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柱眾會議,斑紋

  話音落,在場的九位柱包括凌尤在內全部都向產屋敷天音謙卑的付下身子,這是主臣之間最基本的禮儀。

  「您嚴重了,我等由衷期盼主公大人的生命之火能夠長燃不滅,也但願天音大人您樂觀堅強,剛毅不折。」悲鳴嶼行冥說道。

  聞言,產屋敷天音的神色有了一絲的暗淡,很顯然,她的心中也是深愛著產屋敷耀哉,即便這只是他們家族從小就為她安排好的婚姻,可是她很幸福。

  不過,如今產屋敷耀哉的病情劇烈惡化,無法執掌鬼殺隊大權,所以鬼殺隊所有的重擔就全部落在了,她的身上身上,而身為鬼殺隊當主,她自然不能在下屬面前輕易露出脆弱的一面。

  於是,暗淡之色僅僅是出現了瞬間,她便像是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在此多謝各位柱的良苦用心,針對克服了陽光的鬼出現一事,各位想必已經有所耳聞了吧,鬼舞辻無慘勢必會為了幫助自己克服陽光的威脅而發了瘋似的想要得到她。」

  「相信不久之後,就會爆發規模空前的大決戰。鍛刀村一戰之後,我們收到了與上弦之伍大戰的時透無一郎大人身上,曾經出現過獨特斑紋的報告。所以想趁這個機會,請時透大人將斑紋如何出現的條件告訴其他的柱。」

  「斑紋!」聞言,時透無一郎頓時一驚,雖然只有過一次,但是他對斑紋出現的體驗卻有著永世難忘的印象。

  身體溫度達到三十九度,心跳速度達到一分鐘兩百次,這對人體而言負擔不可謂不大。

  但是同時,斑紋出現時除了對人體會造成極大負擔之外,還會大幅度提升實力,這是他親身體驗過的。

  沒有理會時透無一郎的震驚,產屋敷天音繼續說道:「據說戰國時代,曾有過一群使用初始呼吸的劍士們險些將鬼舞辻無慘擊殺,而他們所有人身上,都曾出現過類似鬼之印記的斑紋。」

  這下,不只是時透無一郎,在場的所有柱在聽到產屋敷天音所說之後都是一驚,也就是說,如果他們也都可以覺醒斑紋的話,那麼就會有機會將鬼舞辻無慘殺死。

  「但這畢竟只是傳說而已,所以知道此時的人極少。」產屋敷天音繼續說道。

  「我還是初次耳聞,為何之前要瞞著我們呢?」不死川實彌有些不解,他不是不滿,僅僅只是不解而已。

  產屋敷天音道:「因為曾經有不少出色的劍士在得知此事之後,由於身上並未出現斑紋而弄得自己心力憔悴,鬱鬱寡歡,才不得已暫時隱瞞。」

  「關於斑紋的傳承,尚有太多細節不甚明朗,至於究竟是因為當時對這種現象的重視程度不夠,還是在組織之前所經歷的過的數次險些慘遭覆滅的危機中不幸失傳,則已經無從考證。」

  「如今被以書面形式傳承下來的,只有區區一句話,每當斑紋劍士出現,其身邊便會發生如同共鳴般,陸續會出現很多斑紋劍士。當年某位使用初始呼吸的劍士,在自己的手記當中留下了這句話。」

  「而如今在這個時代,第一個出現斑紋的劍士,並非是柱階級,而是普通階級的劍士,此人便是」

  「灶門炭治郎!」

  頓時,凌尤的眉頭緊鎖了起來,炭治郎確實是第一位出現斑紋的劍士,此前在花街與上弦之陸一戰,他便出現了斑紋,只不過當時他的斑紋是出現在額頭的傷疤那裡的,很難被注意到,當時凌尤在集中全力對付上限之陸,所以也就沒有去注意這些。

  只是他不知道,這看似不起眼的斑紋,確是實力暴增的特徵。

  這時,產屋敷天音繼續說道:「但他本人對如何讓斑紋出現的方法,似乎也是一頭霧水,所以暫時擱置,繼續進行觀察,而在鍛刀村一戰當中,又有時透大人覺醒了斑紋。」

  「所以就請麻煩時透閣下,告訴我們斑紋出現的條件了。」

  身體向前挪動了一步,時透無一郎沒有任何隱瞞:「我對斑紋具體如何出現並無明確印象,但通過回憶那場戰鬥的具體經過,確實發現若干處不同於平時的細節。」

  「只需要滿足這些條件,說不定在座的各位就都能夠覺醒斑紋,我現在就將眼下能夠想到的條件全部告知各位。」

  聽完,眾人的神色全部變得緊繃起來,因為不久之後他們鬼殺隊將會與鬼舞辻無慘爆發一場空前規模的戰鬥,而這斑紋,就有可能成為他們獲得勝利的關鍵。

  時透無一郎:「在先前的惡戰當中,我身中劇毒,已經幾乎動彈不得。於是我嘗試運用呼吸法,放慢血液的循環,以緩解毒素在體內的擴散。打算解救我的少年眼看就要被怪物殺死,於是我找回了從前的記憶。」

  「巨大的憤怒,讓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當時我的脈搏跳動恐怕在每分鐘兩百以上,身體也像要燃燒起來一般熾熱。換算成具體數字的話,體溫很可能在三十九度以上。」

  「在這種狀態下還能戰鬥?!」蝴蝶忍身為醫生,自然是知道在那種情況下人體所承受的負荷將會達到怎樣恐怖的程度,所以她對此感到十分的吃驚,「這已經危性命了呀。」

  時透無一郎道:「你說得非常對,所以我才會認為這是關鍵所在。能否進入這種高危狀態之後存活下來,很有可能就是決定人身上是否會出現斑紋的標準。」

  「脈搏兩百以上還可以理解,但是體溫是如何精準推斷出三十九度這個數字的呢?」對此,產屋敷天音發出了疑問。

  時透無一郎達到:「問得好,在蝴蝶那裡接受治療時,我的身體一直高燒不退,當時用體溫計測得的數字正好是三十九度,根據我本人的感受,這應該正好與斑紋出現的體溫相一致,而這些,也是我現在可以想到的最主要的兩個條件,至於還有沒有其他的條件,抱歉,我不得而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