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獵物的自我修養

  第176章 獵物的自我修養

  解鈴還需系鈴人。☟♣ ➅➈Şн𝕦𝔁.C๏𝐦 ☹☆

  父子乃至父女,他們之間的這種矛盾,由諫山憲冥一個外人是不可能開解的。

  況且有一把火不光燒到咒術師協會,還燒到了他的頭上。

  「聽說了嗎?只要殺掉那個小女孩,就能得到五千萬的賞金。」

  「而殺掉她的三位保護者,每一個人的人頭,還可以額外多獲得兩千萬。」

  「真的假的,那樣不就是一共有一億一千萬嗎。」

  這幾天詛咒師的網站地下暗網都沸騰了,因為有不知名的金主在網站上發布了大量任務,任務賞金一下子破億!

  某不知名人士把真正的星漿體的圖片給放了出來,那個帶著頭箍的小姑娘,她的所在地以及位置全部暴露了。

  咒術師協會的內鬼主動曝光了她的位置,當晚咒術師協會就查出來是誰泄密的,但是找到的時候已經涼透了,當天晚上就意外身亡。

  同樣的還有三位保護者的信息,

  就是諫山憲冥和五條悟還有夏油傑三人的大頭照,因為是咒術師協會的暴露信息,所以弄的還是他們各自在咒術師協會登記的時候拍的照片。

  五條悟那張照片「最好看」,是嘴巴張開,露出舌頭,然後大拇指比劃著名割喉的手勢。

  不過在網站懸賞令上只有各自光禿禿的頭像,並沒有其他簡介什麼的東西。尤其是能夠作為詛咒師接單依據的最重要的術式內容還有戰鬥手段,絲毫沒有情報泄露出來。

  其實這是不符合詛咒師地下暗網的規定,因為暗殺任務是必須得要把的術式,個人習慣。還有一些私人信息全部匯聚在情報裡面,這樣才能提高詛咒師殺掉咒術師的成功機率。

  一般來說咒術師是比詛咒師高一截的,因為他們接受的都是正統的教育。

  而詛咒師的傳承基本上都是斷層的,缺胳膊少腿的。因為上一代的老古董們咒術和咒術都是極其殘忍和惡劣的,有時候還需要獻祭人命,這就導致了這些反社會的瘋子經常遭遇被正規的咒術師大規模圍剿。

  所以接任務時候,咒術師的情報就顯得尤為重要。

  像這樣的任務一樣以往都沒人接的,但是考慮到回報是一億一千萬說的難聽點,連詛咒師飼養的狗都想去參與一波了。

  都一億價值一個小目標了,還考慮什麼自行車?所以整個圈子裡面的詛咒師都沸騰了。

  而且為了調動這幫詛咒師的積極性,這個發布的金主還特地設了個截止時間,截止明天十二點。

  「所以說我的假期泡湯啦。」

  諫山憲冥本來想著還能逍遙一自由一段時間,結果接到咒術師協會的通告,出於安全考量三人分頭前往,立刻出發去保護星漿體。

  「那個就是兩千萬嗎。」

  「對的,和懸賞網站上長得一模一樣。」

  「居然大搖大擺的乘電車,看不起誰?」

  兩個看上去像是聽信詛咒師協會網站上的懸賞令,而迫不及待跳出來的詛咒師新人。

  為什麼說他們是新人呢?因為老手都在等著這幾個新人愣頭青先上。

  咒術師的情報,才是那些詛咒師老手真正想要獲得的資料。

  「真難吃啊,這盒飯。」

  「諫山憲冥」扒拉了兩口,新幹線上隨處賣的盒飯。

  「該死的咒術師協會又讓我加班。」

  還特別寫實的擰開旁邊的礦泉水瓶,咕嘟咕嘟喝了好幾口。

  一邊吃還一邊罵。

  看上去就像是被咒術師協會剝削而不得已只能在路途吃上兩口飯,解決自己溫飽問題的可憐打工人,這模樣真的太悽慘了。

  當他們幾個看到任務目標對象吃完飯後摸了摸肚子,一下子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頓時臉上一喜。

  「藥生效了!」

  這幫人在餐廳上的飯盒裡全部下了特製的毒藥,不過說是毒藥但其實也只是他們配出來的土配方。

  因為管制藥物不光有警視廳的人在管,還有咒術師協會的人在管,所以能調配出擁有讓普通人致死的毒藥已經是極限了。

  「咒術師的體質遠超常人,再等等這種讓普通人致死的藥只能讓他們痛苦而不致命。」

  一旁的詛咒師阻止了自己躍躍欲試的搭檔,讓他再稍微等一等。

  「待藥效發揮地更好,我們再出手。」

  果然不一會兒,隨著藥效的發作,那個任務對象嘴裡已經開始冒出鮮血,而且渾身開始抽搐。

  「救命。」

  這種異常很快就引起了旁邊乘客的注意,有的女人甚至開始大聲尖叫起來。

  「快來人,那個人好像快不行了。」

  當確認出來那個任務對象。此情此景不是裝出來了之後,這兩位詛咒師各自對視眼一眼,以極快的速度拿出了一個黑色絲襪直接套在了頭上。

  「就是現在。」

  這兩位年輕的詛咒師,各自從背包裡面掏出一把手工製作的霰彈槍。

  雖然他們是愣頭青,但是老手該有的謹慎是全部都該有的,節奏把握的都很完美。

  詛咒師甚至在面對中毒快要瀕死的咒術師面前還依舊為了保險起見先用槍械來消耗一下。

  對人體威脅度大的子彈,通常情況下一般都能逼出咒術師的術式。

  況且對方在他們看來已經是強弩之末,根本沒有任何反手之力了,現在拿出槍來只是為了穩妥。

  「什麼居然還能動嗎?」

  當其中一位咒術師,看到任務對象看向他們的方向,而後手指輕微動了一下,他頓時察覺到空氣中多了一絲絲不一樣的感覺。

  這是術式展開前的前奏。

  「真的是怪物。」

  瞪大了眼睛的詛咒師握緊了手中的槍,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扣動了扳機。

  他對於任務對象還能夠活動感到驚恐的同時,還有萬分的慶幸。

  「能事先準備了毒殺真的太好了。」

  「蹦!」

  徒手制出來的土炮雖然每開一槍,槍身都在抖,但是威力確實是原版該有的樣子,絲毫也沒有閹割過。

  甚至這倆小伙還在子彈上,下了點功夫鋼珠內還藏有火藥,可以再度進行二次爆炸。

  數十顆子彈如暴雨梨花一般被賦予了強大動能一起噴射而出,產生了驚人的破壞力。

  別說是血肉之軀了就算是有一定強度的複合材料而成的座椅都被子彈所貫穿,在他們的眼中「諫山憲冥」的手指連同手掌乃至於手臂的上半段全部被打斷,打的血肉模糊,

  而且身上也被出現了一個個細小的洞,那是被鋼珠打的凹陷下去產出的,先前說過這些鋼珠體內有火藥,可以進行爆炸。

  所以幾乎是打進去的瞬間。裡面的火藥就開始爆燃。

  「砰砰砰!」

  被打出來的凹陷,此刻都直接就炸開了,原本就悽慘無比的。身體表面又出現了數個大面積的創口,傷口深度極深,而且基本上都直接能看到骨頭了,鮮血淋漓,森白的骨頭看起來極為駭人。

  「諫山憲冥」身上濺起的血花全部濺在這些圍觀的好心人身上,同時彈射出去的鋼珠也是。

  兩個這種黑黝黝的洞口真這讓原本混亂的車廂內幾乎是變得更加混亂,驚慌失措的人群們幾乎都立刻站了起來像是要往外跑。

  殺傷性範圍極大,而且伴隨著嘹亮的槍響,那簡直就是衝刺跑比賽的開始。

  「開槍!」

  詛咒師們沒有絲毫憐憫,對著這些無辜的人們就是扣動扳機,這是在清場。

  他們兩兄弟一前一後。在那邊瘋狂傾瀉的子彈。

  甚至還把那些詛咒師都包含在內,因為他們知道這些同樣是競爭對手,是不穩定因素。

  至於為什麼那些詛咒師反應不過來,那是其中一位兄弟詛咒師的咒術。

  輕薄的假像

  可以指定一件東西消失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而且而且用其發出的攻擊也是不可見。

  彈丸密集飛舞,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出,紅色的血液漫天散落,一個個生命連慘叫都沒法發出就瞬間斃命,整個新幹線的乘客艙內仿佛變成了人間地獄,遍地都是殘肢斷臂,大眼珠子隨處可見,血肉內臟之類的奇奇怪怪的混合,這些噁心的玩意全部浸泡在血水中。

  你前後整潔的車廂。到如今。滿是血跡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殘酷的一幕幕擺在眼前的衝擊,給人的視覺衝擊感超乎想像的大。

  不一會兒,兄弟二人槍膛的子彈全部都射完了,場地上也變得十分寂靜,一點也沒有別的動靜。

  至於殺了那麼多人的罪惡感。那是什麼東西啊?罪惡感能吃飽嗎?能給他們帶來金錢嗎?

  這些人不過就是順手殺掉了。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和一大幫子詛咒師買在了條線路上。

  「走,我們過去看看我們那兩千萬。」

  可是兄弟二人沒察覺到的異常史。無論是那些詛咒師的血,還是那些乘客們的血,此刻仿佛都像是有生命一般,逐漸正在從遠處慢慢的匯集而來。

  如果各自不同的血有標記的話,那麼可能就像一個個小的箭頭,類似於風向標直接指向那邊。

  只是因為地面上都是血而導致被忽視了,而這些血液的最終目的地就是他們的目標「諫山憲冥」那邊。

  「保險起見,再來一槍吧。」

  較為年長的那一個詛咒師阻止了年輕的這位詛咒師,用手抵住了他的槍口,不讓他扣動扳機。

  「不用了,他那個模樣,能活過來,我吃shi給你看。」

  「你該慶幸我們之前的攻擊沒有把頭部給破壞掉,不然真的很難辨別的出他是誰。」

  詛咒師交差的時候,一般都是把任務對象的頭顱割下來,那樣才是最有辨識度的。

  「好了,快把頭割下來。」

  「時間拖得越久,我們越不利,畢竟這2000萬可是人人都想拿。」

  「恩。」

  「蹭」的一聲,那是鋒利的刀刃出鞘的聲音。

  只要沿著傷口。順著骨頭的縫隙切,幾乎沒有阻力就熟練的把這顆人頭給割了下來,

  「說起來,這玩意兒跟我們差不了多少歲數。為什麼他能這麼值錢?」

  「誰知道呢?」

  另外一個詛咒師原本正在收拾這些槍械,可是當他不經意間抬起頭的時候,忽然看到那顆被拿在手裡的鮮血淋漓的人頭好像睜開眼睛眨了眨

  「啊啊啊。」

  猛然間的驚嚇,可一下子把他給嚇壞了,連續後退了好幾步。

  驚慌失措的說著。

  「這傢伙還活著。」

  「開什麼玩笑,他可是頭都被我砍下來了,還能活?」

  當看到同伴的醜樣,這個詛咒師根本不可能相信,他以為是同伴看到這個血腥的一幕,產生幻覺了。

  還不由得嘲諷道

  「你這傢伙看起來膽子可真小啊。」

  可是被嘲諷的那個傢伙。此刻臉上的表情更加驚恐啊。因為他視線中看到那個原本眼睛閉上的頭顱此刻已經全部睜開。

  「我把頭切下來。別笑死人了,這樣子,他怎麼能夠活那。」

  「其實就只是把頭顱割下來的話,還奈何不了我。」

  誰在說話?

  單手提著他頭顱的人。頓時感覺毛骨悚然,背後已經有種發微發寒的感覺。

  很快,他也察覺到了不對勁。聲音似乎是。來自於他手上那個還在滴血的頭顱。

  「看,我還活著。」

  「諫山憲冥」的頭,眼珠子被抓著咕嚕咕嚕到處轉,最後猛地盯住兩人,看起來相當的誇張和恐怖。

  抓在手裡的那個人猶如燙手山芋一樣,直接丟了出去。

  「怪物!!!」

  可是剛脫手,這顆頭顱四周出現了黑紅色微微發出光芒的淤泥狀物體,噴涌而出,把破碎的軀體,各自連接在一起。

  這超乎常理詭異的一幕,一下子把詛咒師們破防了,拿起槍枝再度開火。

  現在不是交差的問題,而是他們能不能活著出去的問題。

  「諫山憲冥」的頭顱被打穿,可是幾乎以一個很快的速度長了回來,上半身幾乎被打成了肉泥,都恢復如初了。

  給人的感覺眼前的這堆東西就像是沒有實體一樣,純粹是由血液構成的,甚至「諫山憲冥」的身軀因為吸收了地面這些屍體的血而變得更加具有活性。

  一道幾乎黑紅色的陰影直接覆蓋了整個車廂。牆壁上也開始出現了一個個類似於眼睛一樣的東西,看起來無比的邪門恐怖。

  而那些血色的潭水最深處似乎寄宿著許多恐怖的兇猛獵犬正在呲牙咧嘴,還有數不盡的黑紅色蜈蚣這密密麻麻的糾纏在一起。

  「遊戲結束了,詛咒師們。」

  獵物與獵手的角色,早在最初就是固定的,只不過高明的「獵手」往往會以沒有威脅性的「獵物」出現。

  如果說這一切都只是個圈套,而且這樣的場景在三個地方同時上演,詛咒師們該如何應對。

  實發4400,我還在改文,剛才眼睛一閉睡著了,差點來不及上傳,時間明天我找編輯再加個題目。

  (本章完)