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插曲之後,炭治郎又開始進行在不死川實彌這裡的訓練,過了足足七天,他才終於得到了不死川實彌的認可,和我妻善逸一起前往了下一個柱的訓練地點。
接下來是岩柱悲鳴嶼行冥的訓練,和其他柱不同,悲鳴嶼行冥的訓練地點是在深山上。
……
與此同時,蝶屋當中,被產屋敷耀哉請到鬼殺隊總部的珠世正在和蝴蝶忍進行藥品的研究。
除了他們二人之外,愈史郎也在這裡,只不過他現在身上穿的是鬼殺隊的隊服。
突然,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來的人是凌尤。
「珠世小姐?」他並不知道珠世被產屋敷耀哉給請到了鬼殺隊總部,所以在見到珠世的時候,他顯得有些吃驚。
「是噬柱大人嗎?真是好久不見了。」珠世先是怔了怔,然後笑道,她和凌尤有過一次接觸,知道他冰不是什麼不明事理之人,如果說炭治郎是她最相信的人類的話,那麼凌尤就是她第二相信的人類。
短暫的吃驚之後,凌尤便將目光轉向了站在珠世身邊的蝴蝶忍,看都沒看一眼角落裡一臉忌憚的望著他的愈史郎。
雙眼轉化為三勾玉寫輪眼,凌尤掃視了一眼蝴蝶忍,眉頭頓時一皺。
「凌尤君,我」察覺到凌尤的皺眉,蝴蝶忍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了頭,還沒有等她解釋,凌尤便衝上來抓住她的一隻手臂朝著房間外走去。
珠世和愈史郎一頭霧水,他們還是最近才來到鬼殺隊的,所以並不知道凌尤和蝴蝶忍的關係。
被凌尤強行給拽到了屋子外,蝴蝶忍的手腕傳來陣陣刺痛感。
「什麼意思?」或許是知道蝴蝶忍被自己拽著手腕疼,所以凌尤鬆開了抓住她手腕的手,用一種質問的語氣問道,「不是說好一切都交給我的嗎?可你為什麼是不相信我?還是對我此前遇到他時的逃走感到失望?」
凌尤從來沒有這樣,這讓蝴蝶忍開始變得有些害怕起來,同時又對凌尤感到有些愧疚。
「不是的,我沒有」蝴蝶忍想要解釋,但她的解釋卻是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這時,凌尤開口了:「我不需要聽你的解釋,我也不想聽,反正,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內,你給我把體內的毒素全部清理掉。」
凌尤所說的,是當時香奈乎找過他,並且跟他說蝴蝶忍正在為了殺死上弦之貳做準備,而這所謂的準備,就是往她的身體內注射紫藤花毒,算下來一共有三十七公斤,致死率是普通毒素的十七倍。
而想要把這些毒素注入進上弦之貳的體內,就必須要讓蝴蝶忍犧牲,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辦法。
聽到這些,凌尤當場大怒,直接來到蝶屋找蝴蝶忍。
蝴蝶忍一臉委屈的低著頭,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不確定的說了一句:「嗯」
然後,凌尤看到蝴蝶忍這幅樣子,臉上的怒意不受控制的逐漸散去,並且一隻手輕輕摸了摸蝴蝶忍的腦袋:「我不是說過了嗎,一切交給我就好了,現在的我可是有絕對的自信可以打敗上弦之貳,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幫助你完成你的心愿的。」
……
之後,柱眾集訓繼續進行,蝴蝶忍也開始清除自己體內的紫藤花毒素,對此,最開心的莫過於凌尤和香奈乎。
隨著柱眾集訓開始逐漸接近尾聲,產屋敷耀哉的府邸卻發生了變故。
夜晚,一輪巨大的圓月升起,產屋敷耀哉的府邸之內,一位不速之客不約而至。
鬼舞辻無慘。
「你來啦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吧,鬼舞辻無慘」產屋敷耀哉似乎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樣,只不過現在的他病情已經惡化到了無法挽留的地步,臉部和四肢已經嚴重潰爛。
他的妻子產屋敷天音坐在他的身邊,二人面對鬼舞辻無慘的時候竟沒有一絲的害怕。
看著躺在床上如此狼狽的產屋敷耀哉,鬼舞辻無慘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容:「真是悲慘的醜態啊,產屋敷。」
「你終於來到了我的面前,鬼舞辻無慘,我們一族和鬼殺隊追殺了千年之久的惡鬼」產屋敷耀哉道,「天音,他長什麼樣子」
產屋敷天音答道:「與年齡在二十五到十二九歲之間的男性並無二致,但雙眼為紅梅色,而且有著像貓一樣,直立切細長的瞳孔。」
「原來是這樣嗎,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你對我或者說對我們產屋敷一族早已深惡痛絕所以我很清楚,你你一定會來親自取走我的性命。」產屋敷耀哉道。
「但我此刻可是掃興至極啊,產屋敷。毫無自知之明,在這千年的歲月中頻頻跑來阻撓我大業的一族之主,居然已經成了這幅德行。醜陋,醜陋得讓我不忍直視,你的房間裡已經飄蕩著一股腐屍的惡臭了,產屋敷。」鬼舞辻無慘澹淡道。
產屋敷耀哉艱難的撐起身子,說道:「我想也是畢竟早在半年前醫生就說過我只剩下沒有幾天的生命了。但就算如此我也仍然活到了今天,看著我就連醫生也啞口無言。我之所以能活到現在,是因為我一心想把你給消滅,鬼舞辻無慘。」
「這場虛無縹緲的夢也只能做到今晚為止了,畢竟你很快就會死在我的手上。」鬼舞辻無慘道。
「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與你其實同出一脈但你畢竟已經來到這個世間有千年以上了所以我與你的血應該早已經相去甚遠。」產屋敷耀哉道。
鬼舞辻無慘不以為然:「我的內心毫無波瀾,你到底想說些什麼呢。」
產屋敷耀哉說道:「因為族內出現了你這樣的怪物以至於全族上下都受到了詛咒,新出生的孩子們全都因為身體孱弱而早早夭折。一族眼看就要滅族之時,才總算得到神主的建議。」
「既然同族當中出現了了惡鬼那就把心血全部灌注到消滅他一事上吧這樣你們一族便不會覆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