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重陽完全不知所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上個月,他仍然是神使榜第二名。
這回就掉落了。
王重陽苦笑,「我的第二名,又沒了。」
他辛苦多時。
最後竟還不如一個新人。
他有點沮喪。
還有點……無奈。
王重陽作為老牌神使,現在已經輸了。
「鍊氣五層都撐不住,這個新人已經鍊氣六層不成?」
王重陽細細思索。
他越想越覺得驚恐無比。
總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事情發生。
當然,也有可能是兩尊鍊氣五層的存在。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王重陽就感覺到自己被拍死。
張啟山,一個新生代的神使已經這麼可怕。
王重陽已經可以想像到,「一旦給他充足的時間,他將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領先。」
這不是一件好事。
林朝英望著王重陽失望的樣子。
她不由擔心地問道:「重陽,你……沒事吧?」
她是真怕王重陽有一個好歹。
關於神使榜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但是,一看王重陽現在的樣子。
林朝英就知道沒有好事。
「沒事,只是掉落到神使榜第三名罷了。」
第二名。
已經沒有了。
林朝英連忙問道:「怎麼回事?」
她心裡疑惑,之前不是都好好的嗎?
她有點不理解。
聞言,王重陽解釋道:「有一個新人,叫張啟山,幾個月的時間就衝到第三,前些時日更是衝到第二,將我壓下。」
頓了頓。
王重陽嘆道:「上一次,我僥倖突破到鍊氣五層,這才重新奪回第二名。」、
「但是現在……又沒了。」
他很無奈,很苦澀與痛楚。
被一個新人超越。
王重陽有點尷尬,還有點不知所措。
「重陽,我們一定會更加努力重回巔峰的。」
林朝英安慰道:「你放心,我會努力修煉,馬鈺他們也在努力修煉,就連長老們,還有那些靈獸也是如此!」
努力修煉。
王重陽閉目養神,「行,那就努力修煉吧。」
當然了。
王重陽的心裡其實也沒底。
他總覺得張啟山這個新神使有點特別,有點詭異。
「說不定,他還會更可怕。」
一個新人。
一旦衝擊起來,誰都擋不住。
另一個世界裡。
張啟山看著眼前的排名,不由得笑了。
「第二名,我終於爬回來了。」
上一次。
張啟山屁股都沒坐熱,就被王重陽衝上面趕下來了。
這一次,他要牢牢穩固住。
「張起靈,靠你了。」
張啟山拍拍張小哥的肩膀,一臉期待的樣子。
興許……
靠著張小哥這樣的人。
他說不定可以衝上最高名次。
比如,第一名。
而不只是第二名。
第二名,永遠不是他的終極奮鬥目標。
張小哥:「……」
聞言,張小哥有點懵。
他皺眉道:「我一個人,可能支撐不起你走那麼遠。」
「我知道,所以我也在準備。」
張啟山說道:「但是,在關鍵時刻還得靠你來支撐。」
張小哥一臉苦笑。
自己居然還成為一介大佬了。
現在都需要別人的注意。
張啟山面色露出笑意,「好好修煉,鍊氣五層不是你的終點,我很快就會追上你的。」
張小哥御劍而去。
轉眼間。
他就離去了。
一身如一道流光一般。
頃刻間就消失去。
不見蹤影。
自突破到第二名後。
張啟山臉上都堆砌著笑容。
他很高興,「王重陽,你不會再有機會了。」
他想把第二名牢牢把握住。
不給王重陽任何機會。
第二名,這很至關重要。
有第二,才會有第一。
與此同時。
大荒界的許臨安。
他正在努力修煉,凝結金丹。
只等金丹一成。
許臨安就不一樣了。
已經兩個月。
「就快要突破了。」
許臨安期待著,一顆心都撲上去。
他周身都有光華閃動,不斷向上爬升,就像是一種極盡的升華著。
許臨安的體內,則隱藏著一股詭異的能量旋轉。
不斷朝著中央匯聚。
他身體內的法力正在不斷匯聚涌動。
一次,兩次……
當無數次衝擊過後。
許臨安就已經感覺到體內有一顆金丹在凝聚。
金丹一成。
他修煉起來也更好。
「轟!」
這一日。
許臨安終於突破了。
結丹境。
一層!
締結金丹後。
許臨安就已經是一個結丹境的修士。
「結丹不同於鍊氣,鍊氣只是教導人如何煉製法力,擴張經脈。」
結丹境不一樣了。
結丹後,一身實力都會朝著神魂、氣血、修為都會凝結在一起。
金丹也不是丹。
而是一種修為的具象化。
許臨安周身都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緩緩朝四周蔓延開去。
吹拂起一地的灰塵。
他起身收起氣息,又查看諸天鏡幾眼,「真是有意思,沒想到張啟山那小子居然又超越回去了。」
第二名,還真讓他突破。
老牌神使王重陽,則是被拉下馬。
老王硬生生跌落到第三名。
許臨安估計,「老王自己怕是都想像不到吧。」
居然失敗了。
「算了,我也管不得那些。」
許臨安微微搖頭,「我剛剛凝結成金丹,還需要仔細鞏固下。」
他收起諸天鏡。
繼續盤坐。
修煉。
他的腹中,則有一顆米粒般大小的金丹。
「不行,我雖然已經突破,可不能再炫耀出去。」
許臨安決定。
他以後就維持鍊氣三層……
不,是鍊氣五層的修為。
只有低調才是王道。
五天後。
許臨安鞏固結束。
一身修為得到完全掌握。
他正想繼續拿出諸天鏡看一看。
尋尋樂子。
權當看戲就是了。
只不過。
許臨安還沒有看到樂子。
一聲巨響就傳來。
「轟隆!」
一時間。
山搖地晃,仿佛是地龍翻身一般。
整個絕情峰,不,仿佛整個玉清宗都在搖晃。
許臨安大驚失色,「奇怪,山搖地晃,玉清宗的護山大陣都開啟了。」
「不好……」
許臨安第一時間感到不妙。
只怕有大事發生。
很有可能整個玉清宗都遇襲了。
「不好,只怕是玉清宗的仇敵,或者在外歷練的弟子們招惹到某些不可一世的存在……」
一想到玉清宗很危險。
他的性命可能會有所不保。
許臨安就覺得心裡一緊,「不好,事情恐怕有所變化。」
「玉清宗還保得住嗎?」
頓時,許臨安就有點不安起來。
自己要不要逃走?
時間還早。
趁著這機會逃走。
絕對可行!
許臨安無奈,「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啊!」
跑路,還是不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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