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級!
在場所有都微微變了顏色。
畢竟偌大的混沌上,有且僅有九人達到了始皇級。
現在,更是只剩下八人。
「難道,葉梟當年並沒有真正的死去?」枯族始皇沉聲道。
「不可能,當年是我親手砍下了他的腦袋,到現在,他的腦袋,還在我的家裡,被我當凳子坐呢!」夯昆始皇當即否定,葉梟還活著的事實。
「什麼,你竟然拿葉梟的頭顱當凳子坐?」雖然,眾人知道這夯昆有些變態。
但沒想到,竟然變態到這個程度。
居然將一位始皇的頭顱,拿來當凳子坐。
好歹,那也是一位始皇。
而且,還是曾經混沌上,最強的一位始皇。
這下場,也太悽慘了一點吧。
不過,大家也都明白,這夯昆始皇和葉梟始皇之間的恩怨。
據說,當年夯昆始皇追求過葉梟始皇。
但卻直接被葉梟給拒絕。
這讓葉梟感覺十分丟臉。
所以最後對葉族出手的時候。
其他皇族,尚且有所保留。
唯有夯昆,下令對葉族下死手。
而且,手段極其殘忍。
尤其是葉族男子。
在被屠殺之前。
都被行了東宮之禮!
很多人都以為,夯昆只是追求葉梟不成,愛極生恨。
其實不止的是。
當年遠不止追求那麼簡單。
夯昆是剝光了自己,送到葉梟面前。
都被葉梟無視了。
她主動貼上去,還被葉梟一耳光給打飛了。
這對夯昆來說。
絕對是奇恥大辱。
因此,才無比憎恨葉梟,憎恨葉族。
要說這夯昆長得倒是非常漂亮。
身材也無比的哇撒。
但卻有個讓所有男人都敬而生畏的缺陷。
那就是極其貪圖享樂。
據說,被其圈養的男人,超過了萬名。
發生過關係的人,更是數十萬名不止。
每天不是在「船」上,就是上「船」。
說不定,這時候和大家開會,其本體,都還在行那苟且之事。
這樣的女人,就算是長得再漂亮。
男人也是要敬而遠之的。
別說是葉梟。
就算是換做其他始皇。
也一樣無法接受。
可偏偏,這女人心高氣傲。
即便是始皇,也不能讓她動心。
她雖然貪圖歡樂。
但卻從不真心愛人。
男人,只可以做她的玩物,卻不能得到她的真心。
唯有葉族的超級天驕,葉梟。
得到了她的青睞。
她願意為了葉梟改過自新。
並發誓從此不再碰別的男人。
然而,卻被葉梟無情拒絕。
在斬殺葉梟之後。
她依舊無法壓制心中的怒火。
因此,才做出將葉梟頭顱帶回家中,當凳子坐這事。
她就是要極致侮辱葉梟。
讓她永遠只能當她的坐騎。
甚至,來月事的時候,也照坐不誤。
「不是葉梟,那會是誰?」
眾人雖然驚訝夯昆的行為。
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尤其是,再次確定葉梟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也算是放下心來。
「整個葉族,沒有被記錄在擊殺錄上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葉梟的那還沒出生的孩子!」界山眯著眼睛道。
「你是說那是葉梟的孩子,這怎麼可能!這才幾十年時間,他就算是從娘胎里修煉,也不可能達到始皇級!」
其他始皇倒吸一口涼氣。
距離葉族被滅。
不過區區四十幾年不到。
葉梟的後代,就竟然成長為始皇?
這,可能嗎?
「如果說是別人,的確不可能,但若是葉梟的後代,就有可能!」界山眯著眼睛道。
「那他有沒有得到葉族的皇族力量?」古族始皇,古道西沉聲問道。
「應該沒有。」界山搖了搖頭。
他作為始皇級存在,只要擁有皇族力量,就算是不使用,也是可以感應到的。
「沒有皇族力量的葉族,有什麼好怕的?就算是當年的葉梟,沒有皇族力量,不一樣被我們斬殺,更何況是他的兒子?」夯昆冷笑道。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我總有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界山嘆氣道,「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
界山現在想想,因為突然出現了一名葉族之人,他竟然將當年參與滅殺葉族所有始皇,都給叫到了這裡。
著實有些小題大做了。
如果當時是自己的真身在場,只怕,葉辰已經是個死人了。
「他不暴露身份還好,既然暴露身份,那就等著再次被覆滅吧!」古道西也冷聲道。
「你們就一定要將葉族趕盡殺絕嗎?他還只是個孩子?」這時候,另一位女性始皇開口道。
從到這裡來,她就一直沒有說話。
「斷骨玉,你作為始皇,難道不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的道理麼?我告訴你,雖然,當年你並沒有親自出手斬殺葉族之人,但你也是參與者,如果他回來復仇,你覺得,你逃得掉麼?」界山陰沉著臉道。
斷骨玉握了握拳頭,最終直接關閉了投影。
在關閉投影之前,說道:「當年我並不願意參與屠殺葉族,是你們強行將我族拖入,如今葉族只剩下最後一個人了,我絕不允許你們傷害他!」
「瑪德,看來傳聞是真的,這斷骨玉當年怕是對葉梟也有想法。」幾位始皇面色難看。
「她想保葉族餘孽,她保的了嗎?更何況,只要那小子知道她也參與了那次事件,只怕,第一個殺她!」界山邪魅一笑。
「沒錯,我這就讓人將消息散播出去,當年屠殺葉族的,有她斷骨一族!」古道西冷笑道。
「諸位,我有件事,想請大家幫忙。」這時候,夯昆突然開口道。
「夯昆始皇,你有什麼事?」
「我希望,大家最後能留那孩子一命。」夯昆道。
「夯昆,你什麼意思?莫非,你也想保他?」枯族始皇皺眉道。
「當然不是,我怎麼會保他,我要給他最極致的折磨,如果他是女的,我要讓他當混沌妓,被萬萬人騎,如果他是男的,我就……葉梟當年敢拒絕我,那我就玩死他兒子!」夯昆臉上帶著濃濃的狠辣之色。
「對了,界山,他,到底是男是女?」夯昆目光玩味的看向了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