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這一邊如火如荼,而那一邊霍格沃茨的校長辦公室卻迎來了一位來自新大陸的客人。【記住本站域名】
隨著壁爐火光閃爍,一個穿著黑色大衣颯爽風姿的短髮女性出現在這,鄧布利多看見後將手中的糖果放下,張開手走過去。
「歡迎,蒂娜!」
唳——
名為蒂娜的女士躲過鄧布利多的擁抱,和鳳凰福克斯打了聲招呼,也不去看被畫像取笑的鄧布利多,自顧自的坐在了訪客椅上。
「好了,鄧布利多教授,」頗為熟練的,蒂娜呼喚了家養小精靈點了杯紅茶「我不是紐特,可受不了你那糖膩的手指。」
沒錯,這位蒂娜女士,就是魔法界鼎鼎大名的神奇生物學者紐特·斯卡曼德的妻子,一位曾經的美國魔法國會的傲羅,和麥格同一類型的雌虎。
和麥格教授一樣曾經為『官方』工作,但辭職(退休?)之後,蒂娜並沒有和麥格教授一樣去伊法魔尼當教授,而是成立了一個在麻瓜(麻雞)的世界是合法的福利院。
但是,可不要以為這位從魔法國會退下來的老太太對魔法界的信息斷開了喔,出於年輕時的經歷,她愈發的明白流傳在麻雞之間的名言意義——這個世界最可怕的是人類。
所以,雖然她離開了,但卻愈發耳清目明。
「噢,既然說到紐特,那麼,他過得好嗎?」
「你不來麻煩他做事就過得好,」輕抿一口紅茶,放下杯子「好了,不說他,現在說說美利堅和不列顛的事情。」
「他們要動手了嗎?」
鄧布利多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棲息在梧桐架上的鳳凰抬起了頭,滿室的畫像也看了過來,而這位以『溫潤君子』(好欺負)之身出現在眾人面前的白巫師也散發著凜冽氣場。
「他們敢嗎?」蒂娜翻了個白眼,冷笑一聲「或許真的敢,卻只是敢讓人先來探路。」
對於那些自持身份高貴的人,但凡敢來一個閃電戰,蒂娜都能高看他們幾眼,但就那幾天的嘴炮,卻只決定了,讓小弟去探探路,再結合情報做打算。
這算什麼?既怕死又反動,該不會被灣灣那些人傳染了吧?遠東最後的毒瘤恐怖如斯?
「人?東瀛的巫師?」
和本地魔法部那些自閉在不列顛互相搞事的官員們不同,作為一個學校校長,鄧布利多的眼界是很開闊的,再加上前男友的因素,他也對麻瓜界的政治、戰爭有所了解。
就比如,珍珠港後美利堅多了個兒子。
「那一邊的巫師嗎,」鄧布利多放下心了,舒坦的往後靠去「那麼就可以讓米麗森來做了。」
卻不想這一句話讓蒂娜譏嘲了一聲,毫無自己面對的是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自覺。
「呵~別的不說,我就問一句」蒂娜敲了敲桌子,冷冽的眸子看向對面的老人「你,所庇護的這些巫師,有多少個看得見夜騏?」
是的,因為夜騏的特殊性,被普通的巫師認為其象徵著不詳,但這暴露了一個事實,他們不想看到夜騏,也就是不願意目睹死亡,不論是自己的還是他人的。
換言之……一群連血都沒見過的,去和東瀛那邊雜七雜八傳承而擁有扭曲暴力的巫師戰鬥?
送呢?
想起了那塊島國的歷史,明白了雙方的差距,鄧布利多默不作聲的低頭喝茶,權當剛剛自己沒說過話。
「我記得海格在禁林里養了一窩蜘蛛,可以拜託一下,」說這句話的時候,鄧布利多表情淡淡,並沒有多少『拜託』之意,隨後摸了摸鬍鬚「還有一個馬人部族,可以讓海格去交流一下,拜託他們保護一下獨角獸獸群。」
「決定了嗎?就這麼放進來。」蒂娜舉起茶杯抿了一口「現在可是上學期間呢,不擔心嗎?」
「禁林很大,並不是所有都是霍格沃茨的,」鄧布利多笑了起來,捏起糖果嗦起來「鳳凰社的成員久違的聚一聚沒什麼吧?都是這所學校出來的,久違的回母校看看教授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既然你決定了,那麼就這樣吧,」蒂娜放下茶杯,乾脆利落的站起身捏了一撮飛路粉站在壁爐前「教授,我挺欽佩你的,擁有實力卻甘願留在這當個校長,但,你要知道,人類的貪婪,是無窮的,它會吸引什麼來我不知道,但我看得出,你老了。」
說完這句話,蒂娜並沒有等鄧布利多回應,也沒去看他的表情,直接灑下飛路粉喊了自家的位置,走入壁爐化為火焰消失在校長室。
鄧布利多目光幽幽,手捏著糖果也沒了嗦的興趣,但是很快,他又嗦了起來,雖然和之前別無二致,卻有什麼地方不同了。
……
對校長室不知情的學生們依舊在享受自己的學院生活,該學習的學習,對女孩產生興趣的靦腆的往上湊,對男孩感興趣的,則笑著和閨蜜一起看著男孩落荒而逃。
看著塞德里克從身邊跑過,安斯笑著搖了搖頭感嘆了一句青春,只是一年級,塞德里克就這麼受歡迎,果然真的就那句話:三歲定八十,一年級就這樣,長大、長開了還得了?
此獠當誅榜榜首嗎?
「所以,你第一個鍊金造物就是這個效果?」注意力轉移回來,在赫奇帕奇的桌子上,安斯的身邊有一位金髮碧眼的蛇院女孩「固定了清理一新和清風徐徐的腰飾?」
卡珊德拉嘴裡有食物,她並不想就這麼說話,所以很簡單的『嗯哼』了一聲。
「好吧,其實也可以,萬事萬物都是從小累積的,先弄個來練練手也在情理之中。」
實在不知說什麼好的安斯選擇用萬金油的話語給予其鼓勵。
「你呢?第一個符文道具有什麼想法?」
「想法嘛……先弄個一次性的簡單道具吧,比如,火焰熊熊+油膩術?」
卡珊德拉翻了個白眼「你倒不如弄一個一次性的清理一新符文道具算了。」
「嗯?為什麼?」
「你不是和費爾奇拉關係嗎?」卡珊德拉稍稍拖長了尾音「怎麼?找到東西了就忘了人家?」
「哪裡,只是忘……嗯?你?」
或許是因為對方那副看渣男的眼神太過刺目,安斯下意識的反駁,卻突然意識到什麼。
「呵~」
並沒有多說什麼,卡珊德拉擦了擦嘴角,起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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