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三絕頗覺無趣,點頭應付道:「那是,那是,那羅老師我們就先回去睡覺了。Google搜索」說著,帶著鄧春芳與魯國賓一同離去。
羅大綱這時才對牛八說:「哎呀,牛八這說起丹道心法,咱們比不過來自順天的道友啊。」
牛八卻顯得滿不在乎,道:「沒有,各有所長。」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睡吧。明天還得開第二次會議呢。」
牛八道:「咱們改儒歸道以後,很多人都開始了研究丹道心法,不過,這修煉之法玄之又玄。除非是得到丹法真傳,或者是有奇人傳授,否則就憑自己把丹書經卷背下來,只怕也難修。」
「要是這麼好修成的,那不個個都是大羅神仙了。慢慢來不著急,現在咱們先趕緊睡覺。」
魔城三峰教下刑捕司都尉路大安,他深深美美地喝了一口酒,才說道:「聽說你是新調任本城緝捕衙門的,不管你的背後有誰,我有必要提醒你,這裡是三峰教的地盤。」
賀東鷹道:「我們五行教盟十分關注這個金鱉島人,在貴教地盤內的活動狀況,你們也知道此人是有火靈邪法背景的。我們上邊向我們介紹了尊駕,說尊駕最近一直在關注這個情況,我想都尉手裡一定有他們的蛛絲馬跡。比方說那個金鱉島人尹軌,現在下塌何處?」
路大安看著身邊的手下問道:「賴貪狼那邊,這兩天了解到什麼情況沒有?」
那名手下會意,轉向賀東鷹道:「很抱歉,沒有發現任何消息。」
賀東鷹聽了這話臉色一變,似乎是覺得難以置信。
路大安一臉無奈道:「看吧,我怎麼會告訴你們,我自己還沒有了解的情況。你們自己去找尹軌吧。」
對面的這要是個東土的普通老百姓,賀東鷹早就壓不住火了,可是現在面對的是三峰教的都尉。賀東鷹只能把邪火都咽到肚子裡,他的手指拼命扭動著,似乎在表示自己的一種不滿。
盟會繼續進行,牛煦瑾道:「我們東土火靈道開展的所有活動,都應該是獨立自主的,我們東土火靈道憑什麼聽從北俱蘆洲火靈道的管束,我們不能聽,即便它是火靈總教。」
牛煦瑾停了停,看了看會場中各人的表情,又道:「諸位不要以為,今天二位總教使者不在我才說這話,其實這話我已經在尹軌面前說過好幾次了,我知道他對我不滿意,但是沒辦法,我心裡怎麼想的嘴上就要怎麼說。」
牛八一邊記錄,一邊思考著牛煦瑾的話。
牛煦瑾又道:「和大家坦白地說吧,我的這種意見,也是關首義先生的意見。」
韋三絕站起來道:「這話不錯,哪怕是總教使者在場,我也要這麼說話,我認為在任何情況之下,我們火靈道人絕對不能去做白蓮宗的官位。」
看到眾人臉上顏色微變,韋三絕口氣緩和了一些,說道:「當然,我這麼說並不是針對關首義先生。我的意思是,我們絕對不能和白蓮的那幫人攪到一起去。」
這話引得不少人贊同。
羅九天站起來道:「我想說幾句,我必須申明這樣的一個立場,剛才的發言中,有的道友談到妖城的白蓮宗,和順天的五行教盟全都是一丘之貉。飄高老祖只會吹牛,只知道一味依靠藩鎮。我認為這種看法是錯誤的,因為這種說法抹殺了根本的界限。」
范鵬程道:「對,我同意羅九天道友的說法,大丈夫處世,處當交四海英雄。咱們縱觀歷史多少仁人志士,無不是協同同盟軍,最後才能成就大事。」
靶場上,路大安和賴貪狼分別射了五箭,兩人一邊準備休息一邊放下弓箭。
賴貪狼對路大安說道:「都尉道兄,緝捕衙門的那幫人,非要插手我們地盤上的事,怎麼處置?」
路大安一邊吃著點心,一邊道:「不要理睬就是了。」
賴貪狼為難道:「問題是,我已經有具體線索了。」
路大安道:「那你告訴我,在哪裡?」
「忘之路,有幾棟房子很可疑,到底哪一棟,還不清楚,不過我查訪過好幾個人,他們都證實最近接連幾個晚上,在那都有外邦人出入。」
路大安道:「是那個金鱉島人嗎?」
「十有八九。」
路大安道:「儘快地確定,我們地盤上的事,我們要掌握確鑿消息。」
在晚上的會議上,由趙宗源代表田在淵來主持會議,他莊重地說:」「我來念一下關先生寫的《正道歌》陰陽二字紐連環。含生自有長生路,入世宜知出世間。道德有言觀妙竅,丹經注意在玄關。從來少艾難長久,惟有金丹好駐顏。痴愛貪嗔種種魔,精神暗裡被消磨……」
賴貪狼一個人在黑暗的巷道里走著,他像是一隻在夜裡才來精神的貓。他的眼睛比白天的時候亮得多,全身的肌肉有些緊繃,似乎準備撲向獵物,他的腳步輕盈,多年來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走路方式。
他繼續在黑暗中走著,夜風讓他無比的愜意,似乎這才是屬於他的世界。突然,他的肩頭被人拍了一下,賴貪狼一驚差點被嚇得跌坐在地上。
要知道賴貪狼做了多年的密探,在這黑夜裡出入,正就如夜貓一般。更何況這裡的地形數他最熟,這些路都不知道被他踩過多少遍了。可是,現在卻有人能在他不知不覺之間,從後面接近他,怎麼能讓他不驚。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強裝鎮定了。
回過身,就看見了賀東鷹那張讓人討厭的死魚臉,賴貪狼依舊不動聲色,他在等著對方出牌。
賀東鷹似乎十分得意自己剛剛露的這一手,他笑道:「我知道你已經探聽到了,那個金鱉島人的綜跡。」
看見賴貪狼並不答話,只是默默地聽自己說,賀東鷹知道自己是取得了某種心理上的優勢,他想自己現在再退一步的話,對方應該無法拒絕自己:「我們現在最關心的不是那個金鱉島人,而是那個金鱉島人所勾結的我們東土最危險的邪魔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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