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妥協和中間人
凌曜棟先去的葉玉香別墅。
葉玉香洗完澡之後，換上女王服裝之後，就牽著張美潤，王依青，方婷，若男，潔雯來到凌曜棟旁邊。
凌曜棟一部分心思其實在托爾這個案件上，看到葉玉香這樣大張旗鼓過來，撇了撇嘴，就知道今天是一場硬仗了。
不過呢，凌曜棟從不懼怕打仗，所以他昂然迎戰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
葉玉香她們已經倒在了床上。
凌曜棟這才穿著睡袍坐在窗邊，拿起了電話，「HAPPY，幫我查件事……」
「祥弟，你最近有沒有收到風聲……」
等到凌曜棟從睡著何敏老師、朱婉芬等諸女的房子裡面出來，趕往小貓，公主，四姐等所在的別墅的時候，HAPPY和韋吉祥相繼給凌曜棟回電。
「沒有查到是嗎？消息做的挺保密的。不過也正常，畢竟是真正的職業殺手，在這方面，他們都是職業的。」凌曜棟嘿嘿一笑，也不以為然，放下了電話，沒有讓他們調查下去，反而繼續顛鸞倒鳳去了。
反正，他現在已經不是警察了，焦頭爛額的人不是他。
焦頭爛額的是蔡元祺。
他從手下得知陳家駒和李錦富兩人去請凌曜棟幫忙無功而返的事情之後，在辦公室冷哼一聲，「真有你的，凌曜棟！」
他其實從手下的匯報，已經聽出了凌曜棟的要求。
「跟我談條件，你配嗎？」只是蔡元祺不想妥協而已。
就算凌曜棟最終會重回警隊，但也不是現在，而是在他下台之後。
在這之前，蔡元祺是打算壓著凌曜棟的，不給他成長的機會。
不然的話，蔡元祺擔心凌曜棟越來越難以對付。
本來這個時間段的凌曜棟，就已經十分難纏了，再讓凌曜棟繼續在警隊發展下去，成為最年輕的警司，最年輕的總警司，甚至最年輕的……別到時候，蔡元祺看到凌曜棟，都得繞著走。
蔡元祺內心對打壓凌曜棟的心思是堅定不移的。
只不過呢！
現實的壓力又總叫人無奈。
警察總部被炸，數十名警察死亡或者重傷，嫌疑人輕鬆逃走至今下落不明的消息不斷在港島內部發酵。
各大新聞報紙，兩個電視台連篇案牘地報導，熱度真不是一般的高。
香港本地民眾的意見特別大，對警隊的看法也特別的差！
「撲街啊！這幫衰仔，抄牌就會，其他什麼事都做不成！那麼多個警察……」
「從這個事件之中，我們不得不懷疑警隊的戰鬥力，一個罪犯都看不住，那還能保護我們香港幾百萬市民嗎？」
「警務處長蔡元祺是不是得出來為此事負責？」
「……」
一時間，輿論紛紛。
民眾質疑的目光不僅僅指向了警隊，還指向了蔡元祺。
投訴信和投訴電話占據了警隊的信箱和線路。
那些巡邏的軍裝和交警，走到哪裡都被人指指點點。
更過分的是，因為輿論上對於警隊的質疑，導致社會上的犯罪現象變得更多了——可能他們想著香港警察那麼菜，那搶個劫，偷個錢包，警察也抓不到他們。
社會上的犯罪現象變得更多了，這又加深了民眾對警隊實力的質疑，成為了【死亡螺旋】！
蔡元祺現在有點四面楚歌的意思，壓力特別大，英國佬質疑他的能力，社會上罵他沒有作為，就連警隊內部，也對他頗為微詞，大陸支持的那個黃副處長，就有奪權的意思，搞得蔡元祺如坐針氈。
他發現，有的時候，手底下還真的要有那些能打硬仗的下屬。
哪怕，他再不喜歡這個下屬也一樣，平時都要忍著他，為的是關鍵時刻，能頂得上去。
像李文斌這個跟了他很多年的手下，其實他能力也屬於一流，從基層一步步升上來，很受下面的人的擁戴，但跟凌曜棟比起來，就差了不少。
當然，論起在警隊和政府裡面的關係，凌曜棟是比不上警察世家的李文斌。
但在其他方面，李文斌就遠比上凌曜棟了。
像在社團關係上，李文斌跟一些黑道大佬的關係還算可以，也有幾個靠得住的線人，但絕對無法像凌曜棟那樣，把黑道老大當做狗一樣來使喚的。
更別說凌曜棟其他的影響力。
「哎！」蔡元祺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
他一番衡量之下，最終還是打了一個電話，「欣健，過來我辦公室，我們聊一聊。」
彭欣健，曾經是警隊最年輕的警司，在偽鈔案當中，跟凌曜棟有過交集，並建立了相當不錯的友誼關係，目前已經是警隊十八區老大中的一員，直接跟蔡元祺開會的那一種。
「Yes，sir！」彭欣健也是千年的狐狸了，他只是心裡打了一個轉，就知道了蔡元祺的想法，表面上不動聲色地應道。
掛掉電話之後，他並沒有立刻前往警察總部，而是坐在自己辦公室的辦公椅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呵呵……」時間才過去幾分鐘，彭欣健就突然咧嘴一笑。
小警察不用考慮站隊。
但到了彭欣健這個層次，這種立場關係，卻是無時不刻地體現在日常各種生活之中。
尤其是在這將要回歸的關鍵時刻。
警隊表面上好像風平浪靜的樣子。
但實際上。
風平浪靜的表面下，是各種暗潮洶湧，各方勢力都在冰山下面布局，絞殺。
「這是有人故意設局，還是巧合呢？」彭欣健呢喃道。
他突然站了起來，眼神變得平靜，就這樣昂首挺胸地走出辦公室。
「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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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總部被炸的第三天。
各路人馬各顯神通都沒有找到托爾和O。
而這時，彭欣健找上了跟胡美紅等一干霸王花成員切磋完床技的凌曜棟。
彭欣健開口就道，「阿棟，關於伱的內部調查已經結束，你完全沒有問題，是一名好警察！恭喜你，可以重新回到警察隊伍了。」
「呵呵呵……」凌曜棟似笑非笑的。
大家都是警察，彭欣健也不說這些虛偽的話了，他開門見山地道，「你的老上司，伯樂蔡sir讓我過來做中間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