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兩個月,日向鏡返回了村子。
在家中回收了一直替代自己執行暗部第七班任務的影分身後,頃刻間,一大股紛繁散亂的記憶,湧入了日向鏡的腦中。
梳理了好一陣子,他才理清了影分身這兩個月的經歷。
在這兩個月你,村子表面上一切風平浪靜,但暗地裡的戒備卻在逐漸升級中,特別是暗部,任務一天比一天重,日向鏡的影分身也是在連續執勤了七天,掃蕩了木葉周邊十幾處可疑區域後,才獲得了一天的假期,得以返回家中休息。
摩挲著下巴,盤腿坐在床上的日向鏡暗暗忖道:「咦,三代難道有什麼其他的消息渠道?」
種種跡象表明,三代正在謀劃著名什麼。
按理說,曉組織這麼久都沒有動靜,村子的戒備應該逐漸放鬆才對,可三代卻在暗中逐漸加強了戒備,這違反常理的行為,無疑說明了三代很篤定曉組織一定會對村子展開報復性襲擊,而且眼下距離襲擊發生,應該越來越近了。
可三代憑什麼這麼肯定呢?
日向鏡眉頭微皺,陷入了思索中。
自從上次的聯合突襲行動過後,日向鏡跟潛伏在曉組織中的真一便失去了聯繫,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日向鏡也越來越擔心真一的安全了。
出現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麼真一身份暴露,被曉組織清除了,要麼真一受到了二十四小時的監視,無法傳遞消息。
日向鏡當然希望是後者,但若真是後者,那就意味著曉組織一改之前對組織成員鬆散的管理,開始嚴格監控起了所有的組織成員。
同時,也說明曉組織的成員並沒有像以往一樣以兩人為一小組,分開行動,而是全部的成員都聚集在一處。
「他們為什麼一直聚在一起?」
這個疑問,令日向鏡也產生了曉組織最近一定有大動作的猜測,畢竟,曉組織成員一個個都是桀驁不馴之輩,若沒有一個緣由,他們是不會乖乖呆在一處的。
離開了家,走在前往宇智波族地的路上,日向鏡暗道:「三代一定是知道了些什麼!」
聯合突襲行動失敗後,三代行事就變得越來越隱蔽,哪怕是以往消息靈通的暗部,現在也打探不到三代的各種部署了。
若非日向鏡是原暗部十一班成員,跟卡卡西關係密切,知曉了卡卡西遇襲的事件,同時,又因為暗中控制了霧隱,得知了三代秘密召開五影大會的事,他還真不一定能看出端倪。
「三代壓下了卡卡西遇襲和巡邏隊遇襲的事,沒有聲張,擺明了是要粉飾太平,迷惑其他四大忍村,讓他們以為木葉比較安全」
「三代又秘密聯繫其他四大忍村,召開五影大會,而且會議召開的地點就在村子裡,這顯然是想把四影都召集到村子裡來」
「一邊掩蓋曉組織在村子裡活動的跡象,一邊將其他四影召集到村子裡來嘶,怎麼感覺三代好像知道村子裡要發生什麼,故意把四影召集過來,幫著木葉頂雷呀?」
日向鏡也被自己的這個猜測嚇了一下。
如果他的這個猜測屬實的話,那三代可就不僅僅是在算計曉組織了,連其他四大忍村恐怕也一起算計了。而這兩個月的時間,足夠其他四影考慮是否參加這次的五影大會,以及秘密規劃前往木葉的路線了,所以日向鏡的猜測是否正確,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知道答案了。
日向鏡嘿嘿一笑:「這個老頭壞得很啊!」
沒多久,日向鏡就來到了宇智波族地,並在一處練習場裡見到了止水和鼬兩人。
打了聲招呼,日向鏡問道:「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
止水笑道:「身體已經完全適應了!」
經過整整兩個月的恢復,止水的身體已經徹底適應了初代細胞,此時的他不僅瞳力有所增強,身體的強度,以及查克拉量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提高。
日向鏡說道:「很好,那我們開始換眼手術吧。」
止水連忙點了點頭。
為了壓制體內的初代細胞,這段時間,止水眼眶中的一直是那雙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如今他的身體已經適應了初代細胞,所以也就可以換回他自己的那雙萬花筒寫輪眼了。
手術地點仍是位於死亡森林中的手術間。
因為是簡單的換眼手術,所以只花了片刻功夫,日向鏡就熟練的摘除了止水眼眶中的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將止水那一直浸泡在營養液中萬花筒寫輪眼移植回了他的眼眶中。
完成了換眼手術後,日向鏡一邊查看手術台四周的儀器,一邊對止水問道:「感覺怎麼樣?」
捂著眼睛的止水晃了晃腦袋,好一陣後,驚喜道:「前輩,我我這雙萬花筒寫輪眼的視力好像恢復了不少!」
日向鏡說道:「移植初代細胞後,你自身的瞳力得到了增強,你這雙萬花筒寫輪眼之前損耗的瞳力,自然會慢慢恢復。」
下了手術台的止水朝著日向鏡深深鞠了一躬:「前輩,我能恢復視力,真是多虧了您的幫助!」
日向鏡擺了擺手:「我們之間不需要太客套,對了,我推測你的視力要想完全恢復,估計還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所以這段時間你最好不要動用瞳力,免得影響你萬花筒寫輪眼的恢復。」
止水答道:「我明白了。」
日向鏡這時將從止水眼眶中摘除下來的那雙永恆萬花筒寫輪眼,裝進了小型營養罐中。
此次幫止水移植初代細胞,日向鏡也不是沒有收穫的,除了手術經驗方面的收穫外,他最大的收穫就是這雙永恆萬花筒寫輪眼經過初代細胞中所蘊含的陽遁查克拉的溫養後,瞳力明顯增強了許多。
望著被日向鏡收進小型營養罐中,幫助自己渡過難關的那雙永恆萬花筒寫輪眼,止水當即說道:「因為我的事,讓焰失去眼睛這麼久,這段時間恐怕給她造成了極大的不便!」
日向鏡笑了笑,在心底暗道:「沒事,她一直在罐子裡泡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