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刮地皮 (二更)

  「我說沈大人,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別摻和程緙的事情。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喬大勇急的站起來道,目光一瞬不瞬地看著沈舟橫。

  「我摻和程緙的啥事啊?」沈舟橫一臉憨厚的看著他說道,「這個程緙就是來謝謝我的。」

  「上次不是謝過了嗎?」喬大勇不解地看著他說道。

  「這不是他提前收了麥子嘛!避免了暴雨淹沒莊稼。」沈舟橫澄澈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我可聽說, 南邑縣這次暴雨受了不小的損失。」

  原來是為這事啊!喬大勇在心裡嘀咕道,自己也提醒他了,想必他不會傻的去照拂這個程緙吧!

  這嚴本立在南邑縣那是隻手遮天,他要是看上誰家的家財,那最好乖乖的雙手奉上,還能家宅平安。

  不然的話,那是家破人亡, 真的是破家縣令!

  「是啊!」沈舟橫悲憫的眸光看著他說道,「日子不好過, 這希望惠民告示,有關暴雨過後,土地自救的辦法能傳過去,幫助更多的莊戶人家,不耽誤秋播。」

  提及這個喬大勇神色動容目光湛湛地看著沈舟橫,這以前發生啥天災,那都是自救,縣衙可沒人管過那些莊戶人家。

  這些日子一道道惠民告示貼出來,除了文字有差役念,這圖畫版,通俗易懂,不認識字也能看得懂。

  有章有法的,甭管最後結果如何?這心裡上得道的莫大的撫慰。

  夏收沒多大的損失,這秋就不太好說了,這雨水泡過的良田,那是不太好種, 收成不太好的。

  「沈大人真是我平邑縣之幸!」喬大勇眸光真誠地看著他由衷的說道,特別是跟南邑縣的縣令對比一下,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行了,別拍馬屁了。」沈舟橫聞言笑了笑道,「我也是照著農書搬來得,結果還未可知呢!」

  言外之意,可不是自己的想法。

  「那您這心裡也有著小老百姓。」喬大勇特實誠地看著他說道。

  「被百姓稱為父母官,總得做些事實吧!」沈舟橫眸光真誠地看著他說道,又端起了茶盞道,「沒事了吧!」

  「沒了,沒了。」喬大勇拱手行禮退了下去。

  沒想到啊!嚴本立後面蹲著不是州府,而是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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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時分,沈舟橫踏著夕陽而來,「我回來了。」

  陳氏激動地下了台階,三兩步走到他眼前道,「程緙又來找你幹什麼?」

  「咱坐下說話。」沈舟橫走上台階,拉著竹椅坐了下來。

  「快說、快說。」陳氏坐到他對面催促道。

  「我這縣衙都漏成篩子了,屁大點兒事,人盡皆知了。」沈舟橫無奈地看著她們說道。

  「橫兒說的,衙門無私事,還怕人家說啊!」陳氏振振有詞地看著他說道。

  沈舟橫聞言一愣,隨即搖頭失笑道,「您都說了衙門無私事,那程緙肯定是公事啦!」明亮的桃花眼彎成了月牙。

  陳氏聞言一愣,隨即道,「公事就公事,他來幹什麼?」

  沈舟橫詳細的說了說,程緙為何而來?

  「這你都沒有查到過嗎?」齊夭夭一臉好奇地看著沈舟橫說道。

  布政使耶!按後世的說法那就是掌管一省的財政和人事的,有實權的肥缺!

  油水大大的。

  「沒有,我這注意力都在咱們縣,眼睛都在這一畝三分地上。既不想上,也不向下,更不沒有向左向右了。」沈舟橫食指向上下左右指了指。

  「這可不行,這天下的不知道,這本省的他們之間的內在聯繫你得清楚的知道,不然得罪了誰?你這七品縣太爺都吃不了兜著走。」齊夭夭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啊!我才入仕途滿打滿算還不到半年,人名和品階都對不上,這他們之間的關係更不知道了。」沈舟橫垮著臉看著她說道,太難為人了。

  「慢慢來吧!」齊夭夭幽深的黑眸看著他說道。

  齊夭夭深如黑潭的雙眸看著他說道,「聽你的意思這個程緙要變賣家產,離開南邑縣了。」

  「不然還能怎麼辦?留在南邑縣,最終也逃不了嚴本立的魔爪。」沈舟橫微微搖頭無奈地說道。

  「那他就沒想過找個靠山。」陳氏雙眸灼灼地看著沈舟橫道,「找個比縣太爺更大的官當靠山,官大一級壓死人嘛!」

  「現在找誰都晚了。」沈舟橫輕嘆一聲道,「知道這後面站的大佛,娘您覺得找誰合適呀!」

  「呃……這我哪兒知道啊!我現在才掰扯明白縣衙的品階,在往上我還得現學。」陳氏特樸實地說道。

  「呵呵……」齊夭夭黝黑的雙眸微微流轉看著他說道,「那這個程緙來找你幹什麼?」

  「就是。」陳氏眨了眨眼看著他說道,「難不成還指望你救他不成。」瞳孔驟縮看著他說道,「你可不許辦傻事啊!咱可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娘,沒有,他就是來謝謝我,並告辭的。」沈舟橫臉不紅、氣不喘地看著她說道。

  反正家產掛在他名下這事,他也拒絕了,就讓娘親知道了,又該心疼了。

  還是不說了。

  「告辭?」陳氏輕嘆一聲道,「這是下了多大的狠心啊!故土難離,他們那個縣令下手有多黑啊!」

  齊夭夭看著瓦藍、瓦藍的天空道,「感覺南邑縣的天比別的地方高了三尺。」

  「啥意思?」陳氏滿臉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呵呵……」沈舟橫雙眸盈滿笑意,食指點點她道,「挖地三尺啊!可不天高了。」

  陳氏意味過來,嘴張張合合,「兒媳婦你這張嘴啊!」

  「你們什麼時候押著運糧車去州府啊?」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問道。

  「糧征的差不多了,就這三、五天了。」沈舟橫聞言想了想看著她說道。

  「你要親自去嗎?」齊夭夭好奇地眨眨眼看著他問道。

  「當然了,以往這可是個苦差事,沒人願意去。」沈舟橫明亮的桃花眼看著她說道。

  「為啥呀?」陳氏不解地問道。

  「因為平邑縣這糧食征的是最少的,還經常征不上去。與人家納糧大戶比,俺們是末流。」沈舟橫砸吧了下嘴不太好意思地看著她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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