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真的好嗎?給斯內普教授額外的假期……嗯……假期作業?」
將熱可可遞給安斯,在地鐵的下一站一起下了車,畢竟剛剛那一幕肯定讓很多普通人看到了,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等下一趟好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什麼關係嘛,反正他一個人在學院也沒有什麼事情做,除了看著那盆莉莉懷念過去之外還能做什麼, 真熬藥嗎。」
聞言卡珊德拉翻了個白眼,反手 PIA了一下安斯的手臂,並沒有再說什麼反對的話語,可見她也是蠻贊同安斯的說法。
因為有了剛剛五位朋友用生命提供的情報,安斯和卡珊德拉便另外做了計劃,不再去那失蹤人士的公寓了。
走出地鐵站, 在紅色的電話亭里給黛安娜夫人打了一通電話, 畢竟剛剛從她的公寓出來,就被人盯上了,這說明了黛安娜也已經被盯上了,而且……已經盯了不短時間。
恰好安斯留了一些道具給對方,畢竟,在後世的記載里,黛安娜好像是死得比較早的那種名人。
好歹算是朋友,安斯不想她死在政治鬥爭、權勢傾軋之中,最起碼,有一個好的結局是安斯想給予的。
或許,這就是一個老父親的心態吧。
黑三角大廈——
安斯和卡珊德拉換了一副行裝站在門口。
安斯穿著黑色修身的手工制西裝以及拎著一個小箱子,身側的女孩則同樣是黑色調的露肩長裙,潔白的雙手有黑色的薄紗手套。
經過嚴格的驗身後,在看到箱子裡的內容時,安檢員的態度更加的恭敬了,畢竟一箱子錢和手工制的西裝哪怕他們不認識同時是個陌生臉也不是他們這些看大門的能惹的。
「二位就是諾邦迪先生以及蘇爾小姐吧?」
一個穿著暗黃色大格子西裝的單鏡片男人不知從哪躥了出來,他朝卡珊德拉稍稍鞠躬然後朝安斯伸出手。
作為一個懂禮儀的男人,是不會主動去朝女士伸手的,這很不禮貌, 同時,也會令人尷尬,除非身為男性的一方背景驚人被所有人『寵愛』才能有這種肆無忌憚伸手的資格。
暫且不管對方如何,就憑這如此上道的見面方式,就算是安斯也暫時討厭不起他,哪怕對方身上有很澹的血腥味殘留。
如果,是剛剛殺完人那麼如此快的調整好情緒,可見是個殺慣了的,如果不是剛剛殺完人,那麼就等同於『殘留』,是殺了多少人才會使他身上的血腥味洗不去呢。
「沒錯,我是諾邦迪,她是蘇爾。」
如沐春風的笑容讓安斯顯得很有魅力,再加上這張混血兒的臉,更是不間斷的散發著荷爾蒙的味道,就這短短的路途,就有不少婦人、少女回頭朝他拋媚眼了。
「在下多諾瓦,二位是第一次來吧?可有人介紹?」
「沒錯, 第一次來,不算是介紹吧, 」安斯和他鬆開手,然後與對方一起朝前走,卡珊德拉挽著他的肘彎落後半步「在一個聚會上,有人這麼說了,在不列顛有這麼個好玩的地方,所以……」
「明白了,請跟我來,」多諾瓦帶著安斯來到一個房間,拉開門後恭敬將其請入「這裡呢,大概可以算是無限制格鬥擂台吧類似羅馬鬥獸場。」
言下之意,便是——此處見血且無規則。
「原來如此,倒是一個刺激的好地方,所以,這就是換籌碼的地方?」
並沒有回頭看女伴,這讓多諾瓦認為兩人之間,安斯有絕對的話語權,女伴的作用也僅僅是女伴了。
「也可以這麼說,但這裡基本是開放給普通人的,」從櫃檯小姐那拿走了一張紙,隨即繼續帶路「像諾邦迪先生,是可以在包廂內觀賞這齣有熱度的劇目。」
通過電梯,來到二樓,安斯不知道就這麼將鬥獸場放在這一二層算不算大膽,但安斯明白,他們這麼做肯定是有背景在後面。
正巧對應了黛安娜說的,有力量積壓失蹤桉的,肯定是位高權重的人,或許不單單只有一個人,還是複數有權人在隻手遮天。
「請——這位是89號女僕,無論是吃與喝還是下注,都可以找她,甚至是一起服侍你都可以,當然,請放心,絕對的乾淨,那麼,我就告退了。」
門被關上了,房間內只剩下安斯和卡珊德拉以及89號女僕,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便由卡珊德拉剝奪了89號的自身控制權。
這種操作等同於那些特工玩弄監視器,造成一種無事發生的普普通通場景。
當然,為了符合正常,安斯還是花錢買了前三場的注單。
「這就是所謂的猩紅角斗場嗎。」
居高臨下,卡珊德拉看著下方的暗紅色沙地,那是被鮮血侵染的地面,同時,也有許多人在這之中沉淪。
無論是生命還是靈魂。
「你也感受到了吧,」安斯拿起幾枚小番茄放入口中「這就是一個巨大的祭祀之地。」
「普通人們看著場中的斗者如牛羊鬥雞,孰不知,這場中的所有人都是豬狗,靈魂、生命與欲望全是送給更上方存在的祭品。」
憐憫的眼神從卡珊德拉的雙眸處散發,可憐的看著下方因為斗競開始而熱血沸騰的男男女女,他們的臉面充血,在安斯和卡珊德拉的視角下。
有很多白色、紅色的霧氣自他們的體內散發,如霧匯聚成粗線流入最上方的浮世繪玻璃之內。
在安斯那猩紅的眼童之中,他看透了玻璃之後的真實。
一個法陣,聚集了在場人類欲望的法陣,同時也擁有儲備的能力,可能,幕後之人也是想存一波大的再獻祭。
而在浮世繪玻璃下方的地面、牆壁包括安斯卡珊德拉所在的包廂內,都有另一個法陣環繞,那是用汲取鮮血的。
即,在場的人類全是祭品。
只待宰割之時,便是血祭之刻。
出場的第一個人是個穿著暴露的女子,她那衣服如同布條,說是遮身不如說是遮掩,她的出場瞬間讓一眾男人更是充血大吼起來。
而她的對手,則是一群留著涎水的狼狗,那目光幽幽好似有無限的惡意。
這是一個開場——人與獸的交融。
人,是人?
獸,是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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