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速中文. 中文域名一鍵直達
欣兒的母親抹了抹臉,這才訴說她在城主府遇到的經歷。
原來她們母女二人到了城主府門口,正猶豫要不要進去。
卻沒想到,還沒有敲門,府里的管家便是帶著十幾名僕人沖了出來,直接將她們二人架進了府里的小花園。
看那陣勢,似乎早就知道她們要來一樣,準備關起來教訓一頓。
情急之下,她立刻拿出了林天佑給她的那塊玉,叫道並非是她要回來的,而是受人之託,帶著玉請城主大人去酒樓見一個人。
玉是真玉,而且看上去也很有價值。
管家也是個有眼力的人,看這玉質地不錯,便暫時沒有去為難她們,而是拿著玉仔細研究了起來。
玉真是好玉,拿到黑市上去賣,至少能賣幾千盤古石,對他一個月只有十幾塊盤古石工資的管家來說,這是一筆意外之財。
似乎看出管家想貪掉這塊玉,欣兒的母女再次提醒,這玉是某位大人物帶給城主的信物,並要城主拿到玉之後去酒樓見那人。
管家這才稍微收起了眼裡的貪婪之色。
命人看著她們二人,管家自己則拿著玉進書房見城主大人了。
這段時間內,她們二人還是處在非常緊張的,擔心這玉沒用。
大約十分鐘後,管家回來了。
不過是面帶兇惡之相回來的。
原本就緊張的母女,看到管家的樣子,則是更加緊張了。
她們正要詢問情況,管家卻是二話不說,直接對著欣兒的母親甩了一耳光。
差點沒把她的滿嘴的牙都給打掉了。
欣兒見自己的母親被打,立刻哭了起來。
管家則是對著二人羞辱了一番,然後派人把她們轟出了城主府。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訴說完後,房間裡的眾人都沉默不語。
尤其是半妖魚貘,他覺得這完全是他的錯,因為他的原因,沒能親眼看到欣兒母女進府。
如果他能看到二人進府時的情景,也不會讓她們二人被管家羞辱了。
良久,萬妖魔主道:
「好一個冰雪城的城主,見了玉也不來相見,忘恩負義說的就是這樣的人!」
林天佑卻沒有生氣,而是在分析欣兒母親的話。
片刻後他問,「那你們被趕了出來,玉有沒有還給你們呢?」
欣兒母親這才反應過來,面帶羞愧,搖頭道:
「我們是被人轟出來的,當時忘記了向他們要那玉。」
欣兒擔心林天佑會讓她們賠玉,連忙道:
「城主府的管家太兇了,我們不敢再回去幫你要回那塊玉了。」
「看來這件事並非表面上這麼簡單。」
林天佑托著下巴說道。
「為什麼這樣說啊?」
萬妖魔主疑惑的看向林天佑。
「剛才她說管家在看到玉的時候,眼裡有貪婪的目光。」
林天佑提示。
萬妖魔主順著林天佑的提示,頓時反應了過來,「你的意思是城主府的管家拿著玉假裝去見冰雪城主,其實並沒有真的把玉帶到城主的面前,然後十分鐘左右出來,故意裝成生氣的樣子,轟走了她們母女,實際上,玉早已經被那個管家貪掉了?」
「有這個可能,我只能說。」
林天佑並沒有把話說死,是不是被管家貪掉了,他也只是根據欣兒母親的話來猜測的。
也有可能是城主真的想抵賴,誰也說不準。
「那現在怎麼辦?如果是冰雪城主抵賴,我們還可以直接闖到城主府,讓那個城主給個解釋,現在只是一個管家,如果硬闖,顯得我們沒有禮貌了!」
萬妖魔主很是糾結道。
林天佑詫異的看了一眼萬妖魔主,這個妖族的主宰居然也知道禮貌二字,看來妖跟人待久了,也會學到人身上的優良品質。
林天佑不禁覺得自己成了好的榜樣。
「我們與持蜂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天,先想辦法把那個管家搞出來,細問一下情況,如果他真的是貪了我們的玉,那就直接滅了他的魂。」
林天佑回答。
「龍皇大人,我有個建議,如果真是那名管家把玉貪走了,只要把他抓住,直接帶到城主的面前,問城主該怎麼處理。
管家是城主的人,管家做了錯事,丟臉的自然也是城主。
到時候肯定會賠禮道歉,我們只需要藉機提出要那把寶劍,想必城主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吧?」
這個時候,半妖魚貘忽然開口了。
他覺得這樣得到寶劍的可能會更高一些。
「嗯,有道理,就這麼做吧!」
林天佑認同了半妖魚貘的建議。
「哈哈,不愧是我的部下,才跟了我這麼短的時間,就變的如此聰明,哈哈!」
萬妖魔狂笑不止,覺得半妖魚貘給他漲了臉,面子受到了滿足。
「是,在主人的耳目渲染之下,小人的腦子確實變聰明了!」
半妖魚貘連忙趁機拍自己主人的馬屁。
林天佑懶得理那對妖在那裡自我陶醉,他轉頭看向了欣兒母女,從口袋裡取出了幾十塊盤古石,「拿去看傷吧,接下來的事情你們可以不用理會,如果沒地方住,就先住這裡,有本少在,想必沒有人敢再來欺負你們。」
「謝謝恩公!」
欣兒的母親並沒有拒絕這些盤古石。
她們重新回到了冰雪城,身上需要錢來生活。
出了房間,輕輕把門帶好,欣兒便忍不住埋怨了起來,「媽,龍皇公子明明會治癒術法,他只要揮揮手,你臉上的傷就能痊癒,為什麼還讓我們去找醫生治療?
再好的醫生也不能讓你的傷瞬間變好啊,而且他那麼有錢,只給我們幾十盤古石,也太小氣了!」
先前欣兒以為自己能追林天佑,所以林天佑做什麼,她都看的順眼,可現在她知道自己已經配不上林天佑,便開始各種為自己的利益著想。
一旦沒達到她的要求,便開始埋怨起來。
「你閉嘴!」
豈料,欣兒的母親卻是重聲訓斥。
「龍皇恩公絕不是普通人,他之前為我治療,是因為我傷太重,隨時會喪命,可這次我只是輕傷,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麼會給一個沒身份沒地位的普通人接連治療?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