政使紫陽居士楊恭正是之前白嫖了許七安半首送別詩的那個雲鹿書院大儒,於情於理許七安對於紫陽居士都是有大恩的,張巡撫知道此事,所以此行叫上他定能事半功倍。
其餘人等還是規規矩矩老老實實的來到青州驛站稍作整頓,等待上頭的安排。
而楚臨陽以前與雲鹿書院並沒有什麼瓜葛,與書院中的大佬也沒有什麼交集,也就隨大流先到驛站休息。
臨近黃昏時分,青州布政使司的一個吏員騎馬來到驛站,說是青州布政使紫陽居士楊大人邀請姜律中和楚臨陽參加欽差歡迎宴會。
楚臨陽二話沒說,走著,這官場上的聚會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參加,不免有些好奇,這古代的領導吃飯前要講話嗎?講多少時間?有沒有稿子?
路上楚臨陽和姜律中一起同行,到地方後下馬隨侍從來到一處精緻的小院。
只見小院內燈火通明,帷幔低垂,青州各級官員們列案而坐,把酒言歡。
從教坊司請來的樂隊、舞姬在寒冷的庭院裡伴隨著樂曲翩翩起舞,為大人們助興。
其實最初的教坊司就是純粹的歌舞表演團,專在官場宴席上表演歌舞助興,但不要小看他們,領頭的都有官身,下面的人也都是有編制的。
後來才漸漸演變成官辦妓院,因為名氣大,所以人們都把教坊司等同於了妓院,但其實妓院也只是整個系統中很小的一部分。
宴席很是熱鬧,文官嘛,嘴皮子那是吃飯的傢伙,絕不會讓人感到冷落,倒是有些像現代的酒會,但沒有現代酒會那樣走來走去那麼自由,大家都是坐著的,敬酒也是遙遙示意。
今天宴會的中心人物無疑是布政使楊恭,以及巡撫張行英,本來武安侯世子楚臨陽也可算一位,畢竟是未來的侯爺,排面還是在的。
不過除了打更人內部,連同行的巡撫張行英也不知道他的身份,那這些青州的官員就更無從知曉了。
至於其他的官員,在這裡都是配角,都是綠葉。
剩下就是場上唯三的武人,雖說一隻手就能吊打一打文官,但武夫和文官天生敵對,沒什麼人愛搭理他們,他們仨也不鳥這些文官,正好樂得悠閒,該吃吃該喝喝,不用理會官場上的應酬。
但許七安明顯小看了他那幾首詩的威力,經過士子大儒的流傳,很少有官員不知道他身為一個打更人銅鑼竟頗有詩才。
況且其中一首詩的主人公正是現在坐在上首的青州一把手,下面的官員哪個不會揣摩上司的經歷,從而知道許七安也就不足為奇了。
果然,還是和原著一樣沒變,不消片刻。
一位穿緋袍秀雲雁的官員,朝著許七安舉杯示意,遲疑道:「這位小大人,可是「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的作詩人?」
此人正是青州知府,在青州也算得上是高官了,而其餘官員也不約而同地停止了交談和飲酒,笑而不語的一同關注著這邊。
「卑職當不起大人這般稱呼,那詩確實是卑職寫的。」
哦,果然是他眾官員露出恍然之色,卻又在意料之中。
難怪了,布政使大人聽到這個名字後,立刻火急火燎的趕過來,這位可是大人赴任後的第一功臣。
一時間,眾人吹捧,許七安很快就成了場上的焦點。
氣氛很好,青州知府又笑著抬了一句:「不知許大人在京城還有什麼佳作?」
許七安本來就尷尬的一比,聽到這句恨不得把這老頭打扁,這在老鄉面前你不是讓我社死嗎,這些是我自己作出來的詩嗎,你不知道不代表某人也不知道。
抬首往楚臨陽那邊一撇,就看到他也正面帶微笑的看過來。
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只能尷尬的衝著楚臨陽點點頭。
許七安眼睛一轉,心想不行,怎麼能就我一個人社死,把另一個人也拉下水不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