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洛晚正全神貫注地盯著平板,那平板上閃爍的畫面仿佛有著神秘的魔力,緊緊牽引著她的目光,讓她絲毫不想挪開視線。
此時的她,完全沉浸在劇情之中,對周圍的一切都渾然不覺。
沈以謙靜靜地看著她,眼中滿是柔情與寵溺。她身上那件裸粉的睡衣,如春日初綻的桃花般嬌艷,將她的肌膚映襯得更加白皙細膩。
那柔和的色彩,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傑作,與她的美麗相得益彰。
沈以謙的大手輕輕捏著她的腰窩,那纖細的腰肢仿佛不堪一握,卻又充滿了柔韌的力量,如同柔弱的柳枝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他緩緩低下頭,親著她的耳朵,那輕柔的觸碰如同蝴蝶的翅膀輕輕扇動在花朵上,帶來絲絲酥麻。
密密麻麻的吻如細雨般灑落在她敏感的肌膚上,很快泛起了如晚霞般的緋色。那輕柔的吻帶著無盡的眷戀和愛意,讓陸洛晚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沈以謙,我在追劇。」陸洛晚的嗓音不自覺地嬌軟了幾分,那聲音似潺潺流淌的溪水,輕柔地滑過耳膜,讓人頭皮一陣發麻。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嗔怪和無奈,仿佛是對沈以謙的打擾表示不滿。
「嗯,你看你的。」沈以謙的吻沿著她的脖頸蜿蜒而下,猶如溫柔的溪流在山間流淌,留下一路灼熱的痕跡。
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帶來陣陣酥麻的感覺。陸洛晚微微顫抖著,努力克制著自己內心的悸動,想要繼續專注於平板上的電視劇,卻發現自己的思緒早已被沈以謙的溫柔所打亂。
她輕輕咬著嘴唇,試圖集中注意力,可沈以謙的氣息卻如影隨形,讓她無法忽視。
「等一下。」陸洛晚無奈,被迫只能關了平板,放在了床頭柜上。
心中不禁有些懊惱,原本好好的追劇時光,此刻卻被沈以謙擾亂了。而沈以謙也沒有閒著,修長的手指挑開了睡衣的扣子,開口道:「晚晚,後面穿睡衣,這個不方便。」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絲曖昧的氣息。
「那是你的事。」陸洛晚心中不爽,她原本正看得入迷,卻被沈以謙打斷。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仿佛是在抗議沈以謙的行為。然而,她的心中卻又有著一絲別樣的情愫在悄然涌動。
話音剛落,只聽「刺啦」一聲,那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突兀。
睡衣被直接撕開了,扣子更是四處飛濺,有的蹦在了床上,有的則掉落在地上。那一瞬間,陸洛晚呆愣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沈以謙牢牢地壓在了身下。「你賠我睡衣,粗魯!」
陸洛晚的語氣充滿了控訴,她的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然而,在那憤怒的背後,卻似乎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澀與慌亂。
「賠。」沈以謙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他的吻沿著鎖骨蜿蜒而下,猶如溫柔的溪流在山間緩緩流淌,留下一路灼熱的痕跡。
仿佛兩朵相互依偎的花朵,在靜謐的夜裡悄然綻放著屬於他們的秘密之美。
那深沉又冗長的愛意,如同微風拂過花蕊,帶著無盡的溫柔,讓人沉醉其中,難以自拔。
清洗好,再次回到床上時,陸洛晚眼眸紅潤,眼眸直直地瞪向沈以謙:「你是屬狗的嘛?」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和嗔怪。
「屬猴的。」沈以謙裝作沒有聽到她的諷刺一樣,如實地回答著。他的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滿是寵溺。
陸洛晚現在連抬起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想到之前蘇禾跟她說這種事情很銷魂,在她看來再銷魂又怎樣,她的身體像是散架了一樣:「你不累我累,明天再這樣,我要回家。」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抗議,仿佛在向沈以謙發出最後的警告。
「晚晚,這裡就是你的家,房子在你名下,忘記了嗎?」沈以謙從後面將她緊緊擁在懷中,大手輕輕地揉捏著她的腰,幫她緩解著酸痛。
他的動作溫柔而細膩。
隨即又想到晚上他收到的年前體檢的報告單,將心裡的疑問再次詢問了出來。
之前他發現陸母是 O 型血,今晚又發現陸驍也是 O 型血,而只有她是 A 型血,心裡有個疑問難道陸淮明是 A 型血?於是開口道:「晚晚,知道你什麼血型嗎?」
「A 型血。」陸洛晚回復得很乾脆,對於她自己的血型還是很清楚,每年都會進行體檢。
「你父親也是 A 型血?」要是放在以前,陸淮明他是不願意提起的,是他人生中一個污點。
「不是,他是 O 型血,其實我不是陸家的親生女兒,是在我 8 歲那年被他們從福利院領養回來的。」陸洛晚將這個除了陸父和陸母只有蘇禾知道的秘密直接說了出來。
對於她來說,這件事情也不算什麼秘密。
「領養的?」沈以謙腦子某些事情一下炸開了,之前發生的一切都能說得通了,難怪陸淮明會連自己的女兒都能算計,原本是養女。沈以謙的心抽疼著,心疼他的晚晚。他從來沒有想過她不是陸家的親生女兒,而現在由她親口說出,他心裡的愧疚更深了。
他將陸洛晚轉了過來,吻上她的額頭,沉聲說道:「晚晚,你和瑾一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有想過找親生父母嗎?」
「沒有想過,院長說我當時是被丟在福利院門口的,可能他們有著迫不得已的原因吧。」陸洛晚對於找親生父母不是很熱衷,因為即使找到了,又能改變什麼呢?雙方都沒有感情,應該也不會太過於親密。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仿佛在回憶著那段被遺棄的過往。
然而,她的語氣卻很平靜,仿佛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