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拿起毛巾擦了擦周倩蘭手指上的血液,笑呵呵的說道:「好了,你的毒已經化解了。」
「謝謝你,葉天……」
周倩蘭說道,一雙美目盯著葉天看個不停。
看著周倩蘭玉體橫陳,毫不設防的模樣兒,葉天也是心頭大動。
「就只是口頭感謝我?」葉天問道。
周倩蘭的臉頰頓時就變得紅潤無比,眉宇間還流露出一抹羞意,甚至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剛剛某人好像說,要做我的狗來著?」葉天怪笑著說道。
周倩蘭咬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只要你能保證我的安全,以後能對我好,我就是給你做狗又有何妨?」周倩蘭忍著心中的羞恥說道。
「好,這是你說的,你可不要後悔。」
葉天話音一落,就抓住周倩蘭身上的裙子滋啦一聲撕開。
一樓大廳,江尚清說道:「都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葉先生還沒有把周倩蘭的毒化解?」
「萬里紅這種劇毒是沒有解藥的,按理來說根本化解不了。葉先生就算有辦法化解,肯定也非常困難,估計需要很久才能做到。」陳天德猜測著說道。
江婉韻想了想說道:「我上去看看情況。」
說罷,江婉韻就朝著樓上走去。
剛剛來到三樓的房間門口,江婉韻就聽到了一陣隱隱約約的聲音從房間裡傳來。
她又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怎麼可能聽不出房間裡在幹什麼!
「說,你是我什麼?」
「我是你的狗,我是你的狗……」
葉天和周倩蘭的對話,令江婉韻心驚肉跳。
江婉韻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推門闖了進去。
「你……你們竟然在做這種事?真是恬不知恥!」江婉韻紅著臉罵道。
江婉韻闖進來,頓時把周倩蘭嚇了一跳。
可周倩蘭很快就冷靜下來。
陳赫死了,陳昌勇畏罪潛逃,而且她現在已經成了葉天的女人。
她能依靠的人,只有葉天了。
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更何況江婉韻和葉天也有一腿!
於是周倩蘭忍著羞臊說道:「你好意思說我嗎?你不也和葉天做過?咱們都是一丘之貉,你有什麼資格笑話我?」
「你……你竟然敢這麼跟我說話?」江婉韻怒道。
葉天邪笑起來,說道:「江婉韻,你是不是忘記了咱們的約定?我擊敗你爺爺,你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現在我已經考慮好跟你提什麼要求了。」
「什……什麼要求?」江婉韻慌亂的說道。
「把門關上,過來!」葉天命令道。
江婉韻明顯被葉天震懾住了,再加上她都被葉天辦過不止一次,本身就不是很抗拒葉天。
於是猶豫片刻,江婉韻就將房門關上,一步步的走到葉天面前。
葉天立馬抓住江婉韻的手將她拽到床上,令她動彈不得。
「我的要求就是,你以後也做我的女人!」葉天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你太過分了……」江婉韻羞怒的說道。
「很過分嗎?可我怎麼覺得,你似乎很樂意接受啊?」
葉天話剛說完就將江婉韻身上的裙子也扯了下來。
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江婉韻和周倩蘭都被葉天收拾的服服帖帖。
兩個女人並排躺在床上,疲憊的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而且她們臉上還掛著濃郁的紅暈,眉宇間儘是春情。
江婉韻和周倩蘭都閉著美目,不敢看對方,因為她們現在都感到十分羞恥。
江婉韻是婆婆,周倩蘭是兒媳,但她們兩個現在都成了葉天的女人,換做以前她們想都不敢想。
「以後你們就是姐妹了,要和睦相處知不知道?」葉天笑著說道。
江婉韻和周倩蘭都羞臊無比,沒有吭聲。
「我說話你們聽見沒有!」
葉天呵斥道,並給了她們一人一巴掌。
當然,葉天的巴掌並不是落在她們的臉上,而是落在她們身上肉最多的地方。
江婉韻和周倩蘭都被葉天打的發出輕哼,過了好一會兒,江婉韻才終於說道:「知……知道了。」
周倩蘭也點了點頭,臉紅的都快滴血了。
葉天十分滿意的點點頭,心裡生出了濃濃的成就感和自豪感。
休息了一會兒,江婉韻和周倩蘭終於恢復了一部分體力。
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葉天於是帶著兩女出了房間,從樓上下來。
「葉先生,周女士體內的萬里紅劇毒已經化解了?」陳天德問道。
「對,她的毒被我強行逼出來了。」葉天點頭道。
「厲害,葉先生你果然醫術高明!」陳天德佩服的說道,而且還豎起大拇指。
江尚清看到自己孫女臉頰十分紅艷,於是問道:「婉韻,你的臉怎麼那麼紅?」
「我是熱的,樓上房間沒空調,我給葉天打下手,熱的都出汗了。」江婉韻說道,並趕忙把頭低下,生怕自己爺爺看出什麼異樣。
好在江尚清的心思大部分都在逃跑的陳昌勇身上,所以並沒有對江婉韻起疑心。
陳天德說道:「葉先生,我有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我的人追丟了,陳昌勇已經跑了,這會兒估計已經逃離南陽。不過我已經下達了通緝令,全網通緝陳昌勇,除非他這輩子都不露頭,否則就遲早落網!」
「陳昌勇畢竟是先天境武者,確實不好抓,他跑了也不能怪你。」葉天笑著說道。
隨後葉天就看向江尚清,問道:「江大宗師,陳昌勇犯下這種罪行,你應該不會包庇他吧?」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江尚清哼了一聲,背負雙手心高氣傲的說道:「我江尚清這輩子殺過不少人,但我都是在決鬥當中堂堂正正的擊殺對手,從來沒有殘害過普通人的性命。陳昌勇卻做出這種草菅人命的事情,我豈能容他?」
「我現在把話放在這裡,從今以後陳昌勇不是我的徒弟!我和他,再沒有半點師徒情分!」
葉天滿意的說道:「好,江大宗師善惡分明,我十分欽佩!如此一來陳司長也就不用擔心了,抓捕陳昌勇不用再畏首畏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