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星空,是虛空橫流之上的區域。
和太宇星空不一樣,域外星空是處於內星空,也就是第一位面之中的特有的星空,和太宇並沒有什麼聯繫。
此時,域外星空一處角落,漂浮著一艘飛船。
這一艘飛船相當於一座巨大的宮殿,顯然是一件非常了得的道器。
其中,戰皇和劍西來兩個人,在甲板上面。
這兩個人身上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自得,反而是透出了一種深深的顧忌。
「三生那幾個傀儡被我們幹掉了三個,若不是當時擔心三生趕過來,我肯定要將其他傀儡全部幹掉才行。」
戰皇渾身殺機,語氣森冷。
劍西來點點頭,道:「三生居然要抓我們兩個人,我若是沒有猜錯,這三生應該是要煉化我們兩個人,將我們兩個人煉化成無源傀儡。」
「好狠毒的傢伙,將我們兩個人煉化成無源傀儡,這種事情他居然做得出來?」
「這個不好說,你看他那七個無源傀儡,雖然都是無源初期,但是第一位面之中無源修者本來就少,他居然可以找到七個人,可見這三生有多厲害。」
「三生到底是什麼來歷?聽那個蕭奈何說,此人是從太宇深處的另外一個位面來的,你說,這會不會是真的?」
聽到此話,劍西來和戰皇忽然沉默了一下。
最後劍西來點點頭,用一種深沉的語氣說道:「估計不會有假,很顯然這三生施展的大道完全不同於我們第一位面的道法,而且那蕭奈何也完全沒有騙我們的必要。」
「沒錯,這個蕭奈何雖然說是被侯希白那小子引上來的,不過此人實力強大,連三生都給迎戰,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
「他迎戰三生、天道陳銘和侯希白三個人,估計不好過,但我卻看得出,此人似乎有所憑仗,我感覺此人不可能會輸。」
「不會輸?那豈不是說這個蕭奈何,已經是那個境界的人物了?」
劍西來吐了一口氣,道:「戰皇兄,其實你並不知道,之前在他進入到祖神山的時候,我曾經和他較量過一次,雖然時間不長,但顯然此子實力不在我之下。我懷疑他,可能真的是無源後期的高手,否則他也不會有勇氣去對付那三個人。」
戰皇忽然身子一抖,道:「這樣好了,既然這個蕭奈何和三生也有矛盾在,我們何不借用蕭奈何的手,來對付三生。此子如果真的是無源後期,就算我們暫時投靠於他,那又何妨?再說我們還可以在他手中取經,得到晉升無源後期的經驗。」
「就這麼定了,我們這就回到神界之中去找蕭奈何,只有他才能夠救得了我們二人。」
嘶嘶嘶!
就在這個時候,好像有什麼撕裂的聲音傳了過來。
從上空,出現了一道虛空裂縫,無數的雷霆迸發出來,一股浩浩湯湯的威壓更是在頃刻間降臨下來。
「戰皇,劍西來,你們兩個人倒是聰明,居然想要了利用蕭奈何來對付我,不過你們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因為從今天開始,你們就要變成我手中的傀儡了。」
從虛空深處傳來了一道冰冷的聲音。
戰皇和劍西來一聽,頓時渾身一顫,抬起頭來,看到了星空之上的一道人影。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三生。
此時三生四周帶著一股紫色的氤氳,似乎是形成了一個漩渦,可以絞碎各種大道。
「三生!」
劍西來和戰皇臉色變得慘白,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是從甲板上面竄出,抽身爆退。
此時他們連自己留在船上的弟子親人都不管了,只有逃命才是最重要。
「你們逃得掉嗎?」
三生冷冷一笑,反手就是一抓,五指宛若神山一般,在虛空之中凝聚出了一個巨大的光影
隨後,好像從天而降的五指山,狠狠鎮壓在了這兩個人的身上。
「啊啊啊啊……你居然已經是無源後期的強者了?」
「你們現在才知道,太晚了。」
三生搖搖頭,不由分說,從他眉心之中發出了一口大鐘,好像是包含整個星空,顯現出了一種極其玄奧的味道來。
隨後,這一口大鐘狠狠的撞上來,將底下的戰皇和劍西來就是一黏,一把給收入進去。
戰皇和劍西來兩個人雖然是在拼命的翻看,但發現根本不能掙脫出去,整個人的神魂、肉身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束縛住,忽然眼前一黑,再也感覺不到自己的意識!
將戰皇和劍西來兩個人抓起來之後,三生看著遠處還在飛行的飛船,沒有任何猶豫,就是一拳轟出。
哐當。
恐怖的威壓瞬間爆發出來,就好像一種吞噬萬物一切的力量。
那一瞬間,飛船之中所有人直接是灰飛煙滅。
在無源後期強者的拳意之下,即便是無源初期的強者,也根本不是對手。
「接下來應該要去見那個人了,雖然我不太想要見他,但如今有一個蕭奈何這樣的敵人,實力也不在我之下,只有和那個人聯手,才能夠殺掉蕭奈何。」
隨後,三生揮揮手,淡淡道:「希望文曲和破軍兩個人不要讓我失望,他們雖然實力不高,但是體內的星元玄石,確實可以幫助我找到那個人。」
…………
遠在神界之中的蕭奈何,陪伴了雲蔚雪遊玩了幾天。
這幾天蕭奈何都沒有可以去想那些修煉的事情,他如今的心神需要一次洗鍊。
其實他跟著雲蔚雪砸神界之中走走,也算是得上一種變相的修煉,不過修煉的不是道道術,而是他的心靈。
只要心靈擦拭更加明亮乾淨,對他的修為也是有所幫助。
「嗯?」忽然,蕭奈何感覺到了一種非常不舒服的念頭,就好像是隱隱約約被人鎖定住的感覺。
這種感覺雖然瞬間衍生出來,不過在下一刻就消失不見了。
「怎麼了奈何?」
雲蔚雪感覺到蕭奈何似乎有些情緒波動。
「沒什麼,我只是感覺到有人似乎在背後議論我,肯定要做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