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
真是希罕且寶貴的體驗啊~
按理說，一張卡牌死亡後系統會讓我選擇其餘卡牌切換，但現在沒有出現這個情況，也就意味著我仍舊使用著毀滅日。
當楚薪將意識沉入卡包內，當即看見了變成灰色的【四維·宙星基多拉】，不過【四維·裁決毀滅日】僅僅是出現了大量裂紋，依舊泛著本來的光輝。
只要不是所有卡牌都嗝屁，那麼24小時後，死亡的基多拉就會自動恢復。
倒是毀滅日此刻的狀態~~~
楚薪頓悟，下意識地暗暗呢喃：「原來如此。」
現在他的情況有點複雜，當楚薪將思維意識從系統內抽離後，就明顯地察覺到了異樣，這種異樣到底有多麼明顯，就好比平原上凸起了一座山峰。
因為他的思維被分裂成了無數個分散體，不過思維卻保持著唯一性，是具備統一概念的個體。
為何會這樣，再簡單不過！
每一次戰鬥時釋放出去沒有插手管理的毀滅日孢子、無數次激戰時四散流落的血肉基因，還有被毀滅日孢子寄生卻不自知的宿主、不知所蹤但遍布寰宇的毀滅蠕蟲。
這些物質都是毀滅日的一部分，哪怕脫離了本體，距離相隔再遠，每一份都具有再生與重生的被動特性。
隨著時間快速流逝，沒多久，楚薪就看見了數之無盡的不同畫面，源自一個個置身於不同星球、星系、宇宙的自己，數量已經多到了無法計算，甚至有很多星系被毀滅日孢子所占據，淪為了毀滅日的巢穴溫床。
好在他能夠操縱每一份自己，就這樣，一顆位於偏遠星系的荒蕪星球，出現了瑰麗壯觀的奇觀現象。
當然，也透著濃濃的詭異恐怖。
嗡嗡嗡~
只見幽深靜謐的宇宙空間如湖面泛起層層波瀾，蕩漾著掀起驚心動魄的紋路。
波紋重迭出細密的褶皺，撕裂了大量的缺口。
而後，億億個大小不一、殘缺畸形的毀滅日從中飄蕩飛出，如一枚枚光暈碎片匯聚在一起，其中還有密密麻麻的蠕動的殘破肉塊，它們長出遊動的觸鬚，八爪魚一樣遊了過去。
接下來的進程就十分迅速了，完整的毀滅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凝聚，皮肉與骨骼生長的持續聲響清脆炸裂，震得周遭的時間、空間紊亂暴動，宛如千錘百鍊鑄造而出的神兵利器。
當空間裂縫癒合，一顆跳動的碩大心臟化作尖刺扎入胸腔，楚薪死而復生！
下一秒，卡牌文字浮現：
「向死而生，毀滅即新生，請繼續保持留後手的優良美德；
熟練度+3%，達到97%；
獲得獎勵：
對珀佩圖阿的普通攻擊產生了50%的免疫抗性，對普通六維生命體的所有攻擊產生了50%的免疫抗性；
四維法則全盛領悟，時空之力運用自如，加上豐富的諸天穿越的經歷，宿主具備打破局限、突破桎梏的想像力，已觸及五維的門檻；
【四維·宙星基多拉】即刻復活。」
文字剛一一出現，卡包內忽然傳出異動。
這異象的動靜還不小，這不，楚薪那重塑的臉上驟然迸發出難以抑制的欣喜笑容。
一行來自系統的祝福突然跳出。
「恭喜宿主，開花結果，涅槃質變！」
嗡——
一剎那，卡包內有三張卡牌噴湧出璀璨的金色，名字也逐一改變。
【沙贊·雷伊】進化為【四維·天罰雷伊】。
「覺醒時空之力，可將審判雷霆降臨萬界，基礎速度便可超越光速，極致速度凌駕於時空穿越，足以將命運的絲線拋在身後。」
【黑皇帝·青銅與火之王·諾頓】進化為【四維·帝龍諾頓】。
「覺醒時空之力，統帥萬界龍群，在時空洪流中展翅翱翔，可操縱世間一切元素，將龍皇威名傳遍諸天。」
【真·哥斯拉】進化為【四維·焚獄哥斯拉】。
「覺醒時空之力，可開闢死亡之界，化身焚燒之煉獄的狂暴主宰，溢散之焰能燃盡無垠星海。」
劫後逢生，喜事連連！
楚薪情不自禁地自顧自地拍起手來，或許是這具新的身軀比以往更加強悍，高興之餘沒有控制好力道，轉眼間，身下的荒蕪星球連帶這一個星系齊刷刷地炸裂開來，塌陷進了一處暴亂的空間深淵之中。
楚薪輕飄飄地一抬手，空間深淵如同被瞬間填平的土坑，周圍直接具現出了一個新生的星系。
「零幀起手、極致絲滑、毫無延遲。」他想到了一些詞彙來形容如今對時空之力的駕馭。
正如系統所說，毀滅日現在處於四維和五維之間，距離後者或許只差臨門一腳的契機？
五維的核心是想像力，這一力量可以讓人無所不能，猶如言出法隨的仙人。
五維生命體的時空之力可以跳出DC宇宙的範疇，憑藉自身能力一定程度地穿梭不同位面，例如去往別的創世之手建造的宇宙空間，亦或打破次元壁去往DC創作者所在的地球，當然，五維的極限也無法掙脫至高上帝的領域束縛，無法像楚薪那樣真正地諸天穿梭。
而五維實際上已經算是DC宇宙的純粹戰鬥力的極限，像監視者、世界鑄造者那樣的六維生命體，只是具備更高級別的權限，若是將他們的權限剝離，可能和五維的本質實力差距並不大。當然，這也只是理論上，畢竟監視者他們都掌握著獨特且強大的超級力量，比如反物質能量、生命方程式等等，而珀佩圖阿那種層級的六維生命體，本身的戰鬥力就驚世駭俗，絕非尋常角色有資格應對。
忽然，楚薪萌生出一個念頭，且宛如魔音地不斷催促他那樣做。
於是，向來行動力超群的他當即抽出了目前為止的五張四維卡牌，並默念「融合」。
倒不是他急著想看看會融合成什麼強大畸形的怪物，而是受到卡牌系統的無形指引，好像這樣做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發生。
嗡！
霎時，四道轉動的圖騰輪盤在毀滅日的身後接連浮現，這一幕像極了魁拔里的開脈門。
「【四維·裁決毀滅日】+【四維·宙星基多拉】+【四維·天罰雷伊】+【四維·帝龍諾頓】+【四維·焚獄哥斯拉】=【五維·終焉之荒】」
這一刻，楚薪方才明白系統所說的「涅槃質變」是什麼。(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