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一股強悍霸道的氣息,自於文彥的身上湧現,人王威壓直接朝著酒不知壓迫而去。
既然打算出手,於文彥自然就不怕得罪酒不知。
雖說酒不知身後的勢力,值得他忌憚一二,但也只是忌憚。
只要不是殺了酒不知,還不至於會強行替其出頭。
否則,只會更加丟人。
凸顯酒不知的無能。
「於文彥!」
酒不知低喝一聲,神色略顯得有些吃力。
即便這半年有所進步,但如今修為也不過是靈魄境初期,又如何能夠無視人王之威。
而且,這是在天玄書院。
他具有一定的越級戰鬥能力,對面的於文彥同樣也是。
而且,只會是猶有過之。
「滾不滾?」
於文彥腳步踏出,身上霸道威壓隱隱變得更強。
只論實力,酒不知連令其正眼多看的資格都沒。
「酒兄,讓開吧!」
一旁,有與酒不知關係不錯的天玄書院學員開口說道。
不想看到酒不知自找苦吃。
於文彥會在言語之下,放棄打蕭黛兒的主意便也罷了,若執意出手。
酒不知除了自找苦吃,憑白受辱,又有何意義?
「此事本就與你無關,又何必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於師兄給你臉,就好好收下,真要動起手來,你又算是哪根蔥?」
也有想要巴結於文彥的學員,冷笑開口。
那霸道的姿態,大有一副直接提於文彥出手教訓酒不知的意思。
酒不知目光陰沉的望著於文彥,咬牙道:「你休要欺人太甚。」
於文彥不置可否的一笑,然後,又是一步踏步,玩味道:「你若覺得我是在欺你,那便是吧!」
「轟!」
一股怒火,充斥酒不知的胸腔。
他的性格,向來隨性不爭,不會去輕易得罪人,與人交惡。
但此時此刻,顯然算是個例外。
他甚至有一股,將於文彥挫骨揚灰的衝動。
酒不知眼眸緩緩眯起,拿出酒葫蘆給自己灌下一口酒,頓時一股醉態浮現於臉上。
「砰!」
身上法力涌動,他的身影於搖晃之間猛地轟出一拳,蘊含開山裂石之威。
「誰給你的勇氣?」
於文彥雙手負於身後,淡淡譏笑。
「嘭!」
一道低沉聲響傳出。
只見於文彥無動於衷的矗立於原地,任由酒不知那足以開山裂石的一拳悍然落下。
紋絲不動。
「就這?」於文彥目光帶著俯視之味,譏諷笑問。
「王!八!蛋!」酒不知面色鐵青,憤怒無比,雙拳連續轟殺而出。
然而,於文彥的身影,依舊不動如山。
「累了沒?」半晌,於文彥才再度諷刺出聲,然後伸出手掌直接扣住酒不知的拳頭。
猶如捉住一隻小雞一般,將其隨手甩向一旁。
「砰!」
酒不知的身影,狠狠撞擊在樓屋之上,令其猛烈顫動了下。
好在樓屋本就設有陣法,才沒有受到波及,轟然而塌。
「噗嗤!」
酒不知的身影摔落在地。
可怕的撞擊令得他體內氣血劇烈起伏,五臟六腑似都直接要被震碎,難以自已的吐出一口鮮血。
人王一擊,即便只是隨意為之,也非靈魄境初期的酒不知能夠輕易忍受。
於文彥沒有去多看酒不知一眼,而是目光急切的望著眼前那棟樓房。
也正是之前洛無書在天玄書院的住處。
雖然洛無書退出的天玄書院,但天目長老還是暫時將住處保留。
留給蕭黛兒,以及還處於沉睡之中的莫傾城與白凝暫住。
「蕭黛兒,出來吧!」
「一月之期已到,今日,無論如何,你都想再拖延時間。」
於文彥朗聲開口,聲音似能直接穿透陣法,傳入之中。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蕭黛兒並沒有在修煉,而是在關注著外界的一切。
因此,陣法並沒有屏蔽這些聲音。
樓房之內,沒有聲音回應。
對此,於文彥也滿不在乎,玩味笑道:「出來吧!你應該明白,區區陣法,根本難不倒我。」
蕭黛兒依舊沒有回應。
樓房之門依舊緊閉,沒有半點聲音傳出。
見狀,於文彥臉色的笑容也是漸漸消失,化作不耐神色。
「若等我強硬進來,到時,難免少不了你的苦吃。」
「而且,你也不是隻身一人對吧!」
「別害人害己。」
威脅之意,毫不掩飾。
只見這時。
身後有巴結的聲音響起,猶如走狗。
「於師兄,闖陣難免需要浪費幾分力氣,何不直接以酒不知相要挾呢?」
「若那蕭黛兒不出來,正好也可以讓酒不知看看,他是在保護一個怎樣的女人。」
「……」
「倒不失為一個好主意。」
於文彥眼睛微亮,已經與酒不知結怨,自然也就不在乎再深一些。
「轟!」
於文彥抬手,直接將酒不知抓了起來,直接朝著蕭黛兒所在的那棟樓砸去。
「砰!」
陣法猛烈一顫。
酒不知的身影再一次狼狽摔落在地,口中不由得傳出一道低沉的嘶吼。
鮮血再度噴出,臉色亦隨之變得蒼白。
「蕭!黛!兒!」
「我確實都不會殺了酒不知。」
「但是,你應該不希望看到酒不知被折磨個半死吧!」
「他可是為了保護你,才淪為我折磨的對象。」
浩瀚空間,略顯寂靜。
唯有於文彥那戲虐,玩味的聲音淡淡響起。
終於!
樓房大門,緩緩而開。
一道絕美的身影,身穿黑色的緊身連衣裙,赤裸著玉足,從中緩緩走出。
出現在了人前。
那性感妖嬈的身材中似有著一股源自骨子的魅意,散發而出,令得不少人眼睛直接看直。
有一些學員,還是初次看見蕭黛兒。
到了此刻方才明白,於文彥為何會不顧臉色,寧願強取豪奪,也要蕭黛兒追隨在其左右。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如同蕭黛兒這等絕色,確實能讓任何一個好色的男子都為之心動。
「一個月不見,你變得更美了!」於文彥含笑開口,毫不吝嗇誇獎。
望著蕭黛兒的目光,猶如自己的禁臠。
「過獎了!」蕭黛兒美眸深處掠過一抹不經意的厭惡,然後笑吟吟的道:「強扭的瓜不甜,這樣又有什麼意思呢?」
「眾口難調,瓜甜不甜,不自己嘗一嘗,誰又能說得清呢?」於文彥不置可否的一笑。
然後,態度陡然間變得強勢,「不必想著拖延時間了,跟我走吧!」
「我不會跟你走的,死都不會。」蕭黛兒也不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
言畢,她那玉手上直接出現一柄匕首,置於喉前。
似乎,只要於文彥再出言相逼,她便會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