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凜然話音一落,便長臂一伸把趙明月一起啦了下來。
窗外月色正好。
剛好朦朦朧朧的照進來落在糾纏的兩人身上。
趙明月幾乎是掛在霍凜然的脖子上。
小小浴桶里的水卻有了滔天巨浪的感覺。
灑了不少出來在地上。
「我喜歡和月兒共浴,月兒,喊我。」
霍凜然一口輕輕咬住趙明月的雪一山。
「嗯~」
趙明月忍不住推他。
想把他推開一些。
他的貝齒在磨,她有些承受不住。
不是疼,而是又癢又酥。
「你別咬了,親一親就好。」
趙明月壓抑著低沉的嗓音,哄小孩一般的哄著他。
只想讓他繞過自己。
霍凜然卻不肯,只玩兒的更開心了。
這可苦了趙明月。
簡直身心都受折磨的很。
半個時辰後,霍凜然才抱著完全癱軟的趙明月出來。
趙明月粗粗的喘著氣,「都是你的錯,你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我要罰你。」
霍凜然欣然接受,「夫人要怎麼罰我?」
趙明月,「罰你三天都不許碰我了。」
霍凜然委屈,「不行,換個懲罰、」
趙明月,「那就罰你每日多扎一炷香的馬步。」
霍凜然微笑。
毫不猶豫的應下。
「好。」
二人相擁而眠。
趙明月累及,沒一會兒便睡著了。
霍凜然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也很快睡著。
第二日,辰時,阿九便迫不及待的敲響了趙明月的房門。
「少夫人,你可醒了嗎?」
趙明月翻了個身『嗯嗯』兩聲,「進來吧。」
她聲音低沉的說道。
阿九走進來,在床邊蹲下。
而趙明月只是眯了一條縫看阿九。
「發生什麼事兒了?」
能讓阿九打擾她睡覺的事兒,肯定不小。
阿九,「雲兒那邊傳來消息,安親王昨晚給榮安長公主府送去了四十萬兩銀票。」
趙明月嗖的一下完全的睜開了眼。
「什麼!」
她震驚過後眼底一片昏暗。
「吩咐一直盯著榮安長公主府的人,這段時間只要是從榮安長公主府出來的人,都給我盯好了,特別是榮安長公主。」
阿九,「是。」
隨即,阿九便走了過去。
阿九出去後。
錦兒便走了進來,手中端著洗漱的盆。
「少夫人,起床嗎?」
趙明月轉眼掃過去。
「錦兒,你實在要來伺候我阻止不了你,但是你不能做這些力氣活兒。」
萬一一不小心……
這後果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了的。
錦兒無所謂的擰了一把帕子來到趙明月的身邊,遞給她。
「奴婢哪兒就這麼脆弱了?少夫人放心,奴婢也知道照顧自己的身子的,你不要擔心。」
趙明月起身,洗了臉後自己下床洗漱。
怎麼也不肯讓錦兒再動手。
錦兒沒辦法,只能看著趙明月自己動手了。
「那我給少夫人梳頭,這總沒問題了吧、」
趙明月還是想拒絕。
但是錦兒臉上已經浮現你再不同意的話便說明你不喜歡我了。
她這才無奈的只能同意讓她梳頭了。
「你現在肚子也開始大起來了,以後不要做這些重活兒,要是再讓我看到你端這些,我就罰你再也不許來伺候我了。」
趙明月嚴肅的說道。
錦兒豎起三根手指,「我知道錯了,以後都只做力所能及的事兒,再也不敢了。」
趙明月這才放過她。
吃了早膳後,她們便在院子裡安靜的做繡活兒。
但是趙明月的心思卻不在那繡品上。
她也不知道為何,反正她心裡就是很亂。
亂的她兩次扎錯了針把自己手指扎的滿是針眼。
「少夫人,你心緒不寧還是別做了。」
錦兒都看得心疼了。
但是趙明月還是希望能做點什麼好讓自己岔一岔心神。
很快,一個小的繡品在趙明月滿手指針眼的時候終於被繡好了。
她看著繡品上的血跡,對阿七說道,「拿去洗一洗。」
阿七,「是。」
她心裡隱隱的不安變得更加強烈。
更有加劇之勢
申時末。
趙明月親自到門口去等著。
「母親才走了兩天而已,少夫人便像等了許久似的。」商畫畫微笑著調侃。
趙明月無奈的搖搖頭,「我確實是很想念母親。」
她與福安長公主之間不是親生母女勝似親生母女。
有時候她甚至覺得她才是福安長公主的女兒,霍凜然是福安長公主的女婿。
每每想到這兒,她都是無奈的笑笑。
若真是如此可不行,她就不能和母親隨時在一起了。
出嫁的女子可不能總是待在娘家的。
二人正聊天的時候。
不遠處,賈仁一人騎著馬跑回來,臉上一片驚慌。
趙明月的一顆心提到嗓子眼。
「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賈仁下馬立刻跪在趙明月的面前,抬頭便道,「少夫人,少爺令我回來告訴你,皇宮起天花,任何人不得出宮,這段時間他也不能出來了。」
趙明月身子一顫。
險些摔倒。
幸好商畫畫及時拉著她。
「少夫人,這時候你可不能倒下啊。」
趙明月立刻看向賈仁,「什麼時候的事兒?」
賈仁 ,「兩個時辰前,宮裡是封閉了消息的,但是少爺還是隔著皇宮的大門大喊讓我知道了消息,少爺讓我回來告訴少夫人,他這幾日天天回來,還請少夫人立刻著手準備。」
趙明月臉上的疑惑和害怕漸漸收起。
轉而立刻吩咐道,「來人,緊閉大門,然後請府醫全府消毒,特別是承歡院和少爺的書房。」
這兩個地方是這幾日霍凜然待得最多的地方。
只要這兩個地方沒事兒,全府的人大概也就沒事兒了。
趙明月對商畫畫道,「你這兩日與我接觸得多,你乾脆隨我住在承歡院隔離。」
從今日開始,她這個和霍凜然接觸的最多的人要立刻隔離。
而和趙明月接觸的最多的人除了伺候她的便是商畫畫。
趙明月想到什麼,轉頭對賈仁道,「你回去告訴錦兒,在院子裡好好待著,不許出來。」
賈仁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敢有一絲猶豫。
馬上回去告訴錦兒去了。
等囑咐完錦兒,他才再次來到承歡院,隨時等候趙明月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