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長公主的態度

  商畫畫都聽不下去了。

  她連忙拉著齊嬤嬤的手,「嬤嬤,她的身份到底不一般,你可不能讓人把她弄死了,否則到時候長公主交不了差,只怕是要把你拿出去抵命。」

  齊嬤嬤一怔。

  她頓時一擰眉然後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商畫畫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商畫畫一走,齊嬤嬤連忙過去湊近門口說道,「不可傷她性命。」

  裡面的人應了一聲。

  「是,我們知道了。」

  吃了藥的上官綰渾身軟綿綿的,沒多久便失去了理智像一隻八爪魚似的纏著男人反而不願意下來了。

  兩個男人見她主動,將她抵在了窗戶邊。

  一開始其實他們是想著憐香惜玉一些的,但是上官綰似乎不買帳,反而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這讓兩個男人不再有所顧忌。

  「嗚~」上官綰最後只能發出淺淺的低吟聲。

  這一刻,她徹底的丟了尊嚴和身份,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親王嫡女,只是一個不知廉恥人盡可夫的壞女人。

  後來,齊嬤嬤沒再聽到那慘絕人寰的聲音,這才放了心。

  而綰心院發生的一切承歡院都不知道。

  趙明月醒來時已經是戌時末。

  她是被餓醒的。

  渾身痛的難受,她翻個身都難。

  只很輕很輕的『嗯』了一聲,聽到聲音的霍凜然便醒了,「你如何?」

  趙明月剛一張嘴便覺得喉嚨又干又撕裂,痛的她眼淚瞬間蓄積。

  「我去給你倒水。」霍凜然瞬間明白過來,打個光條子就下了床。

  喝了一口溫熱水後她覺得舒服多了。

  只是說出來的聲音還是嘶啞的厲害,很難聽。

  「我餓了,我想……」

  尿尿。

  這話要怎麼說出口。

  但是她沒說出來的話卻被霍凜然立刻明白過來。

  「賈仁,把粥拿到門口來。」

  然後先抱著趙明月去了裡間最裡面。

  趙明月詫異一瞬,「我自己去就好。」

  霍凜然卻已經如抱一個小孩把尿般將她抱著,「別動,一會兒摔下去可是臉朝地,會毀容的。」

  雖然是威脅的話,語氣卻十分軟。

  他心疼的說道,「我知道你累,也痛,我對不起你。」

  出來後,他也是直接把她放在床上蓋著了。

  甚至都沒打算給她穿衣服。

  他便直接去門口端了粥進來。

  「你不必起來了,我餵你吃。」

  說完,就真的一勺勺的餵她吃。

  趙明月的眼神落在霍凜然滿身的抓痕上,那些都是她留下的表示自己痛苦的證據。

  但是也知道自己這有點太狠了。

  她臉上緋紅,想道個歉卻又覺得自己並沒有錯,想責怪也不行,霍凜然到底是為了為她守身如玉。

  靜靜地吃完一碗粥,趙明月依舊是渾身沒力氣。

  霍凜然給她掖好被角,柔聲道,「我也累,我吃一點便陪你繼續睡。」

  趙明月點頭。

  霍凜然吃粥就像喝水,三兩下便幹了一大碗。

  然後在趙明月的身邊躺著。

  摟著趙明月,趙明月只覺得他還像一團火。

  「你好熱……」她不滿的嘟囔一聲,推了推他。

  他頓時明白過來,「可能是藥效的緣故,我的血液走的還有些快。」

  趙明月大驚失色,「什麼,你還沒……藥效還沒過?」

  霍凜然,「應該是過了,就是後遺症。」

  趙明月這才點頭,「好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她實在是不行了,若霍凜然藥效還沒過,她可能真的要廢了。

  霍凜然一手從她腰上穿過往上握著,安心的睡過去。

  這一睡,他們又睡到了第二天的午時。

  今日的趙明月覺得神清氣爽多了。

  便想下地走走。

  但是霍凜然不讓,怕她摩擦之間傷的更重。

  他現在是真把趙明月當一個易碎的瓷器罐子。

  趙明月,「好吧,上官綰怎麼處理的?」

  最後一句話,她說的很冷。

  霍凜然搖頭,「我還沒問,只知道母親把她關起來了,院外派了很多人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

  她院子裡的安親王妃送來的人還有在她主院伺候的人全部處死。」

  至於在外院伺候的,還是饒了他們的命,只是把他們趕到了偏僻些的院子去做事兒去了。

  從今晚後,上官綰的院子裡不會有任何人伺候。

  她的院子會被封鎖,只每日給她吃食而已。

  如此,算是讓上官綰完全沒了自由。

  「只是處死她院子裡的人?她自己呢?」

  趙明月有些不滿長公主的懲罰。

  只是面上沒顯示出來。

  霍凜然,「我不知道,但是聽說昨日綰心院有很慘烈的叫聲,可能是母親秘密懲罰的。」

  慘烈的叫聲?

  有多慘烈?

  趙明月沒見人還是不覺得她有多慘。

  於是第二天她能下床了便去了綰心院。

  「世子妃,長公主說了,任何人不得進。」

  會武功的侍女攔住了趙明月的去路。

  趙明月挑眉,「我也不能進?」

  侍女點頭,「是,長公主說的是任何人。」

  趙明月點了點頭。

  最終還是離開了。

  她去了慈恩院。

  「明月辛苦了。」

  長公主拉著她的手不斷地輕輕摩挲。

  眼底真是滿滿的心疼,一點沒虛假的。

  趙明月不帶一絲埋怨的問,「母親,我今日本想去綰心院,卻不得進,敢問母親對上官姨娘到底是何態度?」

  若她還是對她有一絲憐憫和親情。

  她以後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但是她卻看到長公主的眼底閃過一抹狠辣,「她?從今往後,她只配在淤泥里活著。

  只是浪費咱們府里的糧食,還得養著她這個狼心狗肺的壞東西。」

  見長公主是真的厭惡極了上官綰的樣子。

  她心裡才算是明白了長公主的態度。

  於是她道,「母親,她做的最錯的事兒便是不該動夫君的身子……」

  她抓住長公主的軟肋直接戳下去。

  長公主狠狠地點頭,「自然,然兒是我的底線,她敢挑戰我的底線,就該想到能不能承受我的怒火。」

  「長公主,安親王妃的貼身侍女過來了,求見長公主。」

  長公主聞言眼底略過一抹鄙夷和憤怒。

  然後把身子往後靠了靠,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讓趙明月都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