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雲峰和屈震生是什麼貨色,我和馬殊兒心裡清楚,所以對二人的話,我和馬殊兒自動過濾並沒有放在心上,對我們來講,只要他倆不搗蛋不拉後退就行了,以他倆的實力,要他倆幫忙完全是不現實的。
將四名無頭騎士消滅之後,我和馬殊兒就一直望著石碑上的黑袍老者。讓我們二人感到非常疑惑的是,這一次和上一次不一樣,四名無頭騎士全部被解決以後,黑袍老者依然坐在石碑上閉目養神,沒有半點開口的意思。這讓我心中感到狐疑不已。
「不知道這老東西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第三次考驗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你們兩個剛才辛苦了,要不你們先去一旁歇著,我和屈震生在這裡守著。如果一會遇到事情,我們再去叫你們」,見我和馬殊兒有些焦躁的站在原地,毛雲峰眼珠子轉了轉,上前對著我們說道。
一番大戰下來,我和馬殊兒都受到了一些傷,加上前面兩場大戰,我們體內的法力消耗嚴重,所以對毛雲峰的話,我們對視一眼之後便點了點頭。又對著毛雲峰和屈震生簡單的交代了幾句之後,我和馬殊兒坐了下來。
剛剛坐下來,馬殊兒就對著我說道:「你有沒有感覺那兩個人好像有點不對勁?」。
見我搖了搖頭,馬殊兒繼續說道:「這兩個人這一次不僅沒有吵鬧著要我們想辦法帶著他們離開這裡,相反他們竟然主動請纓為我們分擔壓力,你不覺得毛雲峰和屈震生的表現有些異常嗎?」。
聽到馬殊兒的話,我仔細看了看邱雲峰和屈震生二人。接著說道:「事情好像是有些古怪,這一次這兩個人的表現實在太鎮定了。而且他們距離那黑袍老者所在的石碑太近了,這也有點反常,因為我們都知道那黑袍老者一定非常厲害,至少我們不是對手」。
「現在先不用管這二人,這二人如此表現,一定有企圖,我們靜觀其變」,馬殊兒說完話,從兜中掏出了兩顆藥丸,一顆自己服下一顆遞給了我。這種藥丸是馬家的獨家配方,對療傷有著非常好的效果。
將藥丸吞入腹中,一股溫暖的感覺瞬間將我包裹,我能夠清清楚楚的感覺到,自己身上受到的傷害正在快速的恢復著。就在這個時候,我微微睜開的眼睛發現,毛雲峰和屈震生慢慢的朝著我們走了過來。
我用手輕輕的碰了碰身旁的馬殊兒,馬殊兒會意對著我輕輕點了點頭。不一會毛雲峰和屈震生就緩步走到了我們的身邊,他們先對著我們打量了一陣,接著毛雲峰上前對著我輕聲說道:「錢袋子,我們手中只有桃木劍,沒有其餘趁手的東西,你能不能借我們兩把鋒利一點的兵器?」。
「難道這兩個人想從我這裡騙東西」?我心中暗暗的想到,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從須彌子中取出了兩把長劍,這兩把長劍是我從日本帶回來的,算不上珍貴,先用來試探試探二人。
從我手中接過長劍,毛雲峰和屈震生笑了笑走到了馬殊兒的身邊。見狀我心中有些疑惑,想看看這二人到底要做些什麼?二人來到了馬殊兒的身邊,完全出乎我預料的握著長劍,朝著馬殊兒狠狠的劈斬而去。
馬殊兒之前有所準備,在毛雲峰和屈震生手中長劍劈斬而下的同時,馬殊兒的身體在原地一閃,接著出現在二人的身後。
馬殊兒嘴角微微一笑,兩把短劍朝著屈震生和毛雲峰的脖頸快速的突刺而下。屈震生和毛雲峰單就實力而言和馬殊兒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所以在馬殊兒的全力進攻下,兩把短劍毫無疑問的扎進了二人的脖頸中。
馬殊兒面無表情的抽回了兩把短劍。鮮血從毛雲峰和屈震生的身體中飈射而出,接著二人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
「趙金銀,這就是你好心好意救回來的人,幸好本姑娘之前早有準備,要不然死在這兩個王八蛋的手中,我就算下了地府也抬不起頭來」。馬殊兒說著話朝我走來,卻沒有發現原本倒在血泊中的毛雲峰和屈震生又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按照常理而言,人的脖頸是最脆弱的地方,這個地方被人刺一劍,就算及時醫治,也不可能有活命的道理。但是毛雲峰和屈震生現在卻完全的違背了常理,二人不僅從地下站了起來,還握著長劍再次朝著完全不備的馬殊兒狠狠劈斬而下。
我見狀,完全沒有多想,連忙上前兩步,猛的將馬殊兒推向了一旁,看著兩把落下的長劍,我連忙舉起魔雲劍進行格擋,但是因為我格擋得有些倉促,兩把長劍斬在魔雲劍上,力道不減,一把長劍劈在了我的左肩上,另一把長劍劈在了我的右肩上。
也是幸虧我用魔雲劍進行了格擋,毛雲峰和屈震生手中的長劍才沒能一劍斬下我的胳膊。儘管如此,兩股鑽心的疼痛還是第一時間出現。我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魔雲劍也掉在了一旁。
屈震生和毛雲峰將劍從我肩膀上抽離而出,在我的注視下,二人揚起長劍朝我的脖頸劈斬而來。我心想這一下我肯定要完蛋了,然而就在兩把長劍快要劈中我的時候,馬殊兒握著兩把短劍沖了上來,她先用手中短劍將屈震生和毛雲峰手中的長劍格擋開,接著只見她憤怒的再次踏前一步,將手中短劍插入了屈震生和毛雲峰的腦袋中。
顧不上再次倒地的毛雲峰和屈震生,馬殊兒抽回短劍之後,連忙跑到我身邊蹲下身體,她一把將我拉入懷中,帶著哭腔說道:「趙金銀,你怎麼這麼傻,你知不知道剛才你可能會喪命的。你要是死了,我怎麼辦,難道讓我帶著愧疚活一輩子嗎」?
我努力擠出一個微笑,對著馬殊兒緩緩的說道:「不用擔心我,我受傷不重,回到北市養幾天就好了」。
我是第一次見到馬殊兒雙眼泛紅留下淚水,還別說,馬殊兒哭得梨花帶雨的時候別有一番風味。我看著近在咫尺的她,看得有一些痴傻了,卻不見那黑袍老者已經離開了石碑,詭異的來到了我和馬殊兒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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