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策,你真是太狂妄了,簡直無法無天。」周大寶最為憤怒。
「完顏太子,在下先給這傢伙一點教訓。」
畢竟,他的父親,也在李天策的手裡吃了癟。
上次送給女真國的錢糧,全被李天策給劫掠了,害的北涼三大諸侯,被女真責備,並要求重新準備一份錢糧,再送到女真一族,否則!等女真國攻破北涼的時候,就會連著三大諸侯,一塊攻滅。
而周大寶,便是拔出一桿長槍,奔了出去。
烏桓王捋著鬍鬚,其實也很好奇,這位鎮北王,到底有些什麼能力,尤其是北方部族,最崇尚的就是武藝,所以!他也想看看,這李天策的武藝,到底能有多強。
「諸位的身份,都是不凡,這比武點到為止即可,切不可傷了性命。」烏桓王說道。
「那是自然,在下豈能傷了鎮北王。」周大寶冷笑。
說罷,便是提槍朝著李天策殺去。
「周兄可是咱們之中,武藝最厲害,想必痴傻了三年的李天策,斷然不是周兄的對手。」丁能自信說道。
「也是自然。」杜飛附和。
然而,李天策壓根沒有將周大寶當回事,做為最頂級的武者,周大寶的武藝,揮槍的速度,簡直慢的跟烏龜一樣。
「就你這樣的紈絝子弟,恐怕都不是二流武者的對手。」李天策嘴角微微上揚,就在周大寶那杆長槍突然近前的時候,卻是被李天策,一手將其長槍抓住。
嗯?
周大寶就仿佛定格住了一般,手裡的長槍,竟然已無法收回。
「你……」周大寶已經開始慌了,便是見到李天策一腳踹來,瞬間是踢在了周大寶的胸脯上。
啊~
便是聽見周大寶嘴上,傳來一陣哀嚎之聲,周大寶的身軀,宛如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狠狠重摔在地上,胸口頓時沉悶,一口鮮血頓時噴了出來,直接是昏厥了過去。
這……
一招,僅僅一招。
人家可是連槍都沒出。
咕嚕~
丁能與杜飛,頓時大驚,上前探了探周大寶的鼻息。
「還好,只是昏了過去。」丁能鬆了一口氣,「來啊,將周公子帶下去休息。」
周大寶被抬了下去,丁能與杜飛站了起來,並將刀抽出。
「我就不信,你能打得過我們兩個。」
「杜兄,你我同時上,我就不信,他能以一敵二。」丁能說道。
丁能、杜飛,對武藝上的理解,並不通透,在他們看來,只要人多,就能擊敗李天策。
「好,以咱倆得武藝,我就不相信,他李天策能以一敵二。」杜飛振聲說道。
隨即,兩人一左一右,攻了過去。
啪~
但下一秒,再次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兩人根本連出武器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李天策的槍桿尾部,給震飛了出去,和周大寶的下場一樣,瞬間就昏厥了過去。
而原本輕看李天策的眾人,這時頓時對李天策高看了幾分。
「這三個廢物,武藝一般,還敢做如此愚蠢之事?現在可是將他們爹的臉面,都給丟盡了。」完顏良弼冷笑。
當然,擊敗這三個蠢貨,其實並沒有什麼好震驚的,換做他們在座的任何一人,擊敗三人,都是輕輕鬆鬆。
「還有誰?可一併上之。」李天策長槍,指著完顏良弼等人。
這一刻,李天策英氣逼人,出盡風頭。
轟~
只剎間,一股氣旋,從李天策的身上震盪而出,那股勁氣竟將地面的沙塵,給震的飛濺了出去。
那股濃郁的殺氣,便足以代表李天策武藝的不凡。
完顏良弼臉上的輕視,頓時是收了起來。
「狂妄之徒,莫要敗了三個廢物,就敢如此目中無人。」完顏良弼怒道,「鮮于邯,你還愣著幹什麼?」
鮮于邯其實有點發怵。
因為只有他知道,李天策可是殺了胡人一族的大將鮮于武,鮮于武的武藝,可是不比眼前這位完顏太子差,他剛才之所以如此囂張,就是想要讓完顏良弼動手,讓女真一族與李天策的關係,徹底破裂到無法挽救的餘地。
「是!」鮮于邯提了一桿長槊,踏了出來。
他也不能不上,畢竟現在胡人一族,暗中是女真一族的附屬國。
「還真是逼到完顏良弼親自動手,這李天策怕也該是要敗了。」呼烈昊焱自然是知道完顏良弼底細的,文武雙全,聞名草原,其勇猛赫然是繼承了其父完顏阿骨打的勇猛。
「我也來試試你李天策的厲害。」耿冶手持一桿長槍而出。
這三人生在草原,從小騎馬射獵,武藝非凡,自都在一流武者之列。
月勝站了起來,看向李天策,「鎮北王,這三人實力非凡,皆在一流武者之列,可比剛才那三個蠢蛋厲害多了,你可要想清楚。」
「大哥,人家鎮北王不是很牛嗎?那就讓人家上唄!某些人不知天高地厚,記記打也是應該的。」月茂笑著說道,「而且,剛才可是他鎮北王自個說,要以一敵眾的,總不能這個時候反悔吧?」
「你閉嘴!」月勝怒斥。
「太子,你弟弟說的對,方才確實是鎮北王自己說的,當然!他也可以反悔。」烏桓王也說道。
「大哥,你看父王都說了,如此看來,我方才的話,說的並沒有錯。」月茂第一次被烏桓王認同,自是非常得意。
「我也認同二哥說的話,這自然是鎮北王說的,那自然要做到。」月流雪看熱鬧倒是不嫌事大。
當然,月流雪可不認為,李天策一人,能夠勝了三大一流武者。
但是,她最為看不起李天策方才那般狂妄,本事不大,脾性不小。
「本王承認之言,自然會做到。」
「來吧!」
「今天本王倒要看看,到底誰會丟臉面?」李天策嘴角微微上揚。
「那自然是你。」耿冶眼睛微眯,寒芒四射,頓一步踏前,率先攻出。
這一槍的威力,確實不俗,氣息雄渾,確實已入一流武者之列。
「我這一槍,便是野獸,都要避開鋒芒,今日爾可能擋下?」
耿冶對於自己這一槍,頗為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