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女人,可以說都是天劍門弟子的玩物,他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玩到死為止!
心裡存著這種想法,牢房裡那火辣的一幕於是沒有對葉天產生任何吸引力,反而讓葉天覺得噁心。
葉天甚至產生了拔劍斬殺那個天劍門弟子的衝動。
可是他不能這麼做,否則他立馬就會暴露身份。
葉天吸了口氣這才說道:「你接著玩,我去別的地方看看。」
「我還以為吳師兄你也看上這個女人了。」這個天劍門弟子笑道。
「我對她沒興趣。」
葉天說罷就直接離開,往前走了好一會兒,那個女子的哭喊聲才終於減弱。
但是在這個地牢里取樂的天劍門弟子,不止剛才那人一個。
葉天這一路走來,見到了七八個,而且他們一個比一個殘暴,地牢里幾乎到處都是女人的哭喊聲。
天劍門是真的該死!
葉天心裡暗暗想道,恨不得立刻聯繫龍族,把天劍門剿滅。
可天劍門的實力太強了,武尊和武皇的數量遠遠超過龍族,再說了葉天現在根本無法與外界聯繫。
手機沒信號,傳訊符也用不了,葉天現在基本就是與世隔絕的狀態。
葉天搖搖頭趕走心中的胡思亂想,繼續朝著前面走去。
這條甬道的盡頭,就是劉燕玲的牢房,劉燕玲就被關押在那裡。
忽然,一陣女人的哭喊聲從前面傳來,令葉天臉色一變。
難道某個天劍門弟子正在凌辱劉燕玲?
這還真是不好辦了。
葉天大步走去,到了跟前一看才發現自己想錯了。
正在被凌辱的並不是劉燕玲,而是劉燕玲隔壁這間牢房裡的女子。
那個女子身上散發出真氣波動,但是很微弱,她應該是一名後天境的女武者。
也就是說,她和劉燕玲周子涵一樣也是天劍門製造出來的劍奴!
這個有一雙大眼睛和瓜子臉的年輕女人哭的十分悽慘,而且她身上到處都是血跡。
正在折磨她的天劍門弟子,不是別人,正是孫健!
「吳成,你過來幹什麼?」孫健皺著眉頭十分不悅的質問。
吳成連武道宗師都不是,自然無法和孫健這個大宗師相比。
於是葉天立馬裝作諂媚的樣子說道:「孫師兄,我當然也是來這裡快活的啊,你有肉吃,我也得喝一口湯吧?」
葉天還故意露出男人都懂的怪笑,孫健緊皺的眉頭這才終於舒緩。
「你是不是看上劉燕玲了?呵呵,劉燕玲一身武道實力被廢,但她以前好歹是大宗師,而且曾經是大師兄的女人,你竟然敢打她的主意?」孫健意味深長的說道。
孫健所說的大師兄,指的自然是陳毅鋒。
劉燕玲曾經是陳毅鋒的道侶,與周子涵一樣,但她想要逃跑,結果被抓住了。
看來她不僅被關在這個地牢里,而且還被廢了武道實力。
真是悽慘!
葉天內心有些同情劉燕玲,但此刻卻不得不嘿嘿笑道:「正是因為她以前有身份有地位,所以我才想試一試……說實話,我還從來沒有試過那種類型的女人。」
「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快去,別煩我。」孫健揮手道。
話音一落,孫健就繼續折騰那個悽慘的女人。
葉天於是從孫健所在的這間牢房外面走過,來到了最後一間牢房外面。
葉天朝著這間牢房裡面看去,只間牢房裡有一個靠牆癱坐在地的女人,她披頭散髮,雙眼空洞無神,面如死灰,就好像已經對人生感到絕望。
她就是劉燕玲!
葉天打開牢門,進入其中之後就來到了劉燕玲的面前。
劉燕玲空洞的雙眼還是和剛才一樣沒有絲毫神采,仿佛沒發現自己面前多了一個男人。
「劉師姐,我想和你共度春宵。」葉天故意拿腔作調的說道。
劉燕玲終於朝葉天看過來,但她看了葉天一眼之後就再次把頭轉過去,沒有尖叫也沒有哭喊,一副隨便你怎麼樣的架勢。
隔壁牢房裡正在取樂的孫健,當然聽到葉天的聲音了。
他毫不客氣的嘲笑道:「你居然叫她師姐?劉燕玲已經不是我們天劍門的弟子了,她現在就是一個賤奴,最下等的奴隸!」
「畢竟她以前是……」
葉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孫健打斷:「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既然她敢背叛我們天劍門,那她就應該落得這般田地!吳成,你想玩她就快點開始,別叫我瞧不起你!」
葉天當然不會對劉燕玲怎麼樣,但孫健就在隔壁牢房聽著,如果不發生點什麼肯定會被他懷疑!
葉天思索片刻,聚音成線對劉燕玲說道:「我不是吳成,我是靈月宗弟子葉天,吳成被我打暈了,我現在偽裝成他。」
劉燕玲臉色大變,雙眼恢復神采,並刷的扭頭朝葉天看了過來。
生怕劉燕玲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葉天於是一把捂住了劉燕玲的嘴:「你現在不是武者,無法聚音成線,你別說話,聽我說就可以了。」
劉燕玲快速點頭。
葉天接著說道:「我和周子涵見過面了,她已經把共濟會的事情告訴我了,所以我知道你就是共濟會的副會長。我是來幫助你的,但你得把共濟會另一半成員的名單給我,否則我連你們共濟會有哪些人都不知道。」
「你也不必懷疑我,我能知道你們共濟會的事情就足以說明我已經取得了周子涵的信任,而且正是周子涵讓我來這裡營救你的。」
「不過,我今晚肯定不能帶你離開,而且我現在也還沒有考慮好改如何幫你們離開天劍門。」
聚音成線說完之後,葉天又正常說道:「劉燕玲,我要開始了,你最好別反抗,否則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這話葉天是故意說給孫健聽的,否則孫健肯定會起疑心。
劉燕玲也明白葉天為什麼這麼做,她立馬就抬起右手,在葉天的手心裡飛速書寫。
「我可以把名單給你,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希望了,你是最後的救命稻草。」劉燕玲寫道。
「你能明白這個道理就好。」葉天聚音成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