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縣之間的戰鬥陷入了一種詭異到了極致的怪圈之中。【,無錯章節閱讀】
劉備麾下的兵馬幾乎全是劉磐與黃忠的麾下,面對進攻劉備幾乎不會插手指揮,將進攻方面全都交給了劉磐和黃忠兩人。
但正如劉磐之前所說,這麼多年他們兩個從來沒有在太史慈的面前討過好處,雖然說太史慈也不敢進入長沙郡胡作非為。
但他們在艾縣確實是奈何不得他。
而劉備每日要做的就是在廖立出言提醒之後,立刻讓麾下的猛將前去協助,保護大軍安全從城牆上撤離下來。
一次兩次還就罷了,可到了後面大家都感覺這一場仗打得那麼不是滋味。
「這戰場乃是殺伐之事,怎麼這一戰我等斬獲很少,折損更少」
此時太史享看著再次退下去的敵人,又一次忍不住發出來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同時看向了一旁的父親,「父親有何看法?」
「這不是那位玄德公的打法!」
太史慈只是恢復了這麼一句,讓兒子就更加的迷惑了。
可任憑他再如何追問下去,太史慈都不再回應,只是讓他小心守城,片可不能鬆懈。
太史享這裡搞不清楚情況,劉磐黃忠這裡同樣搞不清楚情況。
「漢升,你對如今這戰事如何看?」
營帳之中,劉磐讓親衛緊守門戶,將黃忠領了進來,開始了秘密的交談。
「」黃忠看著面前的劉磐,嘴巴幾次張開最後還是選擇了閉上,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讓劉磐的臉都黑了。
「漢升,你我相識這麼多年,我劉磐是個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今日找你不就是因為我想不通嘛,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已經有些怒氣的劉磐,黃忠也是一臉的無奈,不過總算是開口了。
「磐公子,不是老夫不肯說話,只是老夫也看不明白啊。」黃忠苦著臉看著面前的劉磐,那神情和他倒是頗為相似。
「你我都是沙場老將了,可這一戰你我都清楚,從一開始就是錯的!
那位左將軍帶領我等出兵艾縣,這先不說師出無名,打著一個為江夏復仇的旗號並不可行。
可就算是師出有名,那太史慈的情況你我也清楚,這不是我等現在手中的這些兵馬可以撼動的。
那位左將軍初來乍到,他既然想,我等又受長公子所託,自然也沒有非要拒絕的道理。
可當初我等猜測的明明是,那位左將軍想要藉助這次戰事在荊南立足。
但事到如今,磐公子覺得我等當初猜測的對嗎?」
這些話讓劉磐也忍不住閉上了嘴,一時間眼神開始不斷的閃爍起來,而黃忠的話語還在繼續。
「這一仗我等打得就是莫名其妙,而且那位左將軍的布置也讓人摸不著頭腦。
突然開戰也就罷了,隨軍軍師乃是那位長沙郡的主簿廖立,不過廖立名聲在外,老夫倒也沒有什麼意見。
可聽長公子信中所言,那位左將軍平素最為信任的便是那位軍師諸葛孔明了。
對他近乎於言聽計從,在江夏也多賴其出謀劃策,但此時來到了長沙之後,那位諸葛先生卻是仿佛沉默了一樣。
如今更是拿著左將軍的親筆書信,然後帶著一支儀仗敲鑼打鼓去桂林郡了。
說是要從桂林進入蒼梧,調和吳臣與賴恭之間的矛盾
好,就算這調解交州矛盾也是那位左將軍該做的,可在荊南四郡徵調兵馬,運送糧草呢?
現在因為我等突然爆發的戰事,長沙無力一直支撐糧草下去,襄陽又不給調派糧草。
那位左將軍已經讓麾下幕僚孫乾打著他和劉荊州的名義前往荊南四郡了。
聽聞桂陽,零陵的第一批糧草已經上路,而武陵孫乾讓武陵加派些兵馬充作援軍。
現在弄得武陵的蠻人蠢蠢欲動,隨時都有可能出擊,武陵太守劉先已經快要愁死了。
可是那位左將軍卻絲毫不為所動這和傳聞之中他仁義之名大為不符的。」
黃忠說到這裡的時候,最後乾脆將雙手一攤,看著劉磐直愣愣的問了一句,「磐公子,你我在荊州多年,你可知道這位左將軍到底要幹什麼了?
他要做的每一件事似乎都是在為劉荊州效力,但似乎每一件事又總是差了那麼一點,仿佛有什麼事情我等不知道一樣。」
「你都說了這般多了,你都不清楚,那我如何才能清楚?」
此時的劉磐臉都黑了,他把黃忠找來是想要和他商議一下這一戰的戰事,為何明明劉備沒有插手指揮之事。
但縱然他感覺劉備牢牢掌控著局面,雙方打得這般不溫不火,這士氣和心氣兒都快打沒了。
打了這麼多年的仗,這種事情他也是頭一回見。
可還沒等他說呢,黃忠這一頓把整個荊南的局面都說了,好嘛劉磐感覺自己腦子更亂了。
「哎~」
兩人在營帳之中對視許久,最後齊齊的發出來了一聲嘆息。
如果劉備此時能夠聽到他們剛剛的對話,恐怕也會發出幾聲讚嘆的,因為黃忠雖然沒有看出來他們的想法如何。
但他的確是抓住了重點,那就是劉備所有的布置裡面,的確是缺少一環將他們串聯起來
此時交州蒼梧郡中,諸葛孔明正在蒼梧郡的郡守府中和吳臣對飲,雙方氣氛十分祥和。
「諸葛先生來此不過數日,便將我蒼梧郡內務安排的井井有條,先生大才,吳臣佩服!」
此時吳臣朝著諸葛亮連連敬酒,話里話外除了那所謂的敬仰和感激之外,似乎還帶著些許不一樣的東西。
比如招攬!
孔明對此並沒有太多的反應,反倒是一旁隨行的習珍與習宏兩人臉色默默的陰沉了下去。
「我家主公與吳府君本就是故交舊友,如今更是奉劉荊州之命前來調和交州之事,亮如今所做的自然都是分內之事。
只不過我家主公信中拜託之事」
「孔明放心,這糧秣輜重嘛,早就已經準備妥當了。
只不過吳某想不明白的是,為了對付區區蠻人,爾等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竟然要繞道揚州,還要借到交州,最後進入武陵
要知道這距離,可是足足橫跨了三個郡。
孔明可否為吳某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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