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虧了

  沈舟橫目光直視著齊夭夭臉上的藥泥,指了指道,「又因為他求取這個。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好笑地又說道,「他也怕曬傷嗎?」自言自語地又道,「風吹日曬的,確實需要。」

  「不是啦!」齊夭夭明媚的黑眸看著碎碎念叨的他道。

  「那是什麼?」沈舟橫好奇地問道。

  「跟夜行衣似的,與密林融為一體,隱蔽、打埋伏。」齊夭夭簡單粗略地說道。

  「原來如此。」沈舟橫雙眸放光地看著她說道,「還防蚊蟲。」

  「對呀!」齊夭夭笑著說道,靈動的眸子轉了轉道,「還記得染的花花綠綠的中衣嗎?」

  「記得,五顏六色的。」沈舟橫嘿嘿一笑道,「當時沒有白布……」眼前猛的一亮看著她說道,「好像只塗臉不太行,這衣服也得染染色。」

  「不知道行不行?」齊夭夭純淨的大眼睛看著他說道。

  「應該行吧!打伏擊絕對行。」沈舟橫聞言明亮的眸子看著她笑道,「回頭見了方指揮使說說看,有沒有用他會判斷的。」

  「你怎麼拒絕了?」沈舟橫有些好奇地看著她問道,「你不是對火銃很感興趣嗎?」

  齊夭夭聞言一愣,隨即直接說道,「我不想和他扯上任何關係,畢竟他是太后的人。」點漆黑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你不是見過嗎?可以畫給我。」

  「好啊!好啊!」沈舟橫欣喜的忙點頭道,「等娘和冬冬出來。」

  話音剛落,陳氏和冬冬出來了。

  「呼!舒服多了。」陳氏長吁一口氣道,「總算走了,差點兒沒憋死我。」

  沈舟橫好笑地看著她說道,「娘可以出來的,沒什麼的?」

  「沒什麼?那是錦衣衛,讓人聞之色變的。」陳氏打了個寒顫猛搖頭道。

  「走吧!咱們回去吧!」沈舟橫上前兩步抱起揉眼睛的兒子道,「困了。」

  「嗯嗯!」冬冬應了聲,趴在他的肩頭。

  「去浴室給他洗洗,睡的舒服。」齊夭夭清亮的黑眸看著他說道。

  「好!」沈舟橫抱著兒子去了浴室,洗澡當中,小傢伙頭就不停的點。

  等回到臥室,頭挨著枕頭就呼呼大睡了。

  「咱們出去走走。」沈舟橫幽深的眼眸看著齊夭夭說道。

  「好!」齊夭夭爽快地應道。

  「娘,您看著點兒。」沈舟橫看著坐在炕沿上的陳氏說道。

  「嗯!」陳氏點點頭,抬眼看著他說道,「有什麼非得去外面說,不熱嗎?」

  「湖邊有樹蔭的,風吹來也沒那麼熱。」齊夭夭聞言烏黑的瞳仁看著她溫婉地說道。

  「去吧!去吧!我看著孫子呢!你們不用擔心。」陳氏壓低聲音看著他們說道,揮揮手道,「趕緊走。」

  「哎!」沈舟橫連忙應道,從牆上拿著倆草帽下來,和齊夭夭一起出了正屋。

  兩人出了院子,沈舟橫將草帽戴在了她的頭上。

  「要坐馬車嗎?」齊夭夭看著拴在樹下的馬兒道,「湖邊涼快,馬兒還可以喝水,吃草。」

  「那走坐馬車過去。」沈舟橫上前牽著馬兒,駕著馬車載著齊夭夭去了湖邊。

  人們總是在河邊、湖邊種著一排一排的柳樹,聽說這是從古時候就留下來的習慣。

  這是因為在古代的時候,人們在河邊送走即將遠行的朋友、親人,而柳樹的「柳」和「留」字諧音,有著挽留的意味。

  折柳送別。

  湖邊垂柳,長長的柳枝沒入水中,隱隱看見幾片嫩綠的柳葉。明亮的河面倒映出柳樹的影子,岸邊綠樹成蔭,微風拂來,確實涼爽了許多。

  「想說什麼?」齊夭夭折下柳枝在手中轉著。

  「不知道該怎麼說?」沈舟橫深邃的桃花眼看著她說道。

  「聽這語氣感慨頗深啊!」齊夭夭停下腳步食指頂了頂帽檐看著他說道。

  「先說好我不帶個人感情色彩啊!」沈舟橫跟著停下深邃正直的眼眸看著她說道。

  「說吧!我有自己的判斷力。」齊夭夭清明的眸子倒影著他的身影看著他說道。

  沈舟橫將微服私訪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齊夭夭閉了閉眼烏黑的瞳仁看著他說道,「你在替太后開脫。」

  「沒有。」沈舟橫搖頭如撥浪鼓似的,看著她如墨般的黑眸,沒有任何的情緒,抿了抿唇道,「只是有些想不通,挺理智的人,怎麼遇見你,就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了。」

  「偏見,原罪。」齊夭夭清冷的眸子看著他說道,「誰讓我是她的孩子呢!無論怎樣,甚至呼吸都是錯。」

  「那怎麼辦?」沈舟橫緊張地握著她的手道。

  「不怎麼辦?」齊夭夭一臉無辜地看著他說道,「讓她別想起我就好,最好彼此都遺忘。」

  「喂喂!人家是太后,捏死我比捏死一隻螞蟻容易,你在怕什麼?我還能幹掉她嗎?」齊夭夭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我才是那個該提心弔膽,如驚弓之鳥的人。我都被她發配到皇莊了耶!」

  「淘氣。」沈舟橫屈指在她的帽子上彈了個爆栗子寵溺地笑道。

  「你呢?肉眼可見的高興。」齊夭夭看著他問道,「就因為永泰帝。」

  「嗯!」沈舟橫深邃的眼眸盈滿笑意看著她點點頭。

  「這一生還沒過完呢!下結論太早了點兒。」齊夭夭直接潑冷水道,「想想唐玄宗。」

  「呃……」沈舟橫被堵得啞口無言的。

  「此時應該是有危機意識,從靈魂深處感覺到害怕。」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說道,「只是好奇誰給他灌輸的,難道只因為讀史書,就能做到感同身受了。」

  「這個咱就不知道了。」沈舟橫微微搖頭道。

  「啊!」齊夭夭雙手掐腰看著他兇巴巴地說道,「我覺的我虧了。」

  「什麼意思?」沈舟橫一臉迷糊地看著她說道。

  「守個什麼孝啊!既不是慈父,又不是明君,為天下百姓鞠躬盡瘁。」齊夭夭爆粗口道,「奶奶的,一個只知道煉丹,想著長生不老,修道成仙的傢伙。」

  沈舟橫聞言一愣,趕緊安撫暴躁的她道,「因為有他才有了你。」胡說八道道,「已經快守完了,守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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