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帶土駕馭著翠藍色的『須佐能乎』從高空中呼嘯而來,那兩枚巨大的神威手裏劍,被其捏著手中引而不發。Google搜索閱讀
漩渦面具下,帶土一臉肅容,眼眶中的萬花筒寫輪眼緩緩飛旋,捕捉著地面日向鏡的一舉一動。
這時,日向鏡猛地推開了邊上的紅。
嘭
毫無防備的紅在一聲悶響中,狠狠摔飛了出去,跌倒在了遠處的一處土坑中。
旋即,日向鏡目光漸凝,鎖定了空中的帶土。
狂風面具之下,他眼眶兩側太陽穴附近的青筋高高鼓起,高純度的白眼被他催動到了極致!
雙方都在運用瞳術捕捉著對方的動作,預判著對方的攻擊方式。
一如兒時在忍者學校中的切磋,只是那時的他們都一身稚氣,一個對白眼運用不熟,一個甚至都沒有開啟寫輪眼,而如今的他們,卻已經是能左右忍界未來的強者了。
在這一瞬,他們彼此眼神交匯。
「你的身體還能堅持多久?你的速度還能像之前那樣快嗎?你還有多少查克拉可供揮霍?哼,你還有勝算嗎?」
帶土在心底冷笑。
他很清楚『風鈴』從悟入侵木葉開始,就已經參與到戰鬥中了,先後激戰過悟,卑留呼,以及長門的『天道』等多位強敵,反覆使用過多次大範圍的磁遁忍術,以及『屍骨脈』的高級秘術『早蕨之舞』,就算『風鈴』跟干柿鬼鮫一樣天賦異稟,擁有充沛的查克拉量,這個時侯也應該枯竭了。
「必須破開『須佐能乎』,才能確保萬無一失!」頓了下,日向鏡暗暗期盼道:「帶土,你還會犯錯嗎?你還會給我機會嗎?」
日向鏡很清醒,他知道自己能否得手,已經不完全取決於自己一方了,主要還要看帶土會不會犯錯,只要帶土不犯錯,那他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機會了!
唰唰
就在這一刻,帶土驅動自己的『須佐能乎』射出了手中的神威手裏劍,伴著震耳欲聾的呼嘯,巨大的神威手裏劍以一種詭異的弧度,一左一右的射向了地面的日向鏡!
「切,宇智波流投擲術!」
日向鏡見狀輕啐了一口。
帶土這種手裏劍的投擲術,是典型的宇智波流投擲術,因為飛行路線不是筆直的,帶有詭異難測的弧度,所以哪怕擁有白眼,日向鏡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準確預判手裏劍的飛行軌跡,制訂安全的躲閃路徑。
知道越是遲疑猶豫,越容易被動,所以日向鏡身形一晃,不退反進,朝著帶土迎面撲了過去。
只有給帶土足夠的壓力,才有那麼一線希望逼帶土犯錯,引帶土上鉤!
咔嚓
突然,日向鏡左腿的骨骼發出了一聲脆響。
吃痛之下,飛撲向前的他身體失去了平衡,突襲的速度瞬間慢了下來。
日向鏡心頭一凜:「可惡,身體要撐不住了!」
唰
空中那兩枚巨大的神威手裏劍,正伴著呼嘯聲,一左一右,逼到了日向鏡的眼前了。
顧不得許多的日向鏡只好就地一滾,雖然看上去有些狼狽,但終歸是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幾乎是貼著他的後背飛馳而過的神威手裏劍。
嘩啦
頃刻,日向鏡背上的黑底金邊斗篷,就被擦邊而過的神威手裏劍的餘波掀飛了一大片,他背上的皮肉,也未能倖免,好似被鋒利的剃刀剃了一層,鮮血直流!
驚險的避開了帶土攻擊的日向鏡,沒有去在意背上的傷勢,而是順勢發動了反擊,背上展開了一對鐵砂羽翼,一飛沖天,揮動手中的骨刃斬向了帶土
………
遠處。
一個陰暗的廢墟中,絕的身體緩緩探出了地面。
望著遠處激戰中帶土和日向鏡,白絕說道:「我們不再靠近一些嗎?這麼遠的距離,我們根本就幫不上帶土什麼忙呀?」
黑絕搖了搖頭:「地下全是密密麻麻的骨林,我們再靠近,就是送死了,你難道像嘗一嘗神組織那傢伙的骨刃?」
白絕訕訕一笑:「別開玩笑了,他的骨刃可是連帶土的『須佐能乎』都能劈開的。」
黑絕沒再說話,而是將目光投到了遠處的日向鏡身上,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白絕突然又小聲嘀咕道:「奇怪了,那個神組織的傢伙身體明明已經出了問題,為什麼還要維持地下這麼大一片的骨林呢?既然派不上什麼用場了,不是應該儘早解除掉,減輕身體的負擔嗎?」
聽著白絕的小聲嘀咕,黑絕也皺起了眉頭,旋即心中一突,脫口而出道:「不好,他也許知道我們的存在了,維持地面之下的骨林,就是要讓我們無法靠近,那邊的地下一定藏著什麼!」
………
戰場上。
利用『磁遁』飛行的日向鏡,速度一下子又恢復到了巔峰狀態,出其不意的給了帶土一下,由下至上再次劃開了帶土的『須佐能乎』。
眼看著自己的『須佐能乎』在日向鏡那毫不起眼的骨刃下,脆的跟一塊豆腐似的,帶土儘管心底鬱悶不已,但還是立刻做出了應對,一邊解除了『須佐能乎』,節省瞳力,一邊趁日向鏡骨刃沒有近身前,進入了『虛化』的狀態。
而拼盡全力發動最後一擊的日向鏡似乎再也支撐不住,直接在半空吐出了一大口鮮血。
緊接著,他背上的鐵砂羽翼瞬間潰散,無法維持『磁遁』的他直接從空中一頭栽下,狠狠的摔到了地面上。
處在『虛化』狀態的帶土這時也落到了地面,他嘴角上揚:「這麼快就撐不住了嗎?」
倒在地上的日向鏡一邊咳血,一邊抬起右手指著帶土,喝道:「十指穿彈!」
咻咻咻
迅猛的骨彈發出了一陣陣尖嘯聲。
然而不論骨彈速度多快,威力多強,都無法傷到『虛化』狀態的帶土一分一毫,它們從帶土的身上穿過,就好似穿過了一片空氣,一道虛影。
帶土緩緩走向了日向鏡:「老實說,我有些好奇你究竟是誰,像你這樣的高手不該默默無名的,不過也無所謂了,一切都結束了!」
日向鏡艱難的說道:「不不要以為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