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呂應該就是最後的輝夜族人了吧?」
日向鏡的目光,漸漸鎖定在了那個一頭白髮,眉間還有兩小團醒目紅點的孩子身上。
因為之前在霧隱待的時間很短,而且絕大多數時間都花在了瀏覽霧隱機密檔案庫中的各種秘術,以及文獻資料上了,所以日向鏡與枸橘矢倉交流的並不多,自然也就不清楚輝夜一族還有蓮花這麼一個叛忍在外面逍遙著。
但就算日向鏡知道有蓮花的存在,君麻呂仍是他收集輝夜一族活體細胞組織的最佳人選。
原時空中,君麻呂的戰績不多,撇去存疑的與四代風影的一戰,最能證明君麻呂天賦和實力的一戰就是他與我愛羅的那一戰了。
當時的他,以重病將死之軀,先擊敗了小李,後又險些殺死了即將成為五代風影的我愛羅,儘管有年紀較長的優勢,但他的天賦和實力還是毋庸置疑的,屬於那種只要長大成人,就必然能順利邁入影級的耀眼新星!
或許是感受到了日向鏡的目光,一臉冷漠的君麻呂突然抬頭,望向了遠處日向鏡所在的大樹。
這時,音忍一行中的大蛇丸,也將目光投向了日向鏡所在的方向,隨後嘴角微微一挑,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日向鏡暗道了一聲:「很敏銳嘛!」
迎著大蛇丸的目光,紅眉頭一蹙:「真是令人厭惡的眼神!」
夕顏下意識的將手移到了腰間短刀的刀柄上,她說不上為什麼,但直覺告訴她底下那名音忍忍者十分危險。
疾風則附在日向鏡耳邊,說道:「隊長,這個音忍很強。」
紅輕哼了一聲:「還有那個白頭髮的小鬼,明明只是一個剛成立的小忍村的忍者,卻擺出一副冷傲的神情,真是讓人不爽!」
日向鏡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君麻呂是那種只對大蛇丸有其他表情的人。
這時,村子負責接待音忍一行的人員也趕到了。
說巧不巧,紅豆竟然也是負責接待音忍的一員,這會兒,她正大大咧咧的跟偽裝成音忍的大蛇丸吹噓著木葉的強大。
顯而易見,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已經漸漸走出了大蛇丸叛逃的陰影。
而大蛇丸一臉戲謔,饒有興致的聽著紅豆的吹噓。
望著音忍一行漸漸遠去,日向鏡想起了他在霧隱機密檔案庫中,翻閱過的一份關於輝夜一族查克拉屬性的研究資料,其中提到幾乎所有的輝夜一族族人,查克拉屬性都是以風屬性為主的。
就跟所有的宇智波族人,查克拉屬性都是以火屬性為主的差不多。
這一點說明了輝夜一族與宇智波一族一樣,都是血脈力量非常強大且穩固的血繼家族,這同時也從側面說明了輝夜一族的血脈力量非常強大。
「如果輝夜一族真的是大筒木羽村的後裔之一,那以君麻呂的細胞組織培育一具風遁分身,似乎也挺不錯的。」
摩挲著下巴,日向鏡暗暗琢磨了起來。
如果他的猜測是對的,他用君麻呂的細胞組織培育出了一具風遁分身,那就相當於他的陰遁本尊擁有大筒木羽村的仙人眼,而他的風遁分身則擁有了大筒木羽村的仙人體。
再加上他的火遁分身擁有宇智波一族的基因,相當於擁有大筒木羽衣仙人眼一系的力量,而他將來要開發的陽遁分身,必然會從千手和漩渦這兩族中挑選一個,所以他的陽遁分身必然會擁有大筒木羽衣仙人體一系的力量。
如此一來,他就能通過陰遁本尊,風遁分身,火遁分身,以及陽遁分身這四具分身,湊齊大筒木羽衣與大筒木羽村這對兄弟所有的仙人體和仙人眼了。
想到這兒,日向鏡失笑道:「如果辦到了這一點,完成了最終融合的身體,單就在血脈方面,豈不是已經接近大筒木輝夜了?」
………
木葉村一處隱蔽的練習場中。
「呼呼
卡卡西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擦著面頰上的汗水。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廢寢忘食的修煉了。
幼年時,因為天賦的緣故,他並沒有花多少心思就提前從忍者學校畢業了,隨後,十一二歲就成為了上忍,並獨自開發出了a級雷遁忍術『千鳥』。
哪怕是在人才濟濟的木葉村,那時的卡卡西也是一位無比耀眼的天才。
與卡卡西相比,忍者學校中的所有同期生,都淪為了背景板,成為了襯托他天賦的存在,日向鏡和帶土也不例外。
不過在經歷了父親旗木朔茂,同伴帶土和琳,以及師傅四代火影波風水門先後亡故的慘劇後,他開始了漸漸沉淪。
但就算如此,消沉頹廢的他仍是同屆中的佼佼者,仍是上忍中的精英,仍是所有人眼中的天才!
所以他沒有太多的緊迫感,得過且過成為了他的信條,除了出任務時偶爾會展露鋒芒之外,絕大多數時候更像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而這一切,全在突襲雨隱村的那一戰中被打破了。
在見識了曉組織首領與神組織首領的交鋒後,卡卡西認識到了自己的渺小和無力,一股久違的奮發感在他的心中噴涌而出,這也是他毅然決然加入特殊戰術小隊的緣故。
收起了四散一地的忍具,卡卡西緩步離開了練習場。
本是要回家休息的,可不知怎的,走著走著,他就來到了慰靈碑前。
「怎麼又走到這裡來了」
卡卡西也沒太在意,只是小聲嘀咕了一句。
在休假時,他經常會走著走著就逛到了慰靈碑這邊,而且一呆就是一整天,對著帶土和琳的墓碑,述說著各種各樣他的見聞。
緩步來到了琳的墓碑前,卡卡西習慣性的準備收拾一下墓碑周邊的雜草,可當他蹲下時,發現琳的墓碑前竟擺著一束鮮花,花朵還十分嬌嫩,似乎是剛放不久的。
卡卡西當即環視了四周一圈,疑惑道:「剛剛誰來過這裡?」
在不遠的樹林中,一道身影倚在樹幹上,默默的注視著碑前的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