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新加坡散心

  第124章 新加坡散心

  「抱歉,連累你了,凌督察。」一身紅色旗袍展露女人風韻的Ruby對凌曜棟說道。

  「沒事,我做之前,就想過後果的。」凌曜棟表情平靜地說道。

  Ruby作為一位風月場所里混跡多年的媽媽咪,見多了男人,她看得出來,凌曜棟是真的不在乎,而不是裝出來的不在乎。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謝謝你為吉祥一家做的事情,現在沒人敢去吉祥家裡鬧事了,而且,吉祥在監牢里,也沒有受到欺負。還有……上次你為我擋刀,也要謝謝伱!」 Ruby還是一臉誠懇地說道。

  「哦,我知道了。」凌曜棟隨口說道。

  氣氛有點沉悶。

  Ruby有點坐立不安,臉上也閃過猶豫之色,終於,她鼓起了勇氣,對凌曜棟道,「凌督察,你是不是想上我?」

  這話倒是讓凌曜棟感到詫異,他抬起了頭,看著Ruby這個女人。

  Ruby說出這話,反而是豁出去了,她道,「你上次的目光……你們男人不都這樣想著嗎?」

  「我明白了……」凌曜棟嘴巴微微一翹,道,「你感激我!然後想要報答我!可是你又感覺很難報答我,然後看我長得還可以,就覺得被我上一次你心裡也不會太反感!這樣你心裡就覺得過得去了!說不定你心裡還有一絲希望,可以借著這一次,勾住我?是不是這樣?」

  「你覺得是就是吧。」 Ruby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看凌曜棟的眼睛。

  「呵呵……」

  「你看不上我對嗎?」 Ruby這個女人是有很強的自卑心理的,她看不起自己的工作,但為了維持生計,又不得不做。

  因為工作的問題,她暗戀韋吉祥已經很久了,卻始終不敢表白。

  電影裡,韋吉祥這傢伙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享受著人家Ruby幾年來的貼心照顧,就是不表態,拖著人家,其實心裡深處對Ruby也很看不起吧。

  「這麼說呢?」凌曜棟抿嘴想了一下,「這種感覺就是……你在家裡已經吃了正餐出來路上看到有人在賣冰淇淋,冰淇淋看起來很可口,也很美味,你也有想吃的欲望,但是呢,最終吃還是不吃,都可以!」

  「你就說我只是一個男人的飯後甜點,對嗎?」 Ruby自嘲一笑,說道。

  「可以這樣說吧。」

  「那你還要不要上我?」 Ruby徹底豁出去了,說這話有一種賭氣的心態。

  凌曜棟用行動表示,直接把Ruby推倒在沙發上,手一撕,旗袍碎片就像花蝴蝶一樣,飄飄灑灑,露出裡面雪白的皮膚。

  「不要!」Ruby捂住胸口,叫道。

  凌曜棟哪裡會聽她的。

  一番雲雨後。

  凌曜棟穿好衣服站了起來,Ruby則還躺在沙發上。

  他找出一套衣服,又拿出一筆錢,不多,大概三十萬港幣,是葉玉香執意給他的零花錢中的一部分。

  「你那份工作別做了。」凌曜棟的話里有一種不容反駁的語氣。

  「不做?那我吃什麼?」

  「開個咖啡館,或者別的什麼店鋪吧。然後做我一個人的媽媽咪,就好。」凌曜棟道。

  Ruby的眼中突然有一種異樣的光彩,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好。」

  凌曜棟點點頭,突然道,「對了,下次,你洗乾淨一點。」

  敏感的Ruby臉色頓時變得灰暗,他還是嫌棄自己髒是嗎?

  這時,凌曜棟道,「我說的是別的地方。」

  久在風月場的Ruby一下子就明白了凌曜棟的意思,臉蛋居然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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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曜棟前前後後都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內務部的調查了。

  他本人倒是很淡定。

  反正他的實力不是來自於那把點三八和那張警員證。

  系統,才是他最大的倚靠。

  但是他的女人卻不知道這一點。

  一個個還挺為凌曜棟擔心,擔心他心情不好的。

  於是,葉玉香主動提議,跟凌曜棟出國度假散心。

  凌曜棟想想點頭同意了,不過凌曜棟的其他女人不同意。

  主要是不同意葉玉香一個人跟凌曜棟獨自出遊。

  經過一番友好的溝通交流(撕逼)之後,最後定下來是葉玉香和溫美玲兩個女人陪凌曜棟飛往有著花園城市的新加坡。

  其他的女人,上學的上學,上班的上班,也就這兩個人抽得出時間了。

  三個人在新加坡最好的酒店裡訂了個套房,胡天海地了好幾天,弄得葉玉香和溫美玲都受不了。

  第四天,兩人達成了統一戰線同盟,硬是把凌曜棟從酒店裡拖出來,來到亨德森波浪橋。

  這座橋模仿了波浪的獨特形狀,特別適合拍出唯美風的照片,也是慢跑者,家庭和情侶必去的熱門地點。

  不僅從高處可以欣賞到日落的壯麗景色,還可以在黃昏時以獨特的方式點亮橋樑。

  葉玉香和溫美玲兩女對這個地方向往已久。

  三人去到的時候,橋邊已經圍著一堆人群,對著天邊的落日指指點點。

  而在橋邊的過道上,有兩個帶著明顯香港腔的男子,正和兩個穿著短褲短衣運動裝,身材曼妙的女子搭訕。

  因為是香港人,凌曜棟多看了他們一眼。

  其中,口花花的那一個,身子稍顯瘦弱,頭頂光禿禿的,沒有頭髮。

  而另一個看起來比較老實的,則比較肥胖。

  兩個香港男人跟兩個新加坡運動女子戀戀不捨地說完話,這才來到了橋邊,說道,「我們是香港來的便衣警察。」

  「是不是有浮屍?」

  「是不是發生命案啊?」

  橋邊的新加坡人都很有素質,讓出兩個位置給這兩個香港來的警察靠近。

  結果兩人往橋下的水面看去,水面風平浪靜,水波不興,灑著點點夕陽碎金色的餘暉。

  旁邊一個襯衫中年男解釋道,「不是啊,我們在等著看日落。」

  「等看日落?」肥胖一點的香港男不信地問道。

  「是呀!」襯衫中年男說著,還指了指天邊的某個位置,「太陽從那座獅子後面下去很漂亮的。」

  這種高雅的東西註定是跟這兩個香港來的便衣警察沒關係。

  光頭佬沒好氣地道,「日落有什麼好看呢!真是無聊呀!」

  「香港不興看日落的嗎?」肥胖那個香港男子好奇地問道。

  「不是不時興!而是根本沒有日落!」光頭佬意有所指地說道。

  凌曜棟離他們兩人不遠,聽到這話,忍不住反駁道,「是沒有日落!因為香港的舊日已經沉了,只剩下一點餘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