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了,爛了。
葉峰之名,被打上了武道界魔頭的標籤。
原本崇拜他,敬仰他的人,紛紛唾棄不已。
當然,也有些人看出了裡面的大義,但是也只能嘆息一聲,不敢為葉峰發生。
而這一切發生的時候,葉峰他們已經登上了武盟。
武盟,曾經的華夏武道界領頭羊。
而今,接連出現重大損失,特別是與葉峰相鬥。
敗多勝少,再加上之前與東瀛武者勾結,與十萬大山勾結的消息接連爆出來後。
已經遭到了武道界的唾棄。
而今,武盟之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武盟三千弟子,手持各種刀兵武器。
神情凝重的看著走上來的一行人。
當看到獨孤延慶僅有一隻手臂,鮮血不但滴落,一口金色的寶刀架在脖子上時。
武盟的人,多震驚了!
「老盟主...」
「你們放開老盟主,不然我武盟與你們不死不休!」
「葉峰,刀魔,老盟主譽冠天下,你們如此欺辱老盟主,就不怕遭到天下人的征討嗎?」
一個個怒吼起來,為首的赫然是武盟的副盟主陳剛。
「哈哈哈...」
葉峰大笑起來。
「譽冠天下,是指的不要臉無恥冠絕天下嗎?」
「豈止是不要臉,連三歲的小孩都不如。」
風離月在一邊嬌斥道。
「離月,你這是在羞辱三歲的孩童。」
韓凝冰補刀,風離月發出歡快的笑聲:「凝冰姐姐,還是你看的透徹,咯咯咯...」
「放肆,你們放肆...」
武盟的弟子都氣死了,特別是陳剛當初他被葉峰可是差點坑死啊。
葉峰大聲冷叱:「廢話少說,我們來是接我師娘的,再敢嗶嗶,我叫上幾百架武裝直升機將你這武盟給炸了。」
「你...你無恥,你不講武德!」
陳剛、武盟的人一個個渾身氣的打擺子。
叫武裝直升機,那還打個屁。
「讓開,否則,死!」
葉峰此時相當的狂傲,就是這個姿態,就是要氣死武盟眾人!
獨孤延慶一言不發,他是階下囚。
擔心拿一句話說錯,獨孤天刀給他來一下子。
就算要不了命,那也是虧大了!
武盟眾人讓開一條路,讓他們上去。
暢通無阻,一直都到望月峰下。
蒼空,以及另外四個葉峰不認識的老者盤坐在登上望月峰的唯一石梯前面。
這話四個老人,都是武盟的老強者。
稍微感受下氣息,竟然都是半神境巔峰強者。
與那七星宗的宋天淵一般無二。
加上蒼空就是五個毗鄰真神境的強者,若是再加上真神境的獨孤延慶。
武盟的實力,還這是冠絕群雄。
不外乎,之前華夏的武道界都以武盟為牛兒。
而且,若是獨孤天刀與獨孤延慶這對同父異母的兄弟沒有反目成仇,獨孤家沒有崩裂。
武盟的實力,更加難以想像,成為武道界新的禁忌都有可能!
「放了老盟主,我可以讓你們上去!」
蒼空站起來,臉色冰冷的開口。
「先將解藥拿來!」
葉峰伸手出大喝。
蒼空冷斥一聲:「你們不要過分,人你們可以帶走,解藥自己去尋找,但是前提先放了老盟主,否則。。。」
「噗!」
蒼空話音未落,葉峰忽然伸手。
一根手指捅入獨孤延慶的身體中。
「啊..混帳,小輩你混帳...」
獨孤延慶痛叫,他如今被封印了丹田,這些傷痛會被無限的放大。
葉峰的手指可是齊根沒入的,鮮血都彪射了出來。
「交出解藥,放掉我師娘,我們放掉劍君!」
葉峰手指還插在獨孤延慶身體中,稍微一動,痛的獨孤延慶慘叫。
蒼空憤怒不已,怒叱:「該死,你就不怕我們武盟與你們同歸於盡,拼死一戰嗎?」
「那樣子,柳素素定然會先死!」
「噗!」
葉峰手指抽出來,但又迅速的插下去。
這一次是兩根手指。
「這就是我的態度,你要戰,那便戰!」
葉峰聲如寒刀,獨孤天刀沒有開口,他默認葉峰所做的一切。
這個弟子,某些時候,比他更有魄力!
「好弟弟,你讓這小子滾開,解藥只有我有,殺了我小師妹必死無疑!」
獨孤延慶猙獰嘶吼。
「比把握逼急了,我神境強者的威嚴不容挑戰!」
「劍君,你有個屁的威嚴。」
嗖!
葉峰將他的帝道赤霄劍抽出來。
「劍給你自己往脖子上抹!」
「噗!」
獨孤延慶狠狠一顫,直接咳出一口鮮血。
「啊啊啊...」
憋屈啊!
恥辱啊!
憤怒啊!
他不敢死啊...
武盟眾弟子就這麼看著,獨孤延慶渾身亂顫。
他的顏面徹底的掃地。
無人說話,氣氛此時凝重到了極點。
「蒼空,放掉小師妹,去我房間床頭左邊第三塊磚取出來,解藥就在那裡面!」
獨孤延慶脹紅著臉嘶吼,此時他恨不得暈死過去。
如果是獨孤天刀,他還能威脅。
但是葉峰根本不吃這一套!
實在是...太丟人了..
蒼空面色接連變換了幾次。
「好,我這就去拿。」
蒼空離開,其他四個強者目光爍爍的看著他們。
「二師父,您上去吧,我和蛟龍師父看著劍君,翻不起什麼風浪的,最慘你也可以和師娘共赴黃泉!」
葉峰樂呵呵的開口。
說出的話,簡直大逆不道到了極點。
韓凝冰都為他捏了一把汗,其他人更是眼角狂抽。
「哈哈哈...」
不料獨孤天刀卻是大笑起來:「甚合我意,為師去也!」
獨孤天刀脾性乖張,當初就是因為葉峰同樣脾性乖張,兩人才結為了師徒...
但是眾人,卻是無語至極。
果然,瘋子對瘋子,口味相同啊。
獨孤天刀將劍君交給蛟龍,自己拎著黃泉刀向著石梯上踏去。
那四個老強者看著走來的獨孤天刀,心思極為的複雜。
特別是其中一個老人:「天刀,都是一家人..」
「三叔,這不關你的事,讓開吧。」
獨孤天刀平靜的說,老者渾身一震,嘆了一口氣,向著邊上讓去。
這老者名為獨孤放,乃是獨孤天刀的三叔,但...早已物是人非!
獨孤天刀蹬上石梯,短短的石梯,他感覺仿佛走了一年,十年...四十年...
登上峰頂,一座小院矗立,一女子身著綺羅長裙,手持畫筆正在繪畫。
獨孤天刀狠狠一震,一雙虎目逐漸變得發紅起來。
「天刀哥哥快來幫我倒顏料,顏料不夠了..」
女子未曾抬頭,一聲略帶嬌憨的聲音響起,似乎在埋怨獨孤天刀沒有眼力勁兒。
「好,這就來,我這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