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月得知孫盛清回來又做了龍虎軍本著親戚的原則送去了一柄上好的劍過去當做賀禮。
這邊剛送完,那邊霍凜然的任命也下來了。
居然還是龍虎軍,不過他是一等侍衛是保護皇上安全的。
「也好,我倒是不挑會在哪兒任職,就是覺得以後陪夫人的時間變少了。
夫人一整個白天都見不著我呢,難道就不想我?」
他抱著趙明月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磨蹭著她的肩膀和軟軟的肉嘟嘟的耳垂。
只要想到以後這樣抱著趙明月的時間要變少了,他就覺得很可惜。
趙明月還在清算上個月的帳目,根本無心和他玩鬧。
吐氣如蘭,頭也不回的道,「我也是很忙的,等我有了時間再想你。」
霍凜然外頭看著她的絕美側臉,刀削一樣的輪廓讓他越看越不喜歡。
「明月,你的嘴巴就像你的臉型輪廓。」
趙明月不解,看了他一眼。
以眼神詢問。
他道,「硬。」
趙明月噗呲一聲笑了。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說她。
不過……很貼切。
她道,「我最近還胖了些呢。」
她知道他是在嫌她太瘦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
她嘗試過許多的辦法看能不能長胖一點了,但是就是不行。
也是沒辦法。
「你許久沒去看其他姨娘了,今日我在御花園看到嫣兒,她憔悴了許多。」
霍凜然一怔。
想到回來時陸嫣兒對他的表白。
他有些怵得慌。
他想等她自己不耐煩了自己走。
不想給她任何希望。
「你若是不想去看嫣兒,便去看看畫畫也好,她臉上的傷好的差不多了,你也該去關心一下。」
他已經回來這麼久了,不能只守著她一個人。
否則 便要落下埋怨了。
霍凜然,「你就這麼不想我留下來陪你?」
他的語氣有些哀怨,像個怨婦。
但是最終他還是聽了趙明月的話,去梨花院看了商畫畫。
她臉上的傷已經非常淡了,若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對於霍凜然的到來,她非常開心。
「世子……你……你怎麼會過來。」她緊張的摸摸頭髮又整理整理裙擺。
看樣子興奮又緊張。
霍凜然坐到那床邊,看了看商畫畫的臉。
仔仔細細的。
「嗯,是恢復的很不錯,很好。」
商畫畫微微側臉,雖然她好了很多,但是終究是臉上留了疤了,這輩子算是完了。
「多謝世子關心。」
商畫畫試探著問,「世子可要沐浴?我去給你準備水。」
霍凜然想了想,點頭,「好,你去準備吧。」
他正好也一身疲憊了。
剛剛在承歡院練了一個時辰的劍,實在是累得很了。
商畫畫高興的去準備了。
一炷香後,商畫畫問霍凜然,「世子,可要伺候?」
這話是什麼意思二人都很清楚。
霍凜然很認真的看著商畫畫,「畫畫,我以前說的話還是算數的,所以……你出去吧。」
商畫畫眼眸微沉,點頭出去了。
霍凜然第一次來梨花院過夜的時候便說了,「畫畫,我不會與你做夫妻,若有一天你不想與我做有名無實的夫妻了,我給你豐厚的嫁妝讓你風風光光的嫁人。
你若覺得以我姨娘的身份再嫁很難堪,我便讓我母親收你為義女,給你換個身份出嫁,總之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當時商畫畫便說,「少爺,我這輩子都要留在長公主府,哪怕你只當我是個小丫鬟也行,你要我幫你演戲也行。」
於是,霍凜然每次來梨花院的時候,便是霍凜然睡外間的軟塌上,商畫畫睡裡間的床上。
二人也算是有了這個默契。
但哪怕霍凜然只是來找她演一場戲,她也是開心的,反正他沒找別人是找自己演戲,這就很好。
今晚,又是分床而睡的一晚。
霍凜然格外想趙明月。
他蜷縮在軟塌上,看這窗外的明月發呆。
「狠心的女人,你現在是不是睡得正香?這是可惡啊。」
但是他猜的沒錯,趙明月今晚沒有他的糾纏睡得更外香甜。
她一向都是習慣一個人睡的。
霍凜然又到商畫畫的院子裡睡的消息被傳的滿府皆知。
甚至有的人戲謔說商畫畫要成為除世子妃之外後院最厲害的女人。
大家都說到底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商姨娘果然是比出身更好和相貌更好的兩人更得寵。
而綰心院的人聽到這話後摔了一地的碎瓷片。
「她就是個小賤人,憑什麼得到世子的寵愛?我可是堂堂親王之女,怎麼就比不過一個小小賤婢!」
「到底為什麼,表哥,你為何要這麼輕賤我!」
她憤怒的大吼。
她真的受夠了。
嫁過來這麼長時間,她以為時間就是她勝利的工具。
但是沒想到時間是她看清霍凜然不會愛她的工具。
「姨娘……你別這樣……」珠寶在一旁簡直要心疼死了。
這麼多的好瓷器啊,她這麼一摔全都沒了啊。
簡直……簡直是暴殄天物。
可是她只是一個丫鬟,沒資格教訓主子。
上官綰見到被趙明月送過來的珠寶,更加來氣,對著她便是一通吼,「你給我滾!」
珠寶擰著眉趕緊走了。
她可不想被殃及池魚。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我得做做點什麼,否則……否則以後整個長公主府便不會有我的容身之地了。」
於是,當天晚上上官綰便說自己發燒了,讓珠寶去請霍凜然過來。
霍凜然本著良心還是過來了。
他前腳剛踏進房門,後腳門便被珠寶從外面關上了。
「餵……你……」霍凜然有些無語,但好歹是自己的府里,他也不怕有什麼。
只是有些生氣。
轉頭,他往裡間去。
跨過珍珠帘子,卻見上官綰穿著透明輕紗完美的勾勒出令人噴血的身材斜靠著床邊,媚眼如絲的看著她。
她臉上紅撲撲的,很明顯是喝了不少酒。
霍凜然嘴角一抽,腳步頓住。
「表妹,你這不是身體病了,是酒喝多了。」
說罷,他轉身就走。
上官綰連忙上前幾步把他抱住。
輕薄的紗衣無法阻擋上官綰體溫的灼熱。
她喃喃喚出口,「表哥,你不要對我這麼殘忍,我只是喜歡你,又不是犯了天大的錯,你怎麼就不能原諒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