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魏延的性格

  此時漢壽城下,一名身高超過八尺,手持一長柄古怪兵刃,腰挎一柄長弓還有一壺自製的箭矢。【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此人正是五溪蠻人新進小王沙摩柯,因為勇武而壓服了族人,這一次的進攻就是他引領的。

  他並沒有像其他五溪蠻人部落首領一樣瘋狂的衝殺過去,而是冷眼看著那城牆上的廝殺。

  「首領」一名蠻人跑到了沙摩柯的身邊朝他稟報,「我等又被打下來了,那漢人的兵甲太過於厲害,我等擋不住啊」

  「無妨,稍作休息繼續攻打就是了。」

  面對這種一次次攻擊被擊退的局面,沙摩柯也沒有著急,只是讓人修整之後繼續進攻。

  他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卻也說不清楚,這似乎是本能的一種對危險的警醒。

  因此他所有的目光都在漢壽縣中,希望從中能夠看出來一些東西但他很明顯是高估了自己的腦子。

  此時在漢壽縣前方,猛洞河與酉水交匯之處,也就是武陵山中那群五溪蠻人進出的必經之路上。

  一支兵馬終於歷經了重重磨難出現在了這裡。

  「呸!」一口帶著血沫子的濃痰吐到了地上,一臉陰沉的魏延看著面前的山川河流露出來了一抹冷笑,「那群傢伙還真敢出來,不過既然出來了,那就別想回去了。

  來人,立刻修整!」

  「將軍,我等是否要先行構建營寨,畢竟要擋住他們的歸途」隨軍而來的參贊軍事習宏立刻站出來想要諫言,卻被魏延直接打斷。

  「你是哪裡人?」

  「」習宏眨巴著自己的眼睛一臉迷茫,「小人出身襄陽習氏」

  「可熟悉荊南之事?」

  「這還算熟悉」

  「既然熟悉你說的什麼屁話!」魏延直接一聲怒斥將習宏罵的臉色鐵青。

  「將軍這是何意?」

  「何意?」剛剛轉身離開的魏延聽到這話之後怒火比習宏還大,「之前本將就不想要什麼參軍隨行,如今一看果然沒什麼本事。

  你既然熟悉荊南之事,那你告訴本將這武陵蠻為何又叫做五溪蠻人?」

  「因為他們生活在沅水上游五溪地界,因具體地域而各自不同,這一次出兵的就是五溪蠻人的大部,還有其中的婁中蠻和澧中蠻以及零陽蠻」

  「然後呢?」

  「然後?」習宏看著一臉倨傲的魏延,那心頭的火氣蹭蹭往上涌,「小子也想問問魏延將軍,然後如何呢?

  武陵蠻人也就是這些東西了,難不成你還要讓小子說出他們的祖宗來不成麼?

  傳聞他們乃是盤瓠之後,之後又如何?」

  看著仿佛急了眼的習宏,魏延非但沒有半點收斂,反倒是臉上的冷笑更加嚴重。

  甚至那從魏延的眼中,習宏仿佛看到了濃濃的不屑和嘲諷,似乎還有幾分不屑一顧,仿佛和他說話都是一件浪費時間的事情一樣。

  這種感覺讓習宏感覺到了一種濃濃的恥辱。

  可魏延的話此時也出現了

  「五溪蠻人地處五溪之地,與山越西南蠻夷不同,他們不但攀山越嶺如履平地,他們同樣熟悉水性。

  這荊南雖然多有山川土地不佳,但偏偏這武陵郡卻截然不同,水域縱橫,四通八達。

  甚至武陵百姓向來都是以捕魚為生,更遑論那些五溪蠻人?

  如今我等就三五千人,你讓本將軍如何在這水域縱橫的武陵郡布置營房工事?

  你又告訴我,是何等營地能夠將這武陵郡的水域截斷,然後將那些蠻人堵住?

  就靠你習宏的這張嘴嘛?」

  「你」習宏看著面前的魏延,臉上已經沒有正常人該有的顏色了。

  此時習宏當然知道魏延說的是對的,他出身襄陽,當年也曾四處遊歷,但這荊南卻是罕有到達。

  對於這裡的認識,無論是武陵郡還是那些五溪蠻他所有的了解都是家族之中的書籍,而非親自查探,因此有了很大的疏漏。

  這一點,他很敬佩這位同樣沒有來過荊南的魏延將軍,畢竟人家這一路上詢問嚮導,尋訪當地百姓的事情他還是看在眼裡的。

  能夠做到這一點,也不愧是一方良將。

  但是他想不明白的是

  你不會好好說話麼!你和我好好說,我習宏是那不聽勸的人嘛?你罵我這麼一頓,你是能打勝仗還是怎的?

  「哼,紙上談兵之徒,留你何用!」

  就算是看到習宏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服軟了,甚至都看到他臉黑了。

  可魏延非要再說一句嘲諷之言。

  這一句直接讓習宏臉色黑如濃墨,氣得自己的嘴唇都變得鐵青哆嗦了起來。

  同時也明白了自己離開之前,那位孔明先生為何要將自己單獨叫到一邊說那些話了。

  「這魏延將軍才華不俗,雖無出身卻是真正的名將之姿,只不過這脾氣你要多擔待。

  日後你在他身邊也一定要盯著文長才是,為他多加彌補」

  之前習宏一直以為那位孔明先生的意思是,要讓他參贊軍事,然後幫助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將軍勝利。

  如今算是看懂了,這純粹就是那位害怕這傢伙得罪的人太多,讓自己幫忙四處說好話來了

  「那魏延將軍既然明知道擋不住他們,又如此折騰是為了什麼?」

  看著一臉陰沉的習宏,魏延似乎並不知道剛剛他差點將這人氣死,亦或者說是壓根不在意。反倒是繼續嘲諷著。

  「哪個告訴你本將攔不住他們了?」

  「剛剛你不是自己說的」

  「那是你這等庸碌之輩,你若是掌兵當然攔不住,但本將哼!」

  「」習宏此時的嘴唇顫抖的更加嚴重了,已經已經感覺有些心絞痛了,「那將軍可否告知今後我等如何行事?」

  「與你何干,聽令行事就是了。」

  「我乃參軍!」

  「無能之輩,參的什麼軍!」

  「你!」

  「閉嘴,與你交談簡直是浪費本將時間,速滾!

  日後本將大勝之日,自然少不了你半點好處與功勞。」

  話語落地,魏延轉身就走,開始安排後面的事情了,可習宏卻感覺到了雙眼一黑差點沒就地昏迷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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