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畫畫都聽不下去了。
她連忙拉著齊嬤嬤的手,「嬤嬤,她的身份到底不一般,你可不能讓人把她弄死了,否則到時候長公主交不了差,只怕是要把你拿出去抵命。」
齊嬤嬤一怔。
她頓時一擰眉然後道,「我知道了,你走吧。」
商畫畫這才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商畫畫一走,齊嬤嬤連忙過去湊近門口說道,「不可傷她性命。」
裡面的人應了一聲。
「是,我們知道了。」
吃了藥的上官綰渾身軟綿綿的,沒多久便失去了理智像一隻八爪魚似的纏著男人反而不願意下來了。
兩個男人見她主動,將她抵在了窗戶邊。
一開始其實他們是想著憐香惜玉一些的,但是上官綰似乎不買帳,反而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這讓兩個男人不再有所顧忌。
「嗚~」上官綰最後只能發出淺淺的低吟聲。
這一刻,她徹底的丟了尊嚴和身份,她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親王嫡女,只是一個不知廉恥人盡可夫的壞女人。
後來,齊嬤嬤沒再聽到那慘絕人寰的聲音,這才放了心。
而綰心院發生的一切承歡院都不知道。
趙明月醒來時已經是戌時末。
她是被餓醒的。
渾身痛的難受,她翻個身都難。
只很輕很輕的『嗯』了一聲,聽到聲音的霍凜然便醒了,「你如何?」
趙明月剛一張嘴便覺得喉嚨又干又撕裂,痛的她眼淚瞬間蓄積。
「我去給你倒水。」霍凜然瞬間明白過來,打個光條子就下了床。
喝了一口溫熱水後她覺得舒服多了。
只是說出來的聲音還是嘶啞的厲害,很難聽。
「我餓了,我想……」
尿尿。
這話要怎麼說出口。
但是她沒說出來的話卻被霍凜然立刻明白過來。
「賈仁,把粥拿到門口來。」
然後先抱著趙明月去了裡間最裡面。
趙明月詫異一瞬,「我自己去就好。」
霍凜然卻已經如抱一個小孩把尿般將她抱著,「別動,一會兒摔下去可是臉朝地,會毀容的。」
雖然是威脅的話,語氣卻十分軟。
他心疼的說道,「我知道你累,也痛,我對不起你。」
出來後,他也是直接把她放在床上蓋著了。
甚至都沒打算給她穿衣服。
他便直接去門口端了粥進來。
「你不必起來了,我餵你吃。」
說完,就真的一勺勺的餵她吃。
趙明月的眼神落在霍凜然滿身的抓痕上,那些都是她留下的表示自己痛苦的證據。
但是也知道自己這有點太狠了。
她臉上緋紅,想道個歉卻又覺得自己並沒有錯,想責怪也不行,霍凜然到底是為了為她守身如玉。
靜靜地吃完一碗粥,趙明月依舊是渾身沒力氣。
霍凜然給她掖好被角,柔聲道,「我也累,我吃一點便陪你繼續睡。」
趙明月點頭。
霍凜然吃粥就像喝水,三兩下便幹了一大碗。
然後在趙明月的身邊躺著。
摟著趙明月,趙明月只覺得他還像一團火。
「你好熱……」她不滿的嘟囔一聲,推了推他。
他頓時明白過來,「可能是藥效的緣故,我的血液走的還有些快。」
趙明月大驚失色,「什麼,你還沒……藥效還沒過?」
霍凜然,「應該是過了,就是後遺症。」
趙明月這才點頭,「好吧,我累了,要休息了。」
她實在是不行了,若霍凜然藥效還沒過,她可能真的要廢了。
霍凜然一手從她腰上穿過往上握著,安心的睡過去。
這一睡,他們又睡到了第二天的午時。
今日的趙明月覺得神清氣爽多了。
便想下地走走。
但是霍凜然不讓,怕她摩擦之間傷的更重。
他現在是真把趙明月當一個易碎的瓷器罐子。
趙明月,「好吧,上官綰怎麼處理的?」
最後一句話,她說的很冷。
霍凜然搖頭,「我還沒問,只知道母親把她關起來了,院外派了很多人守著,不讓任何人靠近。
她院子裡的安親王妃送來的人還有在她主院伺候的人全部處死。」
至於在外院伺候的,還是饒了他們的命,只是把他們趕到了偏僻些的院子去做事兒去了。
從今晚後,上官綰的院子裡不會有任何人伺候。
她的院子會被封鎖,只每日給她吃食而已。
如此,算是讓上官綰完全沒了自由。
「只是處死她院子裡的人?她自己呢?」
趙明月有些不滿長公主的懲罰。
只是面上沒顯示出來。
霍凜然,「我不知道,但是聽說昨日綰心院有很慘烈的叫聲,可能是母親秘密懲罰的。」
慘烈的叫聲?
有多慘烈?
趙明月沒見人還是不覺得她有多慘。
於是第二天她能下床了便去了綰心院。
「世子妃,長公主說了,任何人不得進。」
會武功的侍女攔住了趙明月的去路。
趙明月挑眉,「我也不能進?」
侍女點頭,「是,長公主說的是任何人。」
趙明月點了點頭。
最終還是離開了。
她去了慈恩院。
「明月辛苦了。」
長公主拉著她的手不斷地輕輕摩挲。
眼底真是滿滿的心疼,一點沒虛假的。
趙明月不帶一絲埋怨的問,「母親,我今日本想去綰心院,卻不得進,敢問母親對上官姨娘到底是何態度?」
若她還是對她有一絲憐憫和親情。
她以後也知道該怎麼做了。
但是她卻看到長公主的眼底閃過一抹狠辣,「她?從今往後,她只配在淤泥里活著。
只是浪費咱們府里的糧食,還得養著她這個狼心狗肺的壞東西。」
見長公主是真的厭惡極了上官綰的樣子。
她心裡才算是明白了長公主的態度。
於是她道,「母親,她做的最錯的事兒便是不該動夫君的身子……」
她抓住長公主的軟肋直接戳下去。
長公主狠狠地點頭,「自然,然兒是我的底線,她敢挑戰我的底線,就該想到能不能承受我的怒火。」
「長公主,安親王妃的貼身侍女過來了,求見長公主。」
長公主聞言眼底略過一抹鄙夷和憤怒。
然後把身子往後靠了靠,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意讓趙明月都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