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寧還是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
昨天晚上程野打算回家研究一下電話是怎麼回事。
驀然想到目前詛咒已經傳染給了劉寧,今晚他不會做噩夢,所以直接回了出租屋。
程野獨自研究到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陡然想到,他為什麼不陪著劉寧呢?
剛好看看被噩夢侵入的宿主究竟晚上會發生什麼……
思來想去,覺得可行。
為了避免劉寧萬一出現意外說不清,程野直接回了宿舍。
他將自己的想法和劉寧一說,頓時一拍即合。
黃益州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為啥陳俊和劉寧變得神神秘秘的,兩個大男人還擠在一張床上,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什麼。
他問還被教訓小孩子不要管那麼多。
黃益州本身就大大咧咧的,看陳俊和劉寧不想跟他說的樣子,也沒放在心上。
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後來很晚了,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程野喝了很多咖啡,讓自己儘可能的保持清醒。
又過了一會,劉寧也陷入了夢鄉。
一切都如往常。
程野安靜地坐在椅子上,劉寧的呼吸聲已經趨於平緩。
他低頭看了看時間,大概再過半個小時左右,劉寧就該進入深度睡眠狀態了。
宿舍的窗簾沒拉,巨大的月亮掛在天邊。
程野不知怎麼,忽然被明月吸引了,瞳仁目不轉睛地盯著月亮。
他的呼吸都跟著變得小心翼翼,渾身緊繃,看得很認真。
皎潔的月光傾灑在大地,透過這扇小小的窗戶,在課桌上形成了一個正方形的光斑。
程野骨節分明的手拍打在月光上,就像是在撫摸月亮。
陡然。
「不,不是我!」
一陣輕呼讓程野回過神,他猛的站起來,看向床上的劉寧。
椅子被猛烈地往後推,發出了尖銳的聲音。
宿舍是四張床,都是上床下桌。
此刻劉寧的身上出現了一層模糊的黑跡,就好像他的影子緊緊地包裹著他。
一縷一縷的黑線纏繞著劉寧,使他無法呼吸。
黑線不停地冒著黑氣,就和那天程野在家中客廳被黑影包裹一模一樣,越勒越緊。
無法動彈,任人宰割。
劉寧的嘴巴微微張著,聲音很輕,像是有什麼限制了他說話。
他非常努力,用力地試圖喊出來: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劉寧……」
「……不,劉少不是我……」
「……俊…我……劉寧……」
……
程野聽得迷糊,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他看劉寧的狀態不對,將疑惑往心裡壓了壓,走上前用力推著劉寧,試圖呼喚醒他。
可是毫無作用。
劉寧的身體越繃越緊,身體僵硬,呼吸急促。
大顆大顆的汗水從額頭滑落,打濕了枕頭。
程野皺著眉。
劉寧應該是見到變身後的蘇如兒了……
可是為什麼會這般難受?
程野回憶了一下自己的夢,不應該是這樣啊,難道劉寧的夢裡有什麼變故?
程野意識到了不對,開始用力地拍打著劉寧的臉,猛烈地搖晃劉寧的身體,但沒有任何作用。
劉寧醒不過來,他還在睡夢裡,且身體變得越來越冰,越來越僵硬。
這時,一團黑影就這麼明目張胆地從劉寧的腳上緩緩蔓延上來,像一團團蜘蛛漫無目的地蔓延開,試圖包裹住整個劉寧。
程野連忙準備去開燈。
可是來不及了,劉寧的手陡然緊緊地抓住了程野,他手臂和額頭的青筋暴起,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嘶吼了出來:「陳俊,劉寧!」
「這是夢,這是夢!」
「我的夢裡是劉寧!」
說完,他的臉色變得青紫,身體僵硬無比,避月的雲朵散開,慘白的月光打在他的身上。
一道道青紫的痕跡緩慢地展露出來。
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從皮膚底下慢慢地浮上來一般。
這些青紫一點一點地變得明顯,深厚,清晰。
緊接著。
劉寧放開了程野的手。
他,沒有了呼吸。
靜靜地躺在那裡,成為了一具死屍。
程野的心臟狂烈地跳動起來,瞳仁微微顫抖,手在抖動。
他不相信他的好兄弟就這麼死在了他面前。
就這麼快,短短几秒鐘,甚至連開燈的時間都沒有……
他想進一步查看,卻被突如其來的困意折磨得睜不開眼。
轟——
他摔倒在地。
第二天。
是黃益州慌亂地將程野從地上搖醒的,他的聲音很是驚恐:「陳俊,陳俊,你怎麼了?」
「劉寧死了,你不會也死了吧?」
「啊啊啊啊,宿舍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們是被詛咒了嗎?」
一個七尺男兒,害怕得肩膀一顫一顫的。
程野在黃益州快速地晃動中醒來,他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哄了一句:「別嚎了。」
黃益州見程野醒了,稍微有了些安全感,他指了指床上的劉寧:「你快看。」
程野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昨天摔的那一下過於突然,現在渾身酸痛。
他目光朝劉寧看去。
和王高傑一模一樣,渾身都是青紫,死因不明。
這是程野第一次看見如此的慘狀。
上一次王高傑他沒敢看,這一次親眼目睹才知道有多震撼。
昨晚顯現的青紫並不是最終態,現在完全成型的青紫才是。
一條一條,粗壯的,深厚的,像是將人往死里抽了一夜。
整個人變得淤青發黑,看不出一寸完好的皮膚。
黃益州如此粗線條的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站在程野身後支支吾吾地問:「我們宿舍不會被詛咒了吧……」
「……就是小說裡面的有鬼啊,以前宿舍死過人之類的……」
黃益州有些害怕,畢竟這個宿舍死了兩個人了。
死因還一模一樣。
而且程野還早早地就離開了宿舍……
想到這,黃益州看了程野幾眼,他走上前站到程野面前說:「說真的,你不會知道點什麼吧?」
「你要是知道什麼一定要和兄弟說啊,我可是我們家的獨苗苗,上有老中有寶,不能早逝啊……」
程野沒有聽清黃益州究竟說了什麼,他整個人沉浸在無比的悲傷和絕望之中。
勉強努力地擠出一抹假笑:「沒事的,放心好了。」
「警察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
PS:這個故事我不相信有人能猜到我的思路(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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