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月萬萬沒想到的是,榮安長公主居然讓人去調查安親王妃關於『青城山,芙蓉洞』的事兒。
等趙明月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外面流言四起的時候。
「什麼!」
趙明月手一滑,那根尖銳鋒利的針便如毒蛇般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瞬間,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指尖傳來,她不禁皺起眉頭,倒吸一口涼氣。
「少夫人,你怎麼樣。」
錦兒連忙拿帕子給她擦血。
趙明月嚴肅的問道,「外面還說什麼?」
錦兒一邊給她擦拭一邊說道,「外面說安親王妃當年回鄉省親,與自己的表哥在青城山的芙蓉洞幽會。
二人耳鬢廝磨顛鸞倒鳳,有路過的砍柴戶親眼所見,甚至連安親王妃大腿根有個痣都說的清清楚楚。」
原本若只是前面的話倒也罷了,安親王妃還可以狡辯說只是謠言。
但是最後一句話足以將安親王妃打入地獄。
不管這痣是真的還是假的,安親王妃都沒辦法自證清白了。
畢竟……她總不能給人家看自己的大腿根是否有痣不是。
「我只是想威脅她……沒想到……」
沒想到被榮安長公主做了局。
榮安長公主,太狠了。
對自己的同盟都能如此……
安親王妃可從未得罪過她。
錦兒,「哼,反正王妃也不是什麼好人,你看她幫上官姨娘害咱們少爺的時候多狠心啊……」
簡直是要少爺死啊。
若不是少夫人回來的及時,少爺就要爆體而亡了。
趙明月抽回手。
那血珠已經不流了。
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孔和泛黃的肌膚。
「我不是可憐王妃,只是嘆長公主的狠……」
她只是不明白王妃一直都站在她那邊,只是一次沒站而已,她便要把她當叛徒一樣狠狠懲罰嗎?
這才是皇家的狠辣嗎?
不多時,母親找了過來。
「明月,你可聽說了?」
上官珠玉身著一襲華麗的長袍,步伐微快的進屋內。
那身衣服閃耀著璀璨的光芒,仿佛由無數顆星星編織而成。每一個細節都展現出無與倫比的精緻和奢華,令人驚嘆不已。
儘管她如今落魄,但那種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依然無法掩蓋,仿佛在向世界宣告:即使身處逆境,她依舊是那位高高在上的公主。
趙明月忙放下刺繡,上前扶著上官珠玉坐在一旁。
「嗯,我剛剛聽說。」
上官珠玉,「也不知道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若……」
她眸色一擰,「但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過幾日都會變成假的。」
趙明月不解,「為何?」
她以為上官珠玉要說不管真的假的安親王妃都死定了。
但為何都會變成假的?
難道安親王還會包庇她不成?
上官珠玉無奈的扶著趙明月的手輕輕拍拍,「傻瓜,皇家怎麼可能允許這樣的醜聞傳出來?
所以……安親王妃最後的結局已經寫定了……」
她是皇家出來的人,她太清楚若是皇家出現這樣的事兒會如何處理了。
安親王妃死定了。
因為只有死才能證明她的清白。
……
「王爺,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安親王府內,安親王妃撕心裂肺的對安親王大吼。
她已經聽說了。
外面現在說她回青城山的時候和表哥在一起了。
她不能承認。
絕對不可以。
安親王怒髮衝冠,他像一頭被惹怒的雄獅,兇狠地撕開她的衣服,在她一聲聲驚恐的尖叫聲中,他猶如惡魔一般,扒開她的雙腿,用手指著她雙腿間的痣。
「你讓我如何相信你?嗯?外面都說了有個砍柴戶看到了你雙腿間的痣。」
安親王妃雙目赤紅不敢相信的看著安親王。
此時,她忘記了羞恥,忘記了喊冤。
她腦子裡一片恐慌。
「不,不是的王爺……不是這樣的,求你相信我,我…… 我……」
她眼神閃躲的想抽回自己的腿,但是安親王卻死死地壓著她的雙腿,她動彈不得半分。
「你這個蠢貨竟然還被一個砍柴的傢伙看到了身體……你可真是太髒了,讓我戴上這麼一頂綠油油的大帽子!」
他怒不可遏地瞪著眼前的女人,額頭上青筋暴起,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仿佛下一秒就要揮拳相向,將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出來。
安親王妃此時完全沒了反抗和辯解的能力。
只能一聲聲的痛哭求安親王饒了她。
「饒?你他娘的竟然還敢讓我饒了你?你難道不知道現在外面那些人都是怎麼說你的嗎?他們把你說得那麼骯髒不堪!
而我呢?我也被他們傳得如此可笑,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你說說,我到底該怎麼饒了你才好呢?」
安親王的臉色變得極為猙獰,雙眼充滿了怒火和仇恨。
他的手指緊緊地捏住了她大腿根處的嫩肉,仿佛要將它們捏碎一般。
安親王妃痛苦地尖叫起來,聲音尖銳而刺耳,迴蕩在整個房間裡。
她試圖掙脫他的束縛,但他的力量太大了,根本無法動彈。
她感到自己的大腿像是被鉗子夾住一樣,疼痛難忍。
眼淚奪眶而出。
求饒聲不斷從她口中傳出,「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然而,安親王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他完全不顧及她的求饒和痛苦,心中只有憤怒,這讓他無法停下手中的動作。
她的尖叫聲越來越大,整個場面變得十分混亂和恐怖。
「王爺,求求你饒了我吧……嗚嗚嗚……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王爺求求你……」
安親王一聲暴怒的吼聲後用力在安親王妃的大腿處狠狠打了好多個巴掌。
痛得安親王妃五官猙獰,下一瞬,她居然吐出一口血後整個人昏死過去。
她的身子本就不好,如何能承受得住安親王這樣的折磨?
安親王感受到身下之人昏死過去後,漸漸恢復了理智。
他目光如死水潭一般凝視身下的人。
許久之後,他目光森冷的說,「數十年夫妻情分,你卻令我遭逢奇恥大辱。
王妃,別怪我!」
許久之後,他把安親王妃的衣服穿好,打扮好,為她畫上了淡淡的妝容。
從衣櫃裡找了一條白色的披帛,懸掛於樑上。
然後把安親王妃掛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