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天下安穩與最後的動盪

  江東的戰場已經快速平定了下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大量的曹軍帶著大量的百姓開始撤離,曹真則是快馬加鞭搶先一步朝著洛陽而去。

  曹丕的葬禮並不宏達,甚至可以算得上是相當簡陋!

  當曹真回到洛陽的時候,曹丕已經結束了簡單至極的葬禮,最終下葬在了洛陽之側。

  而新皇曹叡則是帶著一臉平和的笑容接見了自己的這位「叔父」。

  一番交談,曹叡表現的卻也算是不俗,最起碼對於曹真而言,他挑不出曹叡的問題。

  甚至於在某些問題的處理上,他做的要比自己的父親還要好。

  唯一讓曹真感覺到有些擔心的,就是他那有些壓制不住的狂放。

  或者說,因為長期的擔驚受怕,曹叡在得到如此位置之後,已經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放縱了。

  那是他成功之後的狂喜!

  「將軍前往河北之前,不知道可有什麼事情需要交代朕的?」

  在曹真離開之前,曹叡再一次私密接見了這位曹魏名將,然後詢問他可有什麼不方便被外人所知道的事情。

  對於曹叡的詢問,這一次曹真並未多說什麼。

  除了一些軍務上的事情之外,久石讓曹叡一定要小心一些人

  「司馬仲達此人可用,但不可大用!

  如今他執掌兵權之後在豫州快速站穩腳跟,已然有了和中原各個豪族聯合的局面。

  雖然末將不敢說他有不臣之心,但他喜好權勢,卻又頗具手段!

  當年太祖在世,便曾說過此人鷹顧狼視,恐非良善之相」

  曹真和曹丕一樣,對於司馬懿仿佛有一種天生的牴觸?

  是一種可以放心用他為將,卻又無時無刻不再鉗制他的權利一樣。

  而曹叡再一次聽到了曹真的話語之後,也是微微點頭。

  雖然尚且年輕,但是曹叡將這段時間這曹魏所有的事情都捋清之後,也同樣得到了這個結論。

  作為如今外姓掌權者,司馬懿和陳群算得上是佼佼者了。

  可陳群卻不會給人這種感覺,他有私心卻不會給他們如此大的壓力。

  這是一種曹叡自己也說不清的感覺。

  「叔父放心,朕省得」

  「既然如此,那末將便去了!」曹真說完之後便直接躬身行禮,然後在曹叡的注視之下,直接轉身離開。

  當天便帶兵前往了河北之地,督河北兵事。

  正式成為了對決諸葛亮的重要將領。

  而這一年則是從曹魏的黃初八年變成了太和元年。

  同樣在這一年劉備也迎來了自己人生中最大的轉機。

  大漢從此正式由守轉攻,天下局勢也從最開始的群雄割據,一步一步變成了現在的雙雄並立。

  天下一統,已經是迫在眉睫了。

  揚州豫章郡柴桑城中。

  此時的柴桑已經擴建了三倍不止,作為漢軍如今在揚州最重要的跳板。

  柴桑的重要關乎他們日後再次進攻的順利與否,同時也會成為接下來幾年時間裡主要的交戰之地。

  由不得他們不重視。

  而劉禪在這一連串的變故之中,也正式將柴桑城與尋陽,海昏,南昌等地徹底連在了一起。

  形成了一條至關重要的防線。

  同時劉禪也收到了劉備的信帛,讓他吃驚的是劉備雖然對他斥責。

  但是並沒有名言如何懲處,甚至沒有過多的說些什麼,只是讓他銘記今日之恥,日後收復江東之地,為自己正名!

  劉禪再三確定了這件事情之後,那一直緊繃著的心情終於是放鬆了下來。

  同時立刻下令讓人今天晚上多做一份兒葷菜,這段時間為了這點事兒嚇得他吃不下睡不好的。

  今天他說什麼也得吃頓飽的,要不然都對不起這段時間自己經受的惶恐。

  而面對這種太子,就算是趙雲也是搖頭苦笑。

  最終只能是隨他去吧。

  畢竟劉禪除了自己懶點,不求上進一點,其他的並沒有任何的問題。

  在龐統和關平等人的幫助之下,他在軍中的地位已經是非常穩定了,短短的時間裡,看似什麼都沒有做。

  可是軍中將校卻都對這位太子頗為信眾,不敢說什麼感激之心。

  但忠心還是有的。

  同時在戰事之上絕對不多嘴,知道自己不行那就不插手。

  就這種習慣和能力,他可比劉景升的兒子還有孫文台的兒子好太多了。

  畢竟那兩位嗯,挺好!

  而曹丕如今去世對於曹魏來說倒也不是一件絕對的話是。

  雖然新皇登基難免會出現大大小小的問題,可曹魏如今的局面尚且還算是穩固。

  曹真曹休司馬懿陳群也都壓得住局面。

  曹仁這種老不死的還能坐鎮江東為曹魏穩固新入手的揚州。

  諸葛亮和徐庶一個要穩固并州,一個要穩固汝南並且幫助劉禪穩固柴桑這一條防線。

  所以誰都顧不上在這個時候再次發動進攻。

  算是讓雙方難得過上一段相對安穩的日子

  一片祥和之下也不是全都風平浪靜,最起碼在會稽郡的某個地方這日子就不是那麼的安靜。

  「將軍我等已經找到了那丁奉和孫氏餘孽的所在了。

  只不過看他們的態度,似乎對我等並不友好。」

  此時在江東會稽郡腹地,一座漢軍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山坳之中,穿著破舊甲胃,狼狽不堪的李嚴等人就聚集在這裡。

  在李嚴的身邊,還包裹著一個小小的罈子,那是王甫的灰盡。

  當初撤離建德的時間太過於倉促,他們的兵馬折損又太過於嚴重,別說袍澤的屍體,就連王甫這還是帶出來了一半不到。

  如此作為,只是因為當初在建德城中,王甫臨終之前告訴李嚴。

  如果可以,將他帶回家鄉,帶回家中去安葬。

  為了這句話,李嚴焚燒了他的屍體,然後用一面殘破的旗幟將其帶走。

  一路飄散到了如今。

  每次看到那殘破的罈子和軍旗,再看看自己身上這破破爛爛的甲胃。

  這位大漢勐將都忍不住朝著那遼東的方向發出一聲怒吼。

  「龐士元,你這個活畜生!」

  「李嚴今生今世,都與你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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