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屢次三番欲言又止,立在平台中央,有些氣急敗壞的卑留呼不同。Google搜索閱讀
此時的日向鏡,臉上露出了恍然的神情。
這會兒他終於想明白,只是融合了宇智波柊瞳力的卑留呼,為什麼能擁有接近萬花筒寫輪眼級別的瞳力了。
因為自身的『血繼網羅計劃』,是以卑留呼的『鬼芽羅之術』為基礎設計的,所以日向鏡對『鬼芽羅之術』進行過非常深入的分析,在他看來,如果一切能以最完美的方式進行的話,『鬼芽羅之術』是真有化腐朽為神奇的能力的。
卑留呼的這一場血繼融合儀式,顯然是不完美的。
五種被卑留呼吸收的血繼限界中,嵐遁血繼代表著雷屬性查克拉,鋼遁血繼代表著土屬性查克拉,迅遁血繼代表著風屬性查克拉,冥遁血繼代表著水屬性查克拉,寫輪眼瞳術血繼代表著火屬性查克拉。
毋庸置疑,受眼界的限制,卑留呼在構思儀式時,只考慮到了雷,土,風,水,火,這五種最為常見的查克拉屬性,而忽視最關鍵的陰,陽這兩種屬性的查克拉。
這種原則層面的疏忽,是最為致命的。
不論卑留呼將『鬼芽羅之術』開發的何種程度,都無法彌補這個疏忽帶來的惡劣影響。
按照正常的情況,卑留呼哪怕最終能熬過血繼融合儀式,他融合的那五種血繼限界,也無法得到半點的提升,頂多只能勉強達到被他吸收的那些血繼忍者的水準罷了。
至於衝擊血繼網羅,那就更是痴人說夢了。
但不知道是天意如此,還是卑留呼單純的好運。
在他挑選的五位血繼忍者中,作為宇智波一族的宇智波柊,不僅擁有火屬性查克拉,還擁有瞳術血繼忍者所特有的陰屬性查克拉。而有漩渦血統的那名迅遁忍者,不僅擁有風屬性查克拉,還擁有代表仙人體的少量陽屬性查克拉,所以在一定的程度上,補全了陰陽五行七種查克拉屬性。
雖然這陰陽五行七種查克拉屬性,強弱不一,無法做到完美的平衡。
但至少每一樣都有,所以熬過了血繼融合儀式後的卑留呼,不僅完美的繼承了被他融合的那五種血繼限界,而且每一種血繼限界的能力,都或多或少的得到了提升。
這也是為什麼他的三勾玉寫輪眼,能擁有媲美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力的緣故。
日向鏡暗暗感嘆:「這究竟算失敗,還是成功呢?」
以日向鏡的眼光來看,卑留呼的這場血繼融合儀式,無疑是失敗的,因為僥倖熬過了儀式的卑留呼,仍沒有觸及到血繼網羅。
但轉念一想,受到眼界的限制,從一開始卑留呼就沒有衝擊血繼網羅的打算,他的目的只是吸收他心儀的五種血繼限界罷了,所以站在卑留呼自己的角度,這場儀式無疑是成功的。
最後深深望了卑留呼一眼,日向鏡跟著真一緩步離開了山巔。
經過剛才的交手,日向鏡清楚卑留呼的實力已經變得非常強大了,一旦等卑留呼完全適應了他吸收的那五種血繼限界,再多一些戰鬥經驗的話,一對一,整個忍界中能勝過他的恐怕不多了。
曉組織的成員平時很少聚集在一起,所以卑留呼的儀式結束後,眾人便各自分開了。
不過在分開前,曉組織的成員們都仔細審視了日向鏡和大蛇丸一番,就連作為曉組織首領的佩恩也不例外。
顯然,剛才的一戰,日向鏡和大蛇丸的表現令他們眼前一亮。
而跟著神農離去的大蛇丸,最後又看了日向鏡一眼,目光中的那種欲占為己有的迫切,幾乎是不加掩飾了。
真一沉著臉說道:「小心那個女人,她似乎盯上你了!」
日向鏡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說道:「鏡大人需要卑留呼的『鬼芽羅之術』,你最好能想辦法將它弄到手。」
真一皺眉道:「可我跟卑留呼沒什麼交情啊!」
日向鏡笑了笑:「不需要直接去找卑留呼,找神農就行了。」
神農在沒有加入曉組織前,就已經在忍界中到處竊取機密忍術了,如今他成為了卑留呼的搭檔,肯定早就把卑留呼的『鬼芽羅之術』弄到手了。
大蛇丸曾自信滿滿的向日向鏡保證能弄到『鬼芽羅之術』,恐怕也是打著從神農那邊下手的主意。
真一撇嘴道:「我跟那個神農也沒交情呀!」
「交易而已,要什麼交情?」頓了頓,日向鏡接著說道:「你直接向神農提出要求,看他要什麼,你要是能滿足他,就儘量滿足,要是滿足不了,就通知給鏡大人,鏡大人會想辦法的!」
回憶著剛才的一幕,真一用一種不太確定的口吻問道:「卑留呼的『鬼芽羅之術』,真的可以吞噬別人的血繼限界?」
日向鏡認真的考慮了一下,答道:「我個人的看法是他的這種融合方式,一定會留下某種隱患,只不過究竟是什麼隱患,目前我也無法斷言。你是曉組織的成員,平時可以多留意一下,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真一一臉古怪的望著日向鏡:「焰,我怎麼覺得你說話的語氣,跟鏡一模一樣啊?你不會是在故意學他吧?你可是女孩,學他幹什麼呀!」
日向鏡臉一黑:「懶得跟你說,我走了!」
說罷,日向鏡身形一閃,直接發動瞬身術離開了。
真一在後面喊道:「喂,不用我送你一程嗎?你要是莫名其妙的死在了半路,可不關我的事啊!」
日向鏡暗罵道:「敢咒我,哼,你死了我都死不了!」
日向鏡沒有停留,一路疾馳,很快就穿過了土之國和草之國,進入了火之國境內。
儘管進入了火之國,但日向鏡仍沒有放下警惕,因為她能感覺到有人若隱若離的跟了自己一路。
在一處森林中,日向鏡停下了腳步,冷冷道:「出來吧!」
這時,大蛇丸的身影,從一棵大樹後走了出來,他一邊舔著嘴唇,一邊說道:「嘖嘖,真是出乎意料的敏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