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放開。」陸洛晚兩條白嫩的胳膊被緊緊禁錮著,她心中的怒意如同洶湧的潮水般不斷上涌。
此刻的她,身著一襲修身的包臀裙,那緊緻的裙擺仿佛一道束縛,使得她的雙腿難以自如分開,根本無法施展任何攻擊手段。無奈之下,她只能憑藉語言來表達自己的憤怒。
「放不了,這麼招人,身邊怎麼男人一個接一個,想進柏家?」沈以謙冷峻的臉頰不斷逼近,話語中滿是酸溜溜的味道。他的心裡仿佛有一個醋罈被徹底打翻,那酸澀的情緒瀰漫開來。
自從與她離婚後,他便發現她的身邊似乎從未缺少過男人。此時的他,有種自己心愛的玩具被人惦記上的感覺,心裡的不爽已然到達了極點。
陸洛晚看著那近在咫尺的臉頰,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她忍不住將頭瞥向一邊,憤恨地說道:「你管不著,我單身,想跟誰接觸是我的自由,放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倔強與不屈,那微微揚起的下巴顯示出她的堅定。
而沈以謙聽到這話,心中更是一陣惱怒。他的眸色中透著複雜的情緒,有嫉妒、有不甘,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
「柏家不會允許柏霖娶個二婚的女人。別再跟他接觸了,不然我不介意在他家生意上動點手腳。」沈以謙的話語中帶著威脅,他的眸色此時透著幾分炙熱,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她粉嫩飽滿的唇上。看著那誘人的雙唇,他的喉嚨不禁滾動著,一種想要覆上去的衝動在心底瘋狂蔓延。
隨即,他又逼近了些許,薄唇貼在她的耳邊,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小巧的耳垂上,沉聲說道:「把微信點通過,就放開你。」
「沈以謙,混蛋,遲早會有報應的。」陸洛晚剛想抬腿踩他,可他卻像是能提前預判一樣,有力的腿一下將她的腿壓住了。
陸洛晚的眼中燃燒著怒火,那憤怒的神情仿佛能將人灼傷。
此刻,她包內的手機振動著,因為遲遲沒有等到她的蘇禾來電話了。
沈以謙騰出手來,將她的手機拿出來,點了接聽放在她耳邊。
話筒里傳來蘇禾的聲音:「你人呢?該不會又倒霉地遇上你前夫了吧?」
「來了。」陸洛晚不想將事情鬧大,畢竟是楚卿卿的婚禮,如果讓蘇禾知道了,絕對會風風火火地過來罵他。
掛了電話後,陸洛晚冷聲道:「手放開,操作不了。」
她的語氣冰冷,眼神中滿是不耐煩。很快,她的手獲得了自由,她白嫩的手腕上覆著一圈紅痕,在她白得發光的肌膚上尤為顯眼。
沈以謙眸色深了幾分,心中湧起一絲憐惜。他暗想,這麼嫩的肌膚,自己剛才是不是太用力了。
陸洛晚蔥白似的手快速在手機點了幾下。
很快,沈以謙微信收到了:
我通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別想轉身就拉黑,拉黑我會去你店裡。」沈以謙也不確定她怕不怕,但是他目前沒有好的辦法,只有這個笨拙的方法。
陸洛晚冷笑了一下,心中暗想,即使加上了又能怎樣,她壓根就不會理他。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決絕:「沈以謙,有些東西錯過就是錯過了,毫無意義。」
說完,她決絕地轉身離開了。她的背影堅定而冷漠,仿佛在告訴沈以謙,他們之間已經徹底結束。
陸洛晚出來後又去了一趟洗手間,結果撞見了紀棠之。
在洗手時,她的餘光里瞥見了紀棠之。
紀棠之屬於氣質清冷掛,遺世獨立,煢煢孑立。
就像蘇禾說的,好聽點是清高,說難聽點就是端著。
收起思緒,陸洛晚抽了紙巾將手上的水漬擦拭乾淨,將廢紙丟進垃圾桶之後,轉身看著站在門外的紀棠之。
四目相對,陸洛晚感覺到紀棠之對自己是有敵意的。
這種敵意可能來自於她霸占了本該屬於紀棠之的沈以謙,並且還占了三年沈太太的位置。
陸洛晚語氣淡淡:「紀小姐,請讓一下。」
她的眼神平靜,沒有絲毫波瀾。「我讓過了。」
話是這麼說,但人卻杵在門口沒走。
陸洛晚見狀,心中湧起一絲厭煩。她開口道:「我跟他已經離婚了,沈太太的位置是你的,沒人跟你搶了,不用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紀棠之滿臉諷刺地說道:「陸洛晚,即使你霸占了沈太太位置三年,到頭來還是一無所有,不要痴心妄想不該屬於你的東西。」
陸洛晚抬起冰冷的眼眸看向她,心中滿是不屑:「是嗎?那紀小姐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他單身都快一年了,也沒見你們有進展,你有本事讓他娶你啊,沒事別跟瘋狗一樣亂咬人,你把他當寶在我眼裡連跟草都不如。」
趁著紀棠之失神之際,陸洛晚快速越過她,走了出去。她的步伐堅定,沒有絲毫猶豫。
來到一樓的大廳休息區,陸洛晚瞥見了蘇禾坐在沙發上。
蘇禾看到她時,開口道:「晚寶,你再不來我就要報警了,你這走迷宮啊?走這麼久。」
陸洛晚坐在她旁邊,無奈地開口道:「遇見兩個討厭的人。」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疲憊與厭煩。
「又遇你前夫啊?吃你豆腐嗎?」蘇禾拔高了嗓音,關心地問道。
陸洛晚扯了一下她的胳膊:「你小點聲,沒有。」
「那就好,我來時看到他的車抵在你車前面,太不要臉了。」停車場那麼大,哪不停,就正好擋在陸洛晚的車前面,司馬昭之心不要太明顯,不就想讓洛晚找他嗎?
蘇禾再次說道:「要不等會給你叫個拖車,直接給他拖走算了。」
「晚點再說,他不開,我直接劃車,叫拖車還費錢。」陸洛晚不想那麼麻煩,她覺得簡單一點最好。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果斷,顯然已經不想再和沈以謙有任何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