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霏雨倒是不介意，無所謂的語氣。
「我只希望儘快能根治他們身上的毒藥，最後以後不會再有人被這種毒影響。其餘的，無所謂。」
方院長嘆了口氣，「你說說你，明明有這麼多在乎的人，為什麼之前不願意投身醫療事業呢？如果你之前就被國家招攬走，現在你的資源，不是比在A大更好，我相信，以你的天分，這種程度毒藥的研究，估計要不了你一個月的時間。」
寧霏雨置若罔聞，整理著手上的資料，沒有回答方院長的話。
事情哪有他想像中的這麼簡單。
寧霏雨垂眸，斂下眸中情緒。
到了中午，寧霏雨吃過午飯去陪白柔柔上課。
卻明顯感覺到白柔柔的情緒不佳，寧霏雨盯著她看了一會。
白柔柔卻好似渾然不覺，依舊是那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寧霏雨抿了抿唇，她既然沒有主動告知的意思，寧霏雨也不會多問。
一走進教室，原本熱熱鬧鬧討論著什麼的教室，立刻就安靜了下來。
白柔柔的視線更是沒有給到任何一位同學，逕自找了個位置坐下，等著老師上課。
陳老師到教室之後，上午小測的成績就已經出來了。
直接在電腦上放出來看，白柔柔果不其然，是第一名。
寧霏雨沒什麼意外，以白柔柔的專業水平，在A大本科裡面當個第一第二還是沒什麼問題。
陳老師也對她很滿意，「白柔柔同學雖然入學還沒有一個月，但是各種知識學得都相當不錯，甚至還有預習到往後的內容，這次小測試是滿分的成績，拿下了第一。」
班上鴉雀無聲。
陳老師扶了扶眼鏡，「你們都不為同學高興的嗎？上大學之後拿滿分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話音一落，就有同學接話。
「她憑什麼考第一，我們天天在寢室複習背書，沒日沒夜的，她甚至只有上課的時候才會出現在學校，每次上課還要姐姐陪著。」
「對啊。陳老師，她考試半小時就提前交卷，她肯定是提前拿到考試內容了，不然為什麼可以對那些題目那麼熟悉，甚至提前就知道試卷會超出考試範圍去複習。」
幾個人說得有理有據，陳老師的表情也越來越難看。
「夠了。」
白柔柔站起身，目光坦然，在班上掃視了一圈。
「陳老師，我要求對剛才污衊過我的同學進行處罰。」
班裡的同學都沒想到她竟然是這個反應。紛紛愣住沒有出聲。
陳老師對上白柔柔，原本不悅的神色淡了許多，但語氣里多少也有些息事寧人的意味。
「白柔柔，老師相信你沒有作弊，這件事原本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們私下去處理解決掉好嗎？」
陳老師這邊在安撫白柔柔的情緒，那邊還有學生繼續說。
「憑什麼要求處罰我們，你難道不應該先證明自己，不是作弊嗎？」
默默在一邊看了許久，寧霏雨也終於看出來，他們的意思。
悠悠從位置上站起來，摁著白柔柔的肩膀讓她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