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瑤稍微點了一下人數,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嗯,不錯。」
她說著,回過頭來看著眼前的燈紅酒綠,隨後大手一揮,「各位,動手吧!」
她一聲令下之後,帶著一群人擠進了酒吧。
酒吧里正當熱鬧著,男男女女交疊著身體,伴隨著音樂的鼓點聲前後搖曳。
就在這個時候,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又會進來。
眾人停下的動作,滿臉驚恐。
不過好在那些人目標明確,直接就上了樓。
林淵然這會兒正在左擁右抱,他摟著懷裡的美女,又是好一陣沉醉。
「林少,我怎麼聽說你要結婚了呢?都要結婚了,你還來找我,人家小江總不會不高興吧?」
美女嘴上是這樣說,可實際上勾搭的動作一下不落。
林淵然聽不得江瑤的名字,說話間眉頭就皺了起來。
「怎麼突然說起了那個女人?我就跟你這麼說吧,哪怕這個世界上就只剩下了一個女的,我也絕對不會多看她一眼。」
林淵然說著又端起了旁邊的酒杯,「你們是不知道那個女人簡直寡淡無趣,心思又歹毒,這不就是活脫脫的黑寡婦嗎,哪裡有幾位美女這樣,又漂亮又溫柔,實在是深得我心。」
他說完哄得旁邊的那群美女哈哈作笑。
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一聲頓響,只聽砰得一聲,大門就被人從外面踢開了。
估計是力道太大,還揚起了一陣灰塵。
林淵然剛好就坐在門口,聽到這個動靜的時候,他咳嗽了兩聲。
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就是一副要找茬的樣子。
「誰啊?誰他媽喝醉了在這兒……啊!」
他正準備在這群美女面前裝模作樣一下的時候,一個拳頭正好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林淵然轟然倒地,江瑤也在這個時候進了門。
剛剛還在嘻嘻哈哈的一群美女頓時就尖叫了起來,一個個的蜷縮在角落裡,根本就不敢開口說話。
江瑤環視了一周。
這一屋子大概有十幾個美女,可男的就只有林淵然一個人,看來他確實是會享受的。
「各位,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的雅興,不過今天晚上我確實是要處理一些家務事,所以如果方便的話,還請各位迴避一下。」
江瑤說話的語氣還算是客氣。
這對於那些陪酒的美女來說,簡直求之不得。
他們還以為江瑤是過來找他們算帳的,可現在一看人家小江總簡直就是善解人意,愛憎分明,根本就不至於為難這些人。
於是美女們紛紛退場,很快屋子裡面就只剩下了林淵然一個人。
他也是在原地愣了好幾分鐘之後才坐了起來。
一口血沫子吐在了地上,他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江瑤,你這他媽到底是要幹什麼?」
他咆哮著站了起來,不過剛剛往前湊了一步,江瑤身邊的保鏢就把他擋在了那裡。
林淵然一愣,「你們不是公司的人嗎?幹什麼?眼瞎了是吧?我才是公司老闆的兒子,我看你們是分不清楚大小王了。」
他說著就準備動手,為首的那個人直接給他來了一招擒拿手,然後林淵然就被扣在了地上,根本就動彈不得。
「江瑤,你可真是好樣的,你竟然敢叫公司的人來打我,你是不是真以為我們家是你做主了,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否則的話……啊!」
他威脅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保鏢微微用力,他疼得齜牙咧嘴,再也說不出威脅的話。
江瑤讓人關上了大門,也算是給他留了最後一絲體面。
「林淵然,大卡車的事情是你讓人做的吧?」
江瑤坐在了沙發上,輕描淡寫地問了一句。
林淵然明顯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什麼大卡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看你這是越來越瘋了,別什麼事情都往我頭上扣。」
江瑤聞言,只是冷笑了一聲。
「不承認也沒關係,反正我也沒打算起訴你,我今天帶著這群人過來,就是要收拾你的,所以不管有沒有證據,都不重要。」
江瑤說著,慢慢站了起來,「你們看著辦吧,給留口氣就行。」
她說完,居高臨下地看了一眼,隨後就準備轉身離開。
林淵然聽著江瑤隨意的口吻,立刻就被嚇了個瑟瑟發抖。
「江瑤,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真的瘋了?你真以為爸媽能夠縱容你無法無天嗎?你要是真敢打我的話,他們一定會把你掃地出門的。」
已經走到門口的江瑤停下了步伐,毫不在意地說了一句,「我竟然都已經到了這兒,那就已經考慮到了所有的可能性,實話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怕,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挨一頓吧。」
這番話說完了之後,江瑤沒有再跟他廢話,只是走出門去,將大門給關了起來。
不多時的功夫,屋子裡面就傳來了哭天喊地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林淵然問候江瑤的話。
不過他罵得越狠,保鏢們就打得越狠。
再加上這群保鏢本來就是專業的,他們專門挑了那些既能讓人痛不欲生,又幾乎不會留下什麼痕跡的地方。
整整半個小時,林淵然從最開始的大喊大叫,到後面的狼狽求饒,再到最後,直接就疼得暈厥了過去。
江瑤看著火候差不多了,這才喊停了那些人的動作。
等到房門再打開的時候,屋子裡面就已經多了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這就暈過去了?」
江瑤隨意地問了一句。
保鏢點了點頭,「小江總放心,沒有生命危險,但可能得在床上養一陣子。」
江瑤滿意地點了點頭,抬手拍了幾張照片,這才吩咐讓人送去了醫院。
當天晚上江瑤就把這些照片交給了沈律。
沈律看著被打了個七葷八素的林淵然,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你就這麼直接帶著人去打他?」
沈律修長的手指滑動著照片,順便還問了一句。
江瑤從洗手間出來,看著好像完全沒有把這件事情當回事,「我不是說了要替你出口惡氣嗎?也算是為我自己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