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亂世的序幕,大漢張角(上)

  「The mandate of heaven is

  the yellow sky must rise!

  It is year 」

  「砰!」

  一個滿臉蒼老身穿道袍,手持九節杖為符祝的老者正在叨念著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鳥語,一群金髮碧眼的蠻夷鬼魂正跪在他的面前聆聽著教訓。【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結果說到一半的時候,那一道天雷直接披在了這老鬼的身上,頓時讓他的身體一陣虛幻,許久不能再聚。

  而那些金髮碧眼的蠻夷之鬼在看到了這一幕之後也是嚇得驚慌失措立刻就四面逃竄而去,很快這陰風陣陣的陰間之地,也就只剩下了那個再次聚攏身形的老道鬼了。

  「哎」那老鬼直接嘆息了一聲,然後有些寂寥的朝著另一個方向緩緩離去,那模樣仿佛是身為一個鬼魂都背負著什麼莫大的壓力一樣。

  而在那半空之中,一個正在承受著雷罰之力的老者,此時則是看著那老者身上背負著數以十萬乃至百萬計的冤魂默然無語。

  「罪惡罪過啊!」

  一聲無奈的嘆息之後,這天空之中的雷鳴之聲也慢慢平復了下來。

  不過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老者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他忍不住緩緩抬起了頭,看向了那仿佛永遠陰沉的天空,嘴角似有似無的牽動起來。

  似乎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最後又什麼都沒有說出來。

  只是伴隨著一陣陰風飄過,他的思緒仿佛穿過了重重山海,再次出現在了那個曾經的時代,讓他又一次回憶起了那個曾經的自己。

  「我並非是想要如此啊」

  那一年,一個十來歲的娃兒帶著自己的兩個兄弟踏上了逃難的道路。

  他的家毀了,他的父母也都沒了,連年的天災已經是讓他們家堅持不下去了,而那南宮災和沒完沒了的增加稅賦更是讓他們家苦不堪言。

  再吃掉了村裡面最後的一斷樹根之後,他們兄弟三人終於也看到了那些眼睛之中冒著綠光的村民朝著他們露出來了微笑。

  這一刻,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離開,很可能下一刻他們就會成為別人鍋裡面的肉。

  就如同他們鄰居的阿狗兒一樣,就如同他們的母親一樣

  所以,哪怕是不知道前途何在可是他們仍然是逃跑了。

  在漫無目的的逃難之中,即將堅持不下去的三兄弟或許是真的命不該絕,他們遇到了一個外出雲遊的老道士。

  不但給了他們一口飯湯將他們三兄弟的性命給吊了回來。

  更是看著他們三個勤奮可憐,便決定將他們呆在了自己的身邊,真巧他也需要幾個道童為他做些事情,搗藥熬湯

  從那一刻開始三兄弟終於有了一口可以活下去的飯菜,而且還從那個道士的身上學到了識文斷字以及一些符水救人的辦法。

  只可惜,天有不測風雲,在這個該死的世道之中一個道士,一個帶著三個拖油瓶的道士又能夠存活多久呢?

  沒過多久,常年與患上瘟疫百姓打交道的老道士便在勞累和病痛之中撒手人寰,從此和他們天人永別。

  只不過在他死前,還是決定將自己手中的道書《太平經》送給了自己最喜歡的弟子,也就是這三兄弟之中的老大。

  並叮囑他,日後要好好照顧自己,若是可以那便多幫助一些和他一樣的苦命之人。

  這些話,他一直牢牢的記在了自己的心中。

  沒了老道士之後,他們三兄弟並沒有就此停下自己的腳步,而是繼續沿著自己恩師曾經想走而沒有走過的路,一路繼續前行。

  他們穿村過戶,每日搖晃手中銅鈴高呼著自己可以驅邪問診,在這遍地天災,處處瘟疫的年景一個會這般手段的道士那是不知道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而他們三兄弟也和其他的道士不同,他們沒有談論價錢去登壇做法,也沒有處處談及錢財糧秣。

  他們只是告訴所有人,他們本事低微不知道能不能將所有人救好,所以便給他們所有人醫治並贈與符水化解災痛。

  如果治好了在談及報酬米糧,若是治不好了也莫要怪罪。

  就這樣,他們的名聲越來越大,他將自己學到的醫術和那符水合二為一,用符水來穩定災民的慌亂,用自己采的草藥來熬製湯藥來治理瘟疫。

  從最開始的生疏到慢慢熟練,他救下來的病人越來越多,但是這天下染病的人卻同樣是越來越多了起來。

  哪怕是他們拼盡了自己的力氣,拉攏了越來越多的同道中人也未能將這天下所有窮困百姓身上的災病都治好。

  而這個時候他已經長大成人越發的成熟了起來,兩個弟弟也出落的有些模樣。

  看著這混亂不堪的天下,看著那越來越多的患病百姓,那四處流離的災民,兩個弟弟終於問了一句。

  「大哥,這天下還有救麼?」

  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中竟然出現了止不住的酸楚,他不知道這個天下還有救麼。

  但是他知道,這個天下必須要換一個救法。

  從那一天開始,他不再繼續遊方天下,而是輾轉回到了自己那闊別許久的家鄉,帶著他的兩個弟弟還有一種追隨之人。

  看著那殘破的家鄉,這裡早就已經物是人非,曾經的村民已經無影無蹤,而如今的百姓也是不認得幾個。

  在這裡,他第一次安定了下來,他就這麼留在了這裡治病救災,登壇做法。

  「我救不了天下,我也要就這一地之民。」

  「我一人便救一村,我等十人便救這一鎮,我等百人千人便去救那一縣之地。

  當我等有千千萬萬之後,何愁救不了這偌大的天下!」

  從那一刻開始,他不再和之前一樣戰戰兢兢,而是在治病救人之時,手持九節杖為符祝,教病人叩頭思過,因以符水飲之,得病或日淺而愈者,則雲此人信道,其或不愈,則為不信道。

  在這種教導之下,很快他的信徒便已經超過了萬人之中。

  他將這些人散播出去,用他教給那些人的辦法,繼續開始治病救人,去村鎮,去縣城,去郡治,去州府甚至是廟堂

  「若是如此,我當可救這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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