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晉陽侯府世子,可是你的又一位情敵呢!
他爹和老侯爺年輕時就是死對頭,聚在一起就吵,話不投機就打,經常鼻青臉腫回家還說自己是摔的,可是老侯爺有事,都是晉陽侯在背後出頭。
到了他兒子這一代,周靖槐又是處處和侯爺作對,街頭遇見先打一架,紈絝還要爭個誰是第一,就連撒尿都要看誰尿得遠……
當然沒有五公子尿得遠,五公子做夢都尿到城牆上去了!】
系統說得口若懸河,蘇淺淺為了遮掩自己的笑,拿袖子擋住半邊臉,沒看見秦家人也都笑得不行,周靖槐又驚又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侯府出事,侯爺的那些酒肉朋友都退避三舍,這位周世子卻整天跟著打都不走,可謂真愛啊!
他為了侯爺從軍,為了侯爺枕戈待旦出生入死,到現在尚未娶妻,小主,你有可能變心改嫁,這位周世子都矢志不渝!】
系統最後的結論沒有讓蘇淺淺感到絲毫的羞愧,她只想大笑三聲:【哈哈哈,精神上的斷袖,算是斷袖麼?】
秦含璋:自明日起我要與周靖槐劃清界限……
午膳招待周家兄弟,蘇淺淺對憨憨的周靖楠很有好感,命廚房做了幾道比較成功的創新菜,另外被列為侯府經典招牌菜的西紅柿炒雞蛋,辣椒炒土豆片獲得一致好評。
不過女眷這邊坐著的秦玉卓有些心不在焉。
【周靖楠為了來見三小姐,十幾天前就在挑衣裳,可是沒想到四公子和五公子先去送節禮,被叫出來就走,準備的新衣裳都沒換成!
為了知道姑娘們都喜歡什麼禮物,周二公子前幾日還曾尾隨一位姑娘,看人家都買什麼,被人家當做登徒子。
恰好那位姑娘二十歲還沒嫁出去,終於有登徒子尾隨她,拉住周二公子就不放手,死活要周二公子負責。
周二公子被逼無奈說他家裡妻妾成群,答應給她介紹一位沒成親的同僚,那姑娘才肯放開周二公子,還威脅周二公子如果敢騙她,她就把自己懷了他孩子的事說出去。
周二公子嚇壞了,問何時懷了他的孩子,那姑娘說男女手手不親,他們倆拉了手,自然懷了孩子,她娘告訴她的!哈哈哈……】
周靖楠臉上複製了他哥哥的表情,不知道這是什麼精怪,把他對任何人都隻字未提的事,說得如同親眼所見。
秦家人借著閒話,掩飾自己忍不住的笑,只有秦玉卓嫌棄地撇嘴。
【這姑娘的娘怕不是假的,怎麼這樣坑自己女兒,難怪二十歲還嫁不出去,手手不親,哈哈哈……】
蘇淺淺也在心裡大笑,現代人還有一些因為愚昧出笑話,她小時候仍有同學堅信,只要和男人躺在一張床上就會生娃娃。
看新聞還有結婚了幾年去做檢查,發現竟然是處女,原來茶一直用的都是菊花……就很離譜。
這一次兄弟倆知道精怪在誰身上了,周靖槐意味深長地看秦含璋,秦含璋回以警告的眼神。
【這還不是最好笑的,周二公子果真信守承諾把那位姑娘推薦給了一位同僚,那人因為家貧又耿直不會轉圜尚未娶妻,平日與周二公子投脾氣,周二公子被逼無奈只好犧牲兄弟。
那姑娘見了之後甚是歡喜,但還是決定不欺騙他,對那位同僚說:我已經懷了先前那位公子的孩子,你不介意吧?
然後又握住已經懵了的那位同僚的手:現在我也懷上了你的孩子,到時候就是雙生子!哈哈哈……
那位同僚一聽同那姑娘說,姑娘還是快去喝一碗避子湯吧,你這樣的媳婦我怕是養不起啊,哈哈哈……】
系統的寶寶音快笑岔氣了。
【哈哈哈,雙生子是這個典故,一人一個,哈哈哈……難怪她娘跟她說那些話,不防備著她怕不是早就去禍害少年人……】
蘇淺淺也笑不活了。
秦玉卓:原來周靖楠竟是這樣的小人……
一頓飯蘇淺淺和秦家人吃得歡樂無比,孟氏甚至一時忘卻了三老爺的事。
直到秦含瑾站在她面前,想讓她幫著打聽西京哪家有姓「司」的姑娘尚未成親,那姑娘被喚做「阿顏」。
「除了莊四小姐,我並不知道什麼『阿顏』姑娘,這件事你去找別人,不要來找我,以後你是否娶妻為娘也不管了。」
孟氏冷笑一聲撇下秦含瑾就走,秦含瑾小聲嘟囔:「怎麼總是提起那個莊四小姐,簡直陰魂不散……」
第二日送節禮的便沒有幾家,都是姻親之間走動,丞相府卻早早送上了一份厚禮。
還有一份是丞相夫人指明給蘇淺淺的,裡面附了一封短箋,感謝蘇淺淺送的藥,她的身子已經大好了,改日她還要登門道謝。
這是一個好消息,蘇淺淺必須抓住丞相府里有話語權的人,最好把握的只有蕭氏:善良守信,又是薛丞相不忍違拗的人。
但是原劇情她身子不好經受不起兩個女兒的爭鬥,終究落得含恨而終,所以給她治病同時完成了兩個目的:把控局面,改變走向。
晚間秦含璋回府時,帶回來一個消息,萱娘在牢中懸樑自盡了,屍首送到義莊草草掩埋。
「亂葬崗新墳起了數處,無法得知真偽,不過我已經讓人去查過,萱娘本是雲州群芳苑養的瘦馬,唯一一個二嫁豪門的妾。」
秦含璋沉聲說道,證實了系統說的無誤。
「這樣的人委身於三叔毫無道理,若是想攀附嫁進侯府,以她的心氣不會選三叔。」
劉氏這話說得殺人誅心。
「那個張勇來得可真是時候,平日裡百姓遇見歹徒,可不曾聽說他趕得及時,為何我們武寧侯府兩次出事,他都是毫無差池地出現?」
蘇淺淺把視線引到張勇身上。
「不錯,上次含瑾出事我便讓人去查,這張勇雖說是在巡城司辦差,卻結交三教九流,為人貪財好色心狠手辣,若有人對他許以重利,自然甘受驅使。」
秦含璋一向做多說少,早就暗中追查,只是張勇背後結交錯綜複雜,除了韶華夫人,不知還有什麼人動了手腳。
「一個巡城司司丞,斷然不敢和武寧侯府叫板,就算為利所趨,也必然有勢可倚。
區區韶華夫人,與武寧侯府素無瓜葛,當不得成為倚仗,凡事有因才有果,就要看這因出自何處了。」
秦太夫人沉吟片刻說道。
「祖母說得不錯,是時候見一見這韶華夫人,探一探她背後的底了。」
蘇淺淺毫無心機地附和,小鹿眼微微眯起,人畜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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