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怒視著芸娘質問道。
「說,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你所謂的寶物又在什麼地方,今日你如若不說清楚……」
說到這裡,陳老的目光變得陰狠起來,面前再次出現數十張符籙。
「那就休怪老夫不講情面了!」
而隨著陳老的質問,其他人也紛紛驚疑不定的看向芸娘。
要不是他們是芸娘的手下,說不定也早已亮出了自己的法寶,可就算如此他們也心生疑慮起來。
「我……」
芸娘張了張嘴似乎還想辯解一番,但是看到自己的手下也跟著懷疑起自己來,最終她精神氣一泄緩緩解釋了起來。
「是,我騙了大家,其實這裡根本不是什麼所謂的藏寶之地,而是我奶奶留給我的遺物。」
說著話,芸娘雙眸泛淚的看了一眼那些被其他人認為垃圾的東西。
那都是她奶奶生前的遺物。
店小二等人看到芸娘這一副模樣,立馬心中一軟道。
「那老闆娘你也沒有必要騙我們說這裡是藏寶之地吧,你直接跟我們說明的話我們也不會拒絕跟你來一趟啊。」
芸娘聽到店小二的話低下了頭。
「對不起,我不該騙你們,但是我們本來就是因為各種情況才湊到一起,我怕你們不來,這才騙你們說這裡是藏寶之地。」
聽到這話,店小二幽幽一嘆。
「你……這又是何必呢!」
「對不起!」
芸娘只能再次道歉。
其他人臉色好看了不少,可是陳老依舊陰沉著一張臉。
本來他就丟盡了顏面,如今又被騙,雖說來之前芸娘也已經給了他一部分靈石,但是說好的寶物沒有拿到啊。
他怎能甘心!
又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陸塵,他忽然升起一個心思。
截天教的內門弟子,想必應該有不少寶物在身吧,如果今日能把這些人全都留在這裡的話……
念頭一起便怎麼也無法壓制下去。
雖說他無法探知到陸塵的修為,芸娘的修為更是和他差不多,但是一想到自己有那麼符籙傍身,再加上陸塵之前也說自己不擅長戰鬥。
終於,他終是沒能忍住貪念猛地向後退了好幾步,對著眾人揮了揮手。
頓時數個藍黃相間的小旗子朝著四周插曲,然後只見一個大陣立馬升起罩住了眾人。
看到這一幕眾人瞬間大驚。
芸娘更是向前一步驚怒道:「陳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陳老看著陣法中的眾人冷笑不已,「既然這裡沒有我想要的寶物,那就拿你們的寶物充數咯。」
說完,他看了一眼同樣驚疑的陸塵。
「再怎麼說他們兩個也是截天教的弟子,而你們又開了那麼多年的客棧,想來寶物不在少數,如此我也不虧了。」
「你……」
芸娘不敢相信的看著陳老。
她明明已經給陳老支付了一些靈石作為報酬,可沒想到這老頭如此貪得無厭,這裡沒有寶物就把主意打到他們的身上。
隨即芸娘不再猶豫,當即喚出自己的法寶。
可陳老既然已經布下大陣,又怎麼可能給她機會呢,畢竟芸娘可是和他修為差不多,他又怎麼可能不防。
「哼!」
陳老直接冷哼一聲,催動陣法。
瞬間,眾人立馬感覺到自己體內的靈氣竟被快速抽離,不一會身體便變得極其虛弱,連站立都做不到了。
「這是什麼陣法,為什麼會這樣啊?」
芸娘半跪在地上驚怒不已,數次想要強行提起力氣沖向陳老,可每次都因為身體使不出力量而沒能成功。
看到苦苦支撐的芸娘,陳老大笑出聲。
「哈哈哈,不用白費力氣了,我這陣法可是我獨創的陣法,不僅可以抽離你們的靈氣,連你們的體力也會一同抽離。」
「放棄吧,只要你束手就擒,等我玩完你,說不定還能給你留個全屍。」
說完,陳老色眯眯的打量了一下芸娘那完美的腰肢。
接著他又想起了李婉兒,可剛把目光轉移過去,下一秒他直接冷在原地,不可以死的看著沒事人一樣的陸塵道。
「你為什麼還能站著,這怎麼可能?」
聽到陳老的話,芸娘下意識轉頭看向身後的角落處,果然發現陸塵還站在那裡用一種白痴的目光看著陳老。
芸娘同樣震驚的看著陸塵。
其他人都已經全身無力的躺在地上,包括跟陸塵一起的李婉兒,可是陸塵為什麼一點事都沒有。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過來,眼中燃起了希望。
但是緊接著她又想起來陸塵說過他不擅長戰鬥,眼中又黯淡了下去。
「難道說天要亡我嗎?」
想起陳老剛才色眯眯掃視自己的目光,芸娘甚至都升起了一種乾脆自我了解的念頭,省得等會受辱。
而陸塵面對眾人的震驚,依舊一臉的淡定,先是扶起身邊的李婉兒詢問了一下李婉兒感覺如何。
待確定李婉兒只是力竭,踏邊放下心來對陳老道。
「沒什麼不可能的,靈氣而已,我多的是。」
說完,陸塵直接調用無盡丹田中的靈氣,身上的氣勢猛地一漲。
「神府境?」
感知到陸塵身上爆發出的靈氣,陳老大驚。
腳下更是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
要知道他這個陣法也是有著上限的,對付玄嬰境綽綽有餘,可是遇到神府境就有點勉強了。
畢竟兩者的靈氣根本就不能相提並論。
無盡丹田也有數值,玄嬰境只有十萬靈氣值,可神府境足足有著一百萬條靈氣值,相當於十個玄嬰境啊。
況且這還只是數值,真要說起來,一個神府境能夠吊打一百個玄嬰境也不為過,畢竟還有著境界感悟這些。
相差一個大境界,這可不是簡單的說說而已。
真正能夠和陸塵一樣越境挑戰的人那可都是鳳毛麟角的存在,而且還要加上強大的法寶和符籙才能成功。
可以說那些人基本上以後都會是未來的宗門接班人。
而陸塵看到陳老向後退兩步的箱子,不由笑道。
「怎麼,這就怕了?」
「怕?」陳老回過神來,眼神立馬再次狠辣起來,「老子在西域闖蕩了這麼多年何曾怕過,神府境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