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曰:儒以文亂法,而俠以武犯禁。【Google搜索】
這話雖然也是經世名言,但這話不是在這個時候用的啊。
諸葛亮看著面前的石韜,再看看另一邊那負責扶風郡部分政事,忙碌無比的潘濬,也是忍不住的一陣頭疼。
「他這是要將人都得罪乾淨不成麼?」諸葛亮一聲無奈的嘆息,「亮素知此人乃是孤臣之命,可這也太過了一些!」
「他已經不是孤臣了,這完全就是瘋了。」石韜如今對於那潘濬的意見也同樣是非常大了,「迄今為止,韜就為曾經見過一個他這般的人物。
所思所想,簡直就是荒唐無度,當真是不在於一丁點的情理之事。
這荊州和益州境內的豪族世家因為劉景升和劉季玉的緣故的確是有許多問題,也的確是有不少的世家豪族愈發貪婪
但這並非是一日可能成就的事情,他妄圖短時間內將這些事情都做完,就當真不怕反噬不成麼?」
「」孔明先是沉吟了些許,然後無奈的點了點頭,「罷了,此時亮知道了,日後定然會好生和主公說一說的」
在諸葛亮的眼中,潘濬的確是不是什麼好人,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他都不算是什麼好人。
但是此人卻是一把刀,鋒利無比的刀。
殺性大,心思很辣,所做之事常人所難以完成,這就是潘濬。
他不在乎什麼同宗同鄉,不在乎什麼倫常禮儀,只要是讓他找到了機會便會毫不顧忌的殺過去。
而且此人雖然有些公私不分,但也不是無法制衡。
簡而言之,他是一把可以用來震懾宵小的利刃,還不用擔心他會拉攏什麼勢力,成為什麼權臣。
這就是一個標準的孤臣
這也是為什麼諸葛亮對潘濬一而再,再而三容忍的原因。
同時這也是為何他們的主公劉備對那潘濬頗為容忍重用的原因,因為著實是好用啊!
但是現在,這個傢伙做事情當真是越發的兇狠了,在這麼繼續下去,誰知道他會惹出來什麼樣的問題來。
「此事孔明你心中有數就好了,今日韜背人而言已然是不妥了,只是我等即將前去隴右之地。
若是不能好生處理此事的話,恐怕日後也會有什麼不妥之處。」
石韜說完之後便朝著諸葛亮躬身行了一禮,然後便帶著人手前去隴右諸郡了。
這一次隴右之戰馬超克定天水,隴西二郡,而魏延則是壓住了安定與南安之地,至於其他的城池郡縣,倒不是沒有機會,而是現在諸葛亮麾下兵馬錢糧都不足。
只能暫緩圖之,有多大的肚子就吃多大碗的飯菜。
「亮已然請命主公,令廣元擔任天水郡守,令公威擔任安定郡守,以閻圃為隴西郡守。
最後的南安便讓永年去吧,如今亮麾下也就只有你們是個有如此威望了。」
孔明親自坐鎮扶風,除了需要他親自看著的潘濬之外,其他人倒也無需留在扶風郡之中出力。
因此諸如王甫鄧芝程郁等人盡數去了隴右之地擔任郡丞或者其他官吏,以確保這隴右諸郡快速的穩定下來。
與此同時,魏延和馬超兩人也各自有了全新的任務。
調回魏延麾下副將張翼,句扶二人,同時將柳隱繼續調去魏延麾下擔任副將,然後駐守隴右諸郡。
而馬超則是直接匯合了武威的馬岱,以龐德和董種為副將直接沖入了武都陰平二郡。
只要他平定了武都陰平二郡,便可以快速的打通他們和漢中之間的道路。
然後就可以和劉備再次取得聯繫,雖然這條道路繞得非常遠,但終歸不再是一塊飛地。
至於扶風郡的問題,則是以楊千萬和雷銅兩名氐人出身的將領先行坐鎮,這樣更容易安撫扶風郡的那些遷徙過來的羌氐之人。
至於武功縣的修繕自然還在繼續,寇封暫時調入了郿塢幫助周不疑駐守,而黃忠則是進入了咸陽和長安遙遙相對。
面對如此局面,駐守長安的曹洪衝鋒接納了楊阜和曹休等人的建議,直接下令大軍以長安為跟緊。
在咸陽到長安之地多架設烽火台,只要是那黃忠等人有所行動便立刻出兵,若是沒有動作則是在長安附近屯田自給。
同時以楊阜出兵馮翊郡,一來震懾那和諸葛亮越走越近的宵小之輩鄭甘,而來震懾北地郡的傅允,讓其明白自己到底是何人的麾下。
最重要的是,在馮翊布下兵馬,則是可以直接出兵威脅塞外,進而尋找機會在那塞外真正摻和一手。
從最開始那麋芳與諸葛亮在布局塞外鮮卑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但是卻未曾有所動作,直到那塞外的鮮卑逐漸開始顯露出來實力,他們在直接從馮翊郡介入其中。
想著直接占了便宜再說。
對此,麋芳縱然只想罵娘卻也沒有多餘的辦法,只能讓那鮮卑人儘可能的繞開馮翊郡的範圍,不和曹軍有所交流罷了。
在雍涼之地上,雙方廝殺的你來我往,各種算計橫行的時候,成都的劉備也終於算是將自己好不容易打下來的這塊基業給坐穩了。
因為有關羽和諸葛亮兩個人在荊州和雍州幫他頂住了外面的壓力,這讓他能夠輕鬆的穩定住益州的局勢。
先是帶著劉章去不斷的招降那些曾經寧死不降之人,包括鄭度以及王累等人
但這個過程並不順利,在面對張任等人的時候,因為他們是還未曾與劉備交手就先一步被「自家人」給送進了牢獄之中。
這招降之事有劉章相助倒也是事半功倍,但是面對另外的一群人的時候,這卻是接連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先是鄭度投降卻不出仕,只希望能夠回歸家中,從此孤老山林,緊跟著是當年王商所舉薦的墊江一脈之人同樣選擇了不肯出仕。
只希望回歸家鄉,亦或者帶著王商的屍骸和棺木回歸家鄉
至於最嚴重的還是要說王累,他先是同意投降,然後剛剛鬆開束縛就直接一頭撞向了那一旁的木柱。
僅僅是一個衝刺就讓自己頭破血流,現在都還沒能從這病榻之上清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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