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陣陣,樹木嘯鳴。🍫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江月月被嚇得直接蹲在了地上,雙手抱著頭,瑟瑟發抖。
徐胤凡則是認真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想要找個出路。
過了一會兒,徐胤凡的眉頭漸漸舒展。
他安慰江月月道:「行了,起來吧。這就是一塊普通的墓地,沒什麼好怕的,我已經找到了出口了。」
江月月聽到之後,站了起來,順著徐胤凡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那個地方有些熟悉。
「咦~那不是昨天錢一霧上廁所的地方嗎?」
徐胤凡點頭,「沒錯,我們從那個路口出去,往左轉走幾步就到大本營了。」
江月月仿佛看到了希望,她擦了擦眼角剛剛因為害怕流出來的淚水。
跟著徐胤凡往出口的方向走去。
這個地方墳林密集,再加上許久沒人居住,也沒人來上墳了,所以長滿了雜草。
有些墳墓都已經坍塌了,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一個小土堆呢。
徐胤凡走在最前面開路,江月月緊隨其後。
走到墳林出口的時候,他們兩人突然在旁邊兩米多高的草叢裡看到了一個人影。
「啊!!誰!」,江月月驚聲大叫,下意識地抓住了徐胤凡的胳膊。
徐胤凡眯著眼睛,看向草叢裡若隱若現的背影。
「怎麼感覺有些熟悉?」,徐胤凡喃喃自語道。
那個身影漸漸轉身,向他們走來。
江月月嚇得心慌意亂,額頭滲出細密的冷汗。
「是我。」
桑落從草叢裡緩緩走出,雙手環在胸前,微微揚著下巴對兩人說道。
江月月看到草叢裡的人是桑落之後,心情才稍微緩和了一些。
她拍著胸口,大聲吼道:「你有病吧!沒事跑到墳林里來嚇人幹什麼?」
徐胤凡不喜歡桑落,他認為桑落的存在只會影響他的威信,影響更多的嘉賓出錢找他保護走出水井村。
「你不在大本營待著,跑來這裡幹嘛?」,徐胤凡問道。
面對這兩人非善意的質問,桑落先是環顧了一下四周。
然後冷笑了一聲,「怎麼?我今天是闖了你們兩的祖墳了嗎?這麼激動?
這墳地也不是你家的墳地,憑什麼你們能來,我就不能?」
「你」,江月月一時語塞。
徐胤凡透過高高的雜草,往剛剛桑落站立的地方瞟了一眼,發現裡面有一個高高的墓碑,大概有四五米高。
「你發現了什麼嗎?」
「你自己不會看嗎?」
徐胤凡剜了桑落一眼,自己撇開雜草進去查看了。
剛進入草叢之中,徐胤凡就看到了這塊巨型石碑上寫著的幾個大字。
功德碑。
碑上刻的全是女人的名字,大概有十多二十個。
【哇!這裡刻著的全是女人的名字誒】
【這些女人應該都是為整個宗族做了許多貢獻的人吧?】
【傳說這個村子不是一妻二夫的嗎?我聽說有的民族一妻二夫就是女人掙錢養家,所以功德碑上就全是女人的名字吧】
【簡直不敢相信,我們這個地方只有男人才有資格如族譜上功德碑的,沒想到這個地方的女性地位如此之高】
桑落沒有在繼續停留,她甩下徐胤凡和江月月兩個人就獨自走了。
桑落前腳走,另外兩人後腳也就跟上了。
回到營地之後,江月月趕忙湊到火堆前坐了下來,然後低著頭,烤頭髮。
其他幾位嘉賓都圍在火堆前吃壓縮餅乾,喝剛收集好的露水。
「軟軟,你帳篷里還有什麼東西沒拿嗎?如果沒有的話我拆帳篷了,我們必須早點出發,這樣才能在天黑之前爬到松子山山頂。」
軟軟搖頭,「沒有了,都拿完了。」
桑落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拆帳篷。
她一邊拆還一邊提醒著其他嘉賓,「你們吃完也趕緊收拾吧,不能再拖延了。」
牛爺爺這時也剛吃完了壓縮餅乾,喝了一口水後附和道:「對對對!必須得快點了,現在都已經快十點了,再不走來不及啦!
哎,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吶,做事情可太磨蹭啦。」
說完,牛爺爺也起身去收拾東西了。
過了大概十五分鐘,所有人都吃完早飯,收拾好東西了。
江月月看著她昨晚睡過的帳篷,有些苦惱。
「哎!還得拆帳篷,真麻煩。」
江月月嘴裡嘟囔著,但身子卻一點也不想動,仍然坐在火堆前,烤她還未乾透的頭髮。
這時,徐胤凡拆完了帳篷走了過來。
「江月月,你看到牛爺爺沒有?剛剛他不是收拾東西去了嗎?怎麼人突然不見了?」
江月月一臉茫然的搖搖頭,「沒看到啊.他不是跟你住一個帳篷的嗎?」
說到這裡,江月月突然想起了錢一霧。
「不對哦!錢一霧好像人也不見了誒?我從水井村舊址回來之後,就沒有看到她!」
徐胤凡想到了昨晚錢一霧在墳頭拉尿的事,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江月月和錢一霧所休息的帳篷,「她該不會還在睡覺吧?」
江月月有些生氣,「這都什麼時候了啊?還在睡覺!馬上都要出發了!她都來參加探險節目了,還耍什麼大小姐脾氣啊!!」
江月月突然暴走,倏地一下站了起來,氣鼓鼓地朝帳篷里走去。
她拉開帳篷的帘子,對著裡面說道:「錢大小姐,你也該起床了吧??」
江月月說完,才看到了眼前令她震驚的一幕。
她大叫著:「啊!!!來人啊!!快來人!!」
江月月一喊,所有人都趕了過來,最先跑過來的是離她最近的徐胤凡。
徐胤凡:「江月月,你沒事吧你?從昨天到現在,你吼了多少次了?一遇到點兒事就啊啊啊的叫個不停,吵不吵啊!」
江月月搖著頭,「你快別說我了!你們自己看帳篷裡面是誰!!媽的!老流氓!呸!!」
江月月挪開了她擋在帳篷入口前的身子。
其他嘉賓也都伸長了脖子往帳篷裡面看。
帳篷里,錢一霧正躺在睡袋裡。
睡袋的拉鏈大開著,錢一霧只穿了一身極其單薄的低胸保暖內衣。
而牛爺爺正蹲在睡袋旁邊,一隻手正搭在錢一霧的手臂上。
軟軟:「啊!!噁心死了!老流氓!」
周耀和徐胤凡沒說話,直接背過了身子,錢一霧沒穿衣服,他們兩個是男人,不能直視。
桑落則覺得這件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這樣,於是她問道:「牛爺爺,這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