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鎮位於巍峨的崑崙山下,這是一個不大的小鎮,鎮上的房屋低矮破舊,幾乎沒有任何的基礎設施,街道坑坑窪窪,到處都是濘泥。
但就是這樣一個小鎮,卻行人如織,人聲鼎沸,因為這裡是進入崑崙山的最後一個補給點。也是從南面進入崑崙山的必經之地。
當我來到桑鎮的時候正好是傍晚,站在一處高地上,看著桑鎮四周搭起的密密麻麻的帳篷,我忍不住微微皺了皺眉頭。原本我以為崑崙山四周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現在看來是我想多了。
行走在帳篷和帳篷之間的人群,除了華夏人之外,還有許多外國人,這其中包括為數不少的歐洲人。我注意觀察了一下,這些歐洲人中有部分是純碎的探險家。另外還有一部分人的身體散發著某種不同的能量波動,應該是西方的傳教士。
因為我怕餓,我的須彌子裡常年備有乾糧和清水,甚至還有數量不少的桃子。但卻沒有準備帳篷,也沒有準備睡袋之類的東西。崑崙山山腳下溫度已經非常低了。好在我怕餓怕水不怕凍。於是我徑直的走到一棵大樹下,找到一個相對乾燥的地方坐了下來。
簡單的吃了一些乾糧後,我依靠著大樹的樹幹,正想修煉一會御鬼決,三個歐洲人突然闖入了我的視線中。這三個歐洲人遠遠的看了我一眼,接著徑直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看這三人滿臉的不屑,感受著三人體內的能量波動,不難知道這三人都是西方的傳教士,而且三人靠近我一定來者不善。
我從地上緩緩站起身來,跳到了一塊大石頭上,我不喜歡仰起頭看人,特別是在一群洋鬼子的面前。
三個歐州人來到我的身邊,望著我不屑的笑了笑,話都不講,直接走到我剛剛坐著的大樹下,掏出小鳥,三人笑著撒起尿來。見到這一幕,我的眉頭微微皺了皺,這三個傢伙如此做,很明顯是在侮辱我。
「華夏小子,我們三個幫你沖洗了一下你今晚住的地方,你繼續坐那裡休息吧」。一番酣暢淋漓之後,一名牛高馬大的歐洲人望著我笑著說道。另外兩名歐洲人跟著站在一旁哈哈大笑著。
見到三人猖狂的模樣,一股怒火從我的心頭升騰而起。「地上已經打濕了,要我今晚繼續住這裡,除非你們三個把地上添乾淨!」。
「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一名歐洲人似乎有些憤怒,他上前一步,對著我大聲說道。
「我讓你們三個把你們尿出來的東西,用舌頭添回去!」。
我的話音剛剛落下,一名歐洲人就揚起拳頭朝著我的腦袋轟擊而來。我見狀目光微微一縮,雙腳在地上輕輕一點,整個身體瞬間滑到了歐洲人身側,與此同時我,的左拳猶如閃電一般快速轟出,趁著歐洲人拳頭落空的瞬間,我的左拳重重的轟在歐州人的右肋下。
「咔擦」一聲脆響響起,歐洲人捂著右肋,慘嚎一聲倒在了地上。這傢伙倒的位置正好合適,嘴巴正對著他們剛才撒尿的地方。
「你是華夏捉鬼人?」,一名歐洲人抬手指著我說道。
「你們不也是西方傳教士嗎?不過你們三個可不是我的對手」,我笑了笑說道。我一眼就看出眼前這三個西方傳教士最多只有三級捉鬼人的實力,我現在是六級捉鬼人,我完全可以不用將他們放在眼裡。
聽到我的話,兩個傳教士對視一眼之後,各自掏出一把銀色長劍,朝著我猛撲而來。我見狀冷哼一聲,踏著虛空步,轉瞬間來到二人身前,在二人剛剛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直接用拳頭轟在了二人的面門上,直接將二人轟倒在地上。我的力量控制得非常的精妙,二人倒地,也正好倒在他們剛剛撒尿的地方。
「這個地方人多眼雜,我放你們一條生路。如果進了崑崙山,再讓我遇到你們,我會把你們全部殺了!」。我輕飄飄的對著三人說完,便自顧自走向一旁換了一個地方,盤腿坐到了地上。
三個歐洲人相互攙扶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們對著我用手指了指,嘴巴中發出一陣低語之後。三個人狼狽的跑向了遠處。
桑鎮不管怎麼說,還是華夏人居多。三個傳教士在我這裡受了委屈之後,他們並不敢過於的張揚。所以我換了一個地方後,三個人並沒有繼續來找我的麻煩。
我盤腿坐在冰涼的地上,剛剛修煉了一會,突然一股冷風吹來,我感覺四周的溫度一下子下降了許多。我連忙站起身來,從須彌子中拿出一件衣服,套在了身上。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一件單薄的衣服套在身上似乎並不怎麼管用。
我在須彌子中找了一遍,除了兩條褲衩和一套薄薄的換洗衣服之外,連一件禦寒的冬衣都沒有。無奈之下,我只能一邊咬著牙踱著腳,一邊從附近的大樹下收集起一些乾燥的樹枝。
將樹枝放在地上,我掏出一盒火柴準備燒火取暖。火柴剛剛劃燃,我的身後就響起了一道溫和的聲音。「小伙子,崑崙山下戶外不能點火,趕快把火滅了!」。
我扭身朝著身後看去,看到了一名年約六旬的老者。這老者滿頭銀髮,戴著一副金絲邊的眼鏡,一看就是一個有學問的人。
我將火柴吹滅之後,站在身來對著老者輕聲說道:「怎麼?崑崙山下還有這樣的規矩嗎?」。
老者對著我笑了笑,將手中拿著的一件大衣遞給了我,並且說道:「我已經注意你很久了,瞧你剛剛凍得來回亂竄,我估計你是第一次來崑崙山吧」。
我毫不客氣的將大衣裹在身上,然後輕輕點了點頭,對著老者說了一聲謝謝。
「你這人可真是大意啊,來之前也不準備準備,這裡屬於高原,氣溫變化大得很。這樣的夜晚,你穿這麼單薄的衣服,在戶外絕對能將你活活的凍死」。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以為自己能夠扛過去,現在看來扛過去恐怕有些困難」。
「好啦,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叫楊聞之,小兄弟,你如果不嫌棄的話,今晚就去我的帳篷將就一晚如何?」。楊聞之笑了笑對著我說道。
「謝謝楊老,我叫趙金銀,今晚多多叨擾了」。我可不會客氣,因為天太冷了,我的耳朵都快要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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