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凜然一個吃癟。
「哦,好,那我不動了,我就這樣抱著你,只要抱著你我便滿足了。」
說罷,他手安分了。
只一張臉貼在趙明月的背上,閉上眼滿臉都寫著一個字兒:饜足。
嗯,如今這樣就十分滿足了。
又是一炷香的時間後,趙明月終於做完了今日的事兒。
渾身酸疼的她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說實話,霍凜然這個人肉墊子很不錯。
她剛動一下,霍凜然便立刻高興的抱著她起了身。
「夫人可是都做完了?累不累,我給你捏捏肩捶捶腿。」
趙明月噗嗤一聲笑,然後被他放在了床上,她順勢趴著。
「好吧,那你給我捏捏吧,正好我腰酸背疼的。」
霍凜然笑著行了個禮,「是,夫人。」
霍凜然的按摩技術還不錯。
加上他習武之人總是有些力道的。
微微用力之下她的疲憊感全都消除了。
「嗯!~很舒服,對對就那兒……」
趙明月閉著眼享受著,指揮著。
「月兒~」
霍凜然輕輕喚了一聲。
然後將她翻身,如剝雞蛋殼兒般輕輕剝開她的衣服。
她優美雪白,真如一輪明月散發著悠悠的白光,讓人朦朧了眼睛,雀躍了心。
「嗯?」
趙明月微微睜眼,只見霍凜然揭開衣服卻不褪下,就那樣提著邊角看著她。
「只欣賞?」
趙明月提了提音量,問。
霍凜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然後便低頭問了下去。
「欣賞?我不喜歡只用眼睛欣賞,夫人,我喜歡探索……深入探索,喜歡和你玩兒探險,喜歡你叫我凜然……」
他密密麻麻的吻一寸寸落下。
像縱火犯。
很快便把趙明月的身子點了火,燃了起來。
最後她是如何和霍凜然玩兒的?
她不記得了。
反正最後是霍凜然帶著她,她只需要跟從就行了。
不知什麼時候,她又一個顫慄後再也配合不動了。
「我實在是動不了了……」
她最後啞著嗓子道。
霍凜然怕她是又傷著了,特意給她檢查了一下。
發現一點沒有受傷的痕跡,他這才放心。
心裡更是感嘆崔郡的藥是真好啊。
霍凜然一開葷便再也停不下來。
自那之後也開始仔細的養起手來。
當錦兒第三次看到霍凜然塗趙明月的護手膏後忍不住說道,「世子,那是小姐養手的護手膏,不是治傷的藥。」
霍凜然,「我知道啊,我就是要養手啊。」
錦兒以為自己聽錯了。
瞪大了眼。
趙明月白了霍凜然一眼,岔開話題,「我讓你給霍嬌準備的新婚賀禮準備好了嘛?」
錦兒這才反應過來,忙對趙明月道,「準備好了,五百兩銀票,兩對兒純金打造的金鐲子,兩對兒翠玉手鐲,兩對兒南海珍珠耳環……」
趙明月聽罷,滿意的點點頭。
可是臨到出門那日,趙明月月事兒卻來了。
她有些煩悶。
霍凜然見她心情不佳,也算到了日子。
於是便對長公主說了一聲。
「哈?不去了?這樣……這不好?」
趙明月都換好衣服準備出門了。
霍凜然卻說他們不必去了。
他帶她出去踏青去。
趙明月當然是更想去踏青的。
「好了,不必想了,母親已經同意了。
外面馬車都準備好了,我們走吧。」
趙明月這才歡喜的跟著霍凜然出了門。
馬車上,她臉上難得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容。
可是一下馬車,她卻看到了更大的驚喜。
是崔有琴和崔郡。
「有琴姐姐,你們怎麼也在?」
她高興極了、
錦兒對他們行了禮後轉身去了不遠處的草坪上自己擺上了帶來的水果和點心。
阿七阿九過來幫忙。
賈仁賈義也走了過來。
賈義幫錦兒擺好東西後問到,「我們去拾柴火吧,可以考考花生或者抓魚來烤。」
此處是個大草坪,十幾步遠便是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
錦兒點頭,「好。」
賈仁和阿七阿九便去抓魚去了。
賈義帶著錦兒走的遠了些。
賈義怕她走不慣,特意離得近了些,以防她摔倒的時候沒人扶著。
而趙明月他們那邊,崔有琴滿臉笑意。
「我也是收到世子的邀請才來的啊。還沒恭喜你呢,世子妃,還是正三品的誥命夫人。」
趙明月臉上堆笑。
那是對著霍凜然時沒有的笑。
霍凜然都看呆了。
原來她還有這樣的笑。
然後更加堅定以後一定要對趙明月更好。
讓她終有一日也會對自己露出這樣的笑。
這個信念像一個魔咒,在他心裡生根發芽。
「這都是夫君的功勞,我不過是跟著沾光罷了。」
趙明月挽上崔有琴的手,一起往前走,「姐姐最近可聽說戶部尚書夫人的事兒了?聽說她生兒子了……」
崔有琴張大了嘴,「啊?她不是都四十多了嘛?怎麼還能生?」
很多女人三十多都生不了了。
她可真厲害,四十多了還能生。
二人說說笑笑間走遠了。
霍凜然眼神一直落在趙明月的身上,欲跟上去,被崔郡喊住。
他這才明白過來。
過去親自推著崔郡走。
這草地上,輪椅很不好走,不過幸好霍凜然的力氣比較大。
倒也沒多困難。
「多謝崔公子的藥,夫人好的很快。」
崔郡聽到這裡,藏在廣袖裡的手緊握成拳。
他不甘,憤怒。
但是他們是正常夫妻,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
他憑什麼生氣?
他只能忍耐。
「記得付銀子,加上之前我救長公主的診金和費用……」
「自然,崔公子覺得,多少銀子合適?」
崔郡想了想,吐出三個字。
「一萬兩。」
饒是霍凜然也微微震驚了一下。
「一萬兩?」
「怎麼世子覺得我的醫術不值這銀子?」
「當然不是,回頭我便讓人親自送到府上。」
他算是聽出來了,崔郡的語氣里有火藥味。
為何呢?
他為何對自己這個態度?
之前不是還好好地嘛?
怎麼突然就變了?
「世子戰場上辛苦了,可有留下傷患?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為你搭搭脈看一看。」
霍凜然當然不介意,雖然沒想明白他對自己的態度是怎麼回事。
但還是感激的。
他蹲下身子把手擱在他的膝蓋上,「那就麻煩崔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