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熬蜂蜜的時候,鍋不能燒的太熱,摸著燙手就可以了。記住本站域名太涼就不會化,老熱了,蜂蠟就跟糖攪合在一塊兒了,放涼了也不好弄出來。」陳氏不緊不慢地解釋道,頓了一下又道,「這除雜質的時候,這上面還得用布蒙著,廚房也得緊閉門窗。」
「為什麼?」齊夭夭滿臉疑惑地看著她問道,
「蜂蜜的甜味兒,很容易將蜜蜂給引到屋子裡。」陳氏抬眼看著她說道,「那蜜蜂一頭扎進蜂蜜里,都淹死了,看著怪可惜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齊夭夭吸吸鼻子,果然滿口的甜味兒。
砰砰……齊夭夭警惕地看著四周道,「什麼聲音。」
「在窗戶上。」石榴指著窗戶道。
原來蜜蜂已經被甜味給吸引過來,砰砰的撞紙糊的窗戶。
「它們不會撞破進來吧!」齊夭夭有些擔心地說道。
「這個不好說。」陳氏猶豫了一下聽著不絕於耳的碰撞聲道。
「那咋辦?蜜蜂可是會蜇人的。」石榴臉色煞白地說道。
「這樣,弄點蜂蜜放在外面,」齊夭夭聞言看著從粗布中滲出的蜂蜜道。
「我看行。」陳氏忙不迭地點頭附和道。
齊夭夭拿著小勺子,和筷子接了點蜂蜜就朝門走去。
陳氏跟在她的身後,仔細叮嚀道,「你小心點兒,把蜂蜜放在石桌上就趕緊回你屋去,也別在回廚房了。」盯著她手裡的蜂蜜道,「這羹子和筷子,也別急著拿回來了。」
「知道了。」齊夭夭老實的點點頭道,「開門。」
陳氏把門打開,在她出去後趕緊又將門關上,用門閂插好了。
出去的齊夭夭將勺子和筷子放在院中的石桌上,多少年的積累下的蜂蜜,那香甜四溢,瞬間就讓蜜蜂落在了蜂蜜上。
因為量少,不會出現將蜜蜂給淹死的情況。
蜜蜂的注意力前部被蜂蜜吸引走了,所以也沒出現攻擊齊夭夭的行為。
齊夭夭看了看緊閉的廚房的房門,也用不到自己了,抬腳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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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裡的小雨淅瀝瀝的下個不停,齊夭夭如往常一樣醒來,耳聽著外面嘩啦啦的小雨下個不停。
得!下雨天、不易出行。山路泥濘,不好走,就在屋內繼續打坐吐納好了。
「終於不下了。」陳氏看著依舊陰沉沉的天空道,「這下了兩天那都潮乎乎的。」
「這天不保險,不知道還下不下了。」齊夭夭抬眼看著天上的烏雲快速的流動著。
「千萬別在下了,好歹晴兩天讓把這床上的褥子曬曬。」陳氏黑眸看著她趕緊說道,「明兒不下的話你還出去西山嗎?」
「我倒是想去,可連下了兩天了,這路不好走。」齊夭夭非常遺憾地看著她說道,「去不了,不能打牙祭耶!」
「正好清清腸胃。」陳氏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她說道,「頓頓大魚大肉的也不行。」
還能怎麼辦?天公不作美,齊夭夭得等天放晴了。
「也不知道橫兒這測的怎麼樣?翻山越嶺還得頂風冒雨的。」陳氏望著烏雲翻滾的天空,憂心忡忡地說道,「哎呀!騰……」的一下站起來道,「山路濕滑,會不會摔跤啊!」
齊夭夭看著胡思亂想的她趕緊說道,「男人嘛!摔一跤沒事。」
「什麼叫沒事?摔一跤,這衣服弄破了怎麼辦?還得補。」陳氏聞言立馬豎著眉毛看著她說道。
「嘎?」齊夭夭錯愕地看著她說道,「這我以為你會心疼他摔疼了。」
「男孩子摔摔打打的很正常,磕個黑青,過幾天就好了。」陳氏大大咧咧地說道,「這衣服摔破了還得補。」
齊夭夭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這天估計在那個農民伯伯家避雨呢!才不會傻不呼呼的出去呢!」
「那橫兒就是傻,愛冒傻氣。」陳氏氣得鼓著腮幫子說道,「打小,性格就軸的很!認準的事情,八匹馬都拉不回來。」黝黑的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齊夭夭漆黑如墨的雙眸輕輕閃了閃,您這眼神太直白了,想讓我忽略這話中的別有深意都難!
還真是愛屋及烏,不遺餘力的替自己的兒子說好話。
「兩天了,咱這蜂蜜滲透完了嗎?」齊夭夭雙眸冒著綠光看著她說道。
「差不多了,一會兒去將蜂蜜熬熟了就好了。」陳氏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那走吧!還等什麼啊?我現在特想喝蜂蜜水。」齊夭夭急吼吼地站起來道。
兩人一前一後的去了廚房,大老遠的就聞見甜味兒了。
「這麼香甜。」齊夭夭有些驚訝地說道,空氣中飄著甜甜的味道。
「石榴肯定先幹起來了。」陳氏嘴角彎彎看著她說道,「這蜂蜜可真是頂頂好,很純的。」
齊夭夭在心裡腹誹道:看蜂巢的大小,在懸崖峭壁上那麼多年,無人收割,只有蜜蜂們自己食用,這日積月累下來的蜂蜜純度可想而知了。
「這不會又把蜜蜂吸引過來吧!」齊夭夭有些擔心地說道。
「它們已經在這兒安家落戶了。」陳氏指指房檐下那巴掌大的蜂巢道。
「嗬!」齊夭夭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還真是安家落戶了,還能看見蜜蜂在蜂巢上爬來爬去。
「這它們會不會蜇咱們嗎?」齊夭夭有些擔心地說道,「用不用煙把它們給驅散走了。」
「我看驅散走也沒用,它們聞著蜂蜜的味道還會飛來的。」陳氏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新築的蜂巢道,想了想道,「看看在說吧!等橫兒回來了聽他怎麼說?」
「這蜜蜂還能聽他的?」齊夭夭柳眉輕輕挑了挑眉峰看著她說道。
「橫兒割過蜂蜜,了解它們的脾性,其實你只要不是太狠了把人家的窩給毀了,它們不會隨意蜇人的。」陳氏目光溫柔地看著她說道,「其實這被蜜蜂蟄習慣了也就沒事了。」
齊夭夭錯愕的看著她,不知道這話該怎麼接了,什麼叫蟄習慣了。
「那麼驚訝幹什麼?」陳氏好笑地看著她說道,「你越怕什麼它越來什麼?反倒不怕了,也就沒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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