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
蕭奈何臉色驟然一變,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恢復常態,變得十分的平靜。他的雙眼中雖然閃爍著一絲震驚和好奇,不過隱隱約約已經知道某些事情。
顯現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分離了很久的丹月峰峰主呂詩月。
「當初呂師尊在丹霞派無故失蹤,我就覺得十分的蹊蹺了。特別那個時候丹月峰還是十分的敏感,即便她要突破鬼仙,也不可能令一絲氣息都沒有留下來。想要逃過正崇光、禮焰心和戰長風的眼睛,最大的可能自然就是在乾坤鼎裡面突破。」蕭奈何點點頭,慢慢的猜出呂詩月失蹤的情況。
呂詩月整個人躺在一股流光之中,像是在月光之下沉睡,成為一個睡美人。呂詩月絕美的容顏上,有一絲蒼白,蕭奈何知道那是她體內的鬼仙之力生出來,保護了她的金身。
「嗯?她體內的氣息明明進入了金仙,可是金身卻還是鬼仙,怎回事?難道是半步金仙?難道和半仙是一個模樣?」
蕭奈何也發現了呂詩月體內的詭異之處,此時呂詩月躺在中間,身上的鬼仙之力明明是蛻化出了金仙的氣息,自動將她的金身保護住了,就是非常奇怪,肉身卻沒有進入金仙。
噗呲。
忽然乾坤鼎發出了一絲巨響,在中樞世界,乾坤鼎的道力蔓延過來,直接像是呂詩月蔓延過去,要將呂詩月包圍起來,吞噬到中樞深淵。
「休想,看來這乾坤鼎絕對是有著巨大的古怪,還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來。」
在此時,蕭奈何隱隱發現這個乾坤鼎絕對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說不定呂詩月的失蹤還有現在這副模樣就和乾坤鼎有關。
他有響起來,當初呂詩月的師尊姑射也是無故失蹤,蕭奈何雖然不知道其中的真相,可那個時候聽宮婉清她們說,姑射也是在進入到仙道非常關鍵的時刻,失蹤了。
現在聯繫呂詩月和姑射兩個人的情況,蕭奈何立馬是恍然大悟,這乾坤鼎絕對不是普通的七品神寶。
「乾坤鼎,給我鎮下來。」
蕭奈何雙眼折射出了一陣精光,體內忽然是一陣暴動,將在地宮裡面得到的道法通通施展了一遍。
「化物真功」「先天神光」「玄武聖功」「蝕魂寒焰」「碧雲六變」「凌霄太乙術」「明王蝕魂決」「誅妖嘯月閃」「三梵千里天象」
妖道、人道、佛道,三種六界大道道法被蕭奈何一瞬間施展出來,匯聚出了無數層靈光,在此時蕭奈何身上積累了太多的靈力,也是要釋放出來的廢靈。
轟!轟轟!轟轟轟轟……
轟隆的一聲,蕭奈何身子一退,抱著呂詩月的嬌軀,還沒有來得及感受到懷中那一股溫香柔軟,蕭奈何立馬是爆發出了諸天神明般的襲擊,入暴風雨一樣襲來。
長長的河流,一流淌過去,在乾坤鼎之中連續爆炸,乾坤鼎器靈席捲而來的海潮還沒有來及將呂詩月收回去,被蕭奈何這近十招妖人佛三道道法連續轟開。這是何等的威猛。
下一刻,蕭奈何連續是踏出了上百步,體內的靈力已經恢復到了極點,配合這麼多道術施展出來的威壓,別說金仙巔峰了,就算是神真境初期的強者看到了,也要考慮考慮要不要暫避鋒芒。
轟…………
蕭奈何雙手一動,將呂詩月放在了中央外面,在四周觀想出了五方佛,鎮住了東南西北中四大方向。
「師尊,師尊!」
蕭奈何從自己的時空世界裡面取出了一顆丹藥,這顆丹藥是煥發生機醒神的,給呂詩月服用下去之後。
一股清靈的靈力立馬是從呂詩月的體內流下去,隨後是流遍整個身體。蕭奈何懷中的呂詩月隱隱約約是變得十分的柔軟。
因為呂詩月被自己的靈力保護起來,顯現出了僵硬的形態。現在蕭奈何一個丹藥立馬是化掉僵硬的靈力,變得柔軟起來。
蕭奈何感覺懷中柔軟無骨,呂詩月身上的處子仙香也隱隱在蕭奈何鼻下閃過,饒是他這見慣世面的蕭奈何,也微微感覺到了一絲尷尬。
無論是前世今生,他還從來沒和什么女人親密無間過。就算是丹月峰那些師姐,還是雲蔚雪那一層身份,在蕭奈何眼中也從來沒有那種感情。
不過呂詩月確實是個絕妙的佳人,蕭奈何雖然抵擋住了體內的**,可還是感覺到了一絲窘迫。
「恩恩……」
就在此時,呂詩月口齒不清,發出了恩恩的聲音,她的眼皮也是眨了一下,蕭奈何知道自己的丹藥是生效了。
隨後是將體內一絲多餘的靈力注入她的體內,勾起了體內的靈力互相融合刺激,隨後呂詩月的手指也是動了起來。
「我這是……奈何?奈何!」
呂詩月睜開雙眼之後,立馬是將當初的事情記起來。隨後再落入自己眼中的人,居然是她丹月峰最小的弟子蕭奈何。
「呂師尊終於醒了!」蕭奈何淡淡一笑,停止了向呂詩月輸送靈力的動作。
不過呂詩月卻是一頭霧水:「你怎麼在這裡?我依稀記得自己在衝擊金仙的時候,被她給鎮住了,利用了乾坤鼎的器靈將我封印,還好我及時施展了結界保護神魂金身。」
就在此時,呂詩月忽然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她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子縮在蕭奈何的懷中,像是小貓一樣卷在一起。
這種姿勢十分的曖昧,修煉了幾百年的呂詩月此時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感受男子身上的陽剛氣息,而且還是她那個唯一的男弟子。
刷……
呂詩月下一刻立馬是坐了起來,連忙是穩定自己的道心。被蕭奈何這麼親密的抱住,呂詩月居然先自己數百年來未曾鬆動的道心,隱隱約約變得有些粉紅色。
「心靜心靜!」
呂詩月硬是將自己躁動的內心給鎮壓下去,將體內粉紅色念頭給遁化掉。不過她再看向蕭奈何的時候,臉色閃過了一絲紅暈,很快就被她掩飾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