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佛搖搖頭:「哎,沒想到俺這麼多年沒有出關居然有人這麼看不起俺千林寺了。也罷,讓我親手將它奪過來之後,在洗去你們這一段記憶,也算是仁至義盡!」
說話的一瞬間,金佛的身形頓時是變出了一絲金光,宛若是佛門至聖大道,從虛空中演變出了滔天威能。
「這金佛果然是金仙巔峰的強者,一聲威能已經達到如此程度,即便是掌門師兄也比不上他了。」馬若男整個人在如此金光之中,宛若是沉迷不見。
金光大海遊動,一陣陣波瀾形成的滔天威能,此時金佛不過是踏出了一步,伸出一隻手抓來,立馬是使得整個虛空變得十分的危險。
蕭奈何渾身光芒環繞,被金光是包圍的徹徹底底,還有其他兩個人,馬若男和趙友亮也被包圍起來。
在戒光的眼中,蕭奈何不過是臨煙閣的一個真傳弟子,得到了寶物肯定會交給馬若男或者是趙友亮這樣的人物,所以一開始金佛對付的人並不是自己,而是馬若男和趙友亮。
「馬師伯、趙師伯,這金佛太厲害了,一招之間已經可以影響天威,我們三個人合齊力都不是他的對手。倒不如分開逃走,他只有一個人,只能追一個而已。」
蕭奈何大聲叫道,他現在的本尊實力遠遠比不上金佛這金仙巔峰的級別,只有逃出去施展殺戮分身,才有和金佛一戰的資本。
「好,我們三個人直接破開結界,然後從東南西三個方向離開。」馬若男點點頭,這個時候他們各自之間都無法照顧好,這個時候自然只能夠憑藉運氣來生存了。
「要不我們將丹道星棋的碎片交給金佛吧,只要交給他我們就不用死。」趙友亮面對這等滔天威能,心中是在是害怕極了。
馬若男冷冷一哼:「趙師弟,就你這種心思,遇到強者窩囊不前,永遠都不能突破到金仙。就算我們將丹道星棋的碎片交出去,難保這金佛不會擊殺我們。今日傳出去千林寺的名聲勢必要一落千丈,他千林寺哪裡會做這等生意?」
趙友亮一咬牙,此時對于丹道星棋這六品上等法寶的碎片,他也是非常不想交出去的。若是以後能夠煉製成功,到時候臨煙閣憑藉丹道星棋,就算是金佛來了也能夠抗衡甚至擊殺。
「也罷,今日我們三個人分開逃跑,看誰運氣差。」
馬若男不說,蕭奈何這個弟子雖然是化仙,不過趙友亮知道蕭奈何是擊殺過薛烈這樣的人物,連玉霞仙子都奈何不了他。若真的說實力,連自己都未必是他的對手。
「奈何,走!」
瞬間,馬若男、趙友亮和蕭奈何各自從三個方向之間離開去,從金色海洋之中直接逃走了。
金佛原本平和的臉上也顯現出了一絲冷酷:「想兵分三路?戒光,你隨我來掠陣。」
說完,金佛忽然一手揮動出來,漫天的金光形成的金色海洋環繞在他的身上,像是包圍成了一個獨立師姐,將金佛和戒光直接籠罩在一起。
此時趙友亮全力狂奔,根本不敢看後面有沒有人追過來。若是運氣好的話,今日他們三個人中最多一個要被擒住。若是運氣不好,說不定三個人都要被叫截殺,畢竟他們都不知道金佛這個金仙巔峰的強者到底有什麼手段。
轟轟轟!
忽然,一道白金色牆壁從虛空中呈現出來,在大地中裂開來,直接變成了一座千萬丈高的牆壁。
趙友亮差點躲閃不過,直接撞在這金色牆壁上面。
「沒想到我還是被他追上來,難道天要我亡我?」趙友亮臉上全是絕望,慘白的臉色。
金佛帶著戒光夾帶著漫天的佛光威壓,直接是碾壓而來。
趙友亮在這種絕境之中,頓時激發出了心中的兇狠,死死的鼓動體內的金丹,只要金佛真的下殺手,他立馬自爆金丹。就算炸不死金佛,起碼也能夠傷到金佛一點兩點。
「我說過,你們是逃不過俺的手掌心的。」
一股香氣從金佛的口中傳來,此人修煉到了金仙境巔峰,佛中仙道至聖,已經是到達了口生蓮香的境界,一語度化的能力。
「我佛天光。」
金佛一手伸了過來,此時趙友亮整個人像是被金佛掌控在手心中,逃都逃不出去。
「好厲害,居然一下子就控制住我了,我連自爆金丹都做不到,這金仙巔峰的高手既然已經強悍到如此程度?」
金佛並不知道趙友亮心中的想法,不過他眉頭微微一皺,說道:「他身上沒有一絲佛道道力,看來不在他身上,應該在那個女人的手中了。」
說完,金佛將戒光帶到身邊來,化成了一道流光,直追另外一邊。
趙友亮絕處逢生,此時整個人是愣住在當場,他沒想到金佛居然沒有殺自己,那種呆愣讓趙友亮此時都來不及生出喜悅,馬上是轉換成了驚恐:「糟了,丹道星棋碎片在師姐那裡,他們肯定是追師姐了。」
猶豫了一下,趙友亮一咬牙還是朝著馬若男的那邊的方向飛奔過去。
馬若男自分開之後,全力狂奔,幾乎是連吃奶的力氣都施展出來,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已經飛奔到了數里之外。
「不知道師弟和蕭奈何他們兩個人怎麼樣了?看來那金佛似乎沒有追到我這邊來。」馬若男暗暗鬆了一口氣,起碼她身上有丹道星棋的碎片,那才是最重要的。
「是嗎?我說過,你們任何人都逃不過俺的手掌心。」
忽然,在馬若男的四周出現了一朵白色煉化,像是佛祖坐蓮,金佛的腳輕輕點在白蓮之上。
馬若男臉色狂變:「金佛,我和你拼了。」
說完,馬若男手中的龍頭杖像是化出了一道黑氣,變成黑龍,直接捲風殺向金佛。
「太天真了。」金佛冷冷一哼,一個鬼仙巔峰的女人他還看不上眼,只見他兩手一拍,頓時將馬若男掌控住。
隨後,金佛臉色又是變化:「怎麼可能?難道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