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懂什麼?」沈舟橫輕笑出聲道,還是鬆開了齊夭夭的手。Google搜索
「這嘴跟抹了蜜似的,做了什麼虧心事?」齊夭夭明媚的雙眸看著他打趣道。
「哪有?」沈舟橫桃花眼瞪的溜圓看著她說道,「我做什麼虧心事啊?我這心意可是十成十的。」
「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感性。」齊夭夭好奇地看著他說道。
「就是……」沈舟橫撓撓頭道,「看來這甜言蜜語我得多說,什麼叫變呀?」
「嘴貧。」齊夭夭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道,「快進去,外面好曬。」
「好!」沈舟橫他痛快的應道,抱著兒子朝家裡走去,「你這一大早臉上抹了藥泥,舒服嗎?不怕曬乾了皸裂啊!跟那乾旱的土地似的。」
齊夭夭聞言滿臉的黑線,粉拳捶著他的肩頭道,「有你這麼形容的嗎?」
「說錯了,說錯了,反正就是那個意思。」沈舟橫趕緊改口道,擔心地又道,「乾巴巴的不舒服,是藥三分毒。」
「保濕的,沒關係。」齊夭夭聞言笑了笑道,「回去我就洗了它,兒子就交給你了。」
「好!」沈舟橫聞言爽快地應道。
回到了家齊夭夭將臉上的藥泥洗掉了,露出一張白淨清爽的臉蛋兒。
「娘親,漂亮。」冬冬黑葡萄似的雙眸閃著光看著齊夭夭說道。
「對嗎?天天抹的綠了吧唧的,都快忘了你長什麼樣兒了?」陳氏看著她漂亮的臉蛋兒道,「幹嘛非要遮著呢!」
「防曬。」齊夭夭隨口地說道。
陳氏目光眨也不眨的看著她,想到某種可能,瞳孔驟縮,臉色煞白的看著她。
「娘,你沒事吧?」沈舟橫擔心地看著陳氏說道。
「沒事、沒事。」陳氏聞言回過神兒來趕緊搖頭道。
這事回頭跟兒媳婦說說,不能當著兒子的面。
「爹爹,爹爹,出去玩兒。」冬冬抓著沈舟橫的手搖了搖道。
「好!」沈舟橫應道,抱著兒子道,「我們出去了。」
「去吧!去吧!」齊夭夭目送他們離開,將火銃放在書房的書架最上面。
齊夭夭回來盤膝坐在了炕上,陳氏鬼鬼祟祟的透過窗子朝外看了看,挪到了齊夭夭身旁道,「你抹這藥泥,除了防曬是不是還有別的用意啊!防著某些人。」
「呵呵……」齊夭夭聞言搖頭失笑道,「純粹是為了防曬,戴帷帽太熱了,這樣一舉兩得。」
「我就知道。」陳氏一拍手道,向後撤了撤。
這高門貴女出門都戴著帷帽的,兒媳婦戴著草帽,卻將臉抹了藥泥。
「這沒頭沒尾的您知道什麼呀?」齊夭夭故作驚訝地看著她說道。
「辛苦你了。」陳氏心疼地看著她說道,「人家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辛苦什麼?」齊夭夭微微一笑道,「我覺得這樣很好啊!一舉兩得。」翻身從炕頭櫃裡拿出棉布道,「有縣太爺陪著冬冬趕緊再給那小子做兩身衣服。」
「皇上不是送衣服過來了。」陳氏忍不住咂舌道,「那衣服真華麗。」
「您都說華麗了,以皮猴子那折騰樣兒,一天下來就刮毛了。還是棉布好。」齊夭夭將棉布拿過來道,「怎麼摔打我都不心疼。」
陳氏聞言笑了笑,隨她吧!
沈舟橫陪兒子玩兒了一上午,父子倆滿頭大汗回來了。
「你們玩兒什麼了?」齊夭夭好奇地看著氣喘吁吁的兩人道,「看看這臉曬的紅撲撲的,小心曬傷了。」
「我們在林子裡騎馬來著。」沈舟橫笑著說道,「臉蛋兒紅,是因為馬兒跑的太快了。」
「快帶他去洗洗,熱不熱?」陳氏看著他們父子倆說道,「外面的日頭毒著呢!」
「還好吧!」沈舟橫抱著兒子坐在圓桌邊上的鼓凳上。
「娘親,娘親,肚子餓餓。」冬冬扁著嘴說道。
「馬上,馬上咱們就吃飯,雞蛋餅過水麵條如何?」齊夭夭走過來微微彎著腰看著他說道。
「好啊!好啊!」冬冬忙不迭地點頭道。
「這天涼麵最好了,爽口。」沈舟橫聞言吸溜著口水說道,「聽的我也餓了。」
「不是冷麵,是過的開水,涼水怕對胃不好。」陳氏聞言趕緊說道,生怕他誤會了。
「過熱水也好。」沈舟橫笑了笑道。
說話當中翡翠進來行禮後,請他們去飯廳,午膳已經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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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午膳,沈舟橫抱著兒子去浴室痛快的洗了熱水澡,又在炕上陪兒子玩兒了會兒。
將兒子哄睡後,交給了陳氏,她看著又要外出的兩人道,「什麼話不能在家裡說?」看了看窗外道,「外面多熱啊!」
「隔牆有耳。」齊夭夭壓低聲線小聲地說道。
「去吧!去吧!」陳氏聞言立馬說道。
沈舟橫拿著掛在牆上的草帽與齊夭夭一同出了麥香齋。
「咱們駕著馬車去湖邊,那兒涼快。」齊夭夭看著解開韁繩的沈舟橫說道。
「好!」沈舟橫趕著馬車兩人去了湖邊,垂柳依依,碧波蕩漾,要涼爽許多。
沈舟橫放馬兒自在的在湖邊飲水,覓食。
他們兩人則坐在車廂中,車窗撩開,車門的帘子也撩到車頂上,三面透風,一點兒也不悶熱。
「要說什麼?」齊夭夭盤膝坐在車廂中看著他問道。
「可以期待。」沈舟橫桃花眼盈滿笑意看著她說道,「你提出問題,皇上已經收集罪證了。」
「哦!」齊夭夭拉長聲音看著他。
「別不相信……」沈舟橫將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說了說。
「管仲,管子。」齊夭夭眼底浮起笑意看著他說道。
「怎麼了?」沈舟橫眨眨眼看著她說道,「看你的樣子很推崇他。」
「嗯嗯!」齊夭夭明媚的眸子看著他說道,「不費一兵一卒,只用經濟的手段就殺的敵人片甲不留。」頓了一下又道,「齊桓公嚴格來說,並不算是什麼明君,只不過他有一個非常有才能的相國管仲,齊桓公的功業完全是依靠管仲才完成的。管仲是最早的實用主義集大成者,他的思想非常複雜,你不能簡單地說他屬於哪一個家,管仲的治國理念就是,一切從實際出發,什麼都國家有利,就做什麼,沒有任何的思想負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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